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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虧心事?”秦若躲開他的視線,“你胡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難道還是我錯怪你了?小若,你第一天認識我嗎?坦白從寬。”他笑了一下,坐了回去。
“沒做過,我什麼都沒做過。隊裡還有事,我要回去了!”
她剛起身,杜別不容置疑的聲音就響起,“坐下。”
秦若停著步子,向門口邁了一步,杜別的聲音大了點,“我讓你坐下!”
秦若不堪忍受,終於爆發了出來,“是,就是我乾的!我看她不順眼,我要她死!怎麼,你心疼了,所以要來找我算賬嗎?我人就在這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你別忘了,這麼多年,只有我是一直陪在你身邊支援你的!你現在要為了個女人對付我嗎?”
空氣裡安靜地只有她的迴音和喘氣聲。
杜別從始至終都很平靜,等她咆哮完,為她重新添了茶,遞到她面前,“我今天找你來,只是想告訴你,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別把時間浪費在你不應該浪費的事情上。”
秦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逃一般奔了出去。
有個影子從他身邊悄無聲息地出來,對他彙報,“禾藍小姐一切都好。”
杜別嘆了口氣,把剩下的茶慢慢倒進了水渠的溝道里,“到底是年輕人,沉不住氣。”
時間過得很快,日中的日頭比剛才還要毒辣。
一晚上沒回去,現在都第二天中午了——禾藍想著,怕謝明珂擔心,和玲借了電話,打了一個回去。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平淡,應了一聲就沒什麼下文了。
杜別來看她的時候,禾藍想向他道別,杜別卻搶在她前面開了口,“你的傷很嚴重,餘毒未清,還是在這裡多休息一段時間吧。”
禾藍想拒絕,杜別半開玩笑地說,“我不讓你走的話,你也走不了吧?”
禾藍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應了下來。除了昨晚的那點困擾,她的確需要呆在這裡做些事情。
兩人各自懷著心思,低頭撥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這些天,杜別很照顧她,像照顧小時候的她一樣。如果忽略掉那天晚上那個吻和他的話,禾藍還可以把他當朋友、當大哥哥。想著她以後一定會殺了杜洋,她心裡就矛盾不堪。就算他們父子之間有什麼間隙,也是父子。
禾藍在視窗吹著風,想了一遍又一遍。
其間,她和秦若遇到過幾次。撕破臉皮後,她對她根本不屑掩飾了。有一次,禾藍在長廊上碰上她和她的母親秦婉怡,秦若直接對她說,“這麼晚才起來,昨晚和杜別做了幾次啊?”
其他是汙言穢語,禾藍根本就沒聽見去,等她說完,她就說了句,“你也是女孩子,說話不要這麼難聽。”
至於和杜別的關係,她也不想解釋一下。這裡民風開放,在他們眼裡,似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他們就是那種關係了。對此,禾藍也不想說什麼,免得越描越黑。
秦若怨毒的目光,遮蓋了她美麗的臉,“你是我見過的——最討厭的女人!”
“彼此彼此。”
禾藍走了,和她擦肩的時候,長裙飄起的裙襬掃在秦若身上,像一記耳光狠狠打在她面上,讓她的臉色難看地不能再難看。
秦婉怡拍拍她的手,“瞧瞧你那點出息,何必和一個野丫頭置氣?想辦法抓住男人的心才是。”
“可是我恨!”
“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你恨什麼?”秦婉怡的聲音裡,多少有些恨鐵不成鋼。在她看來,女兒說的愛情著實有些可笑。狗屁的愛情,哪裡有錢來得實在。
她在秦若耳邊說了幾句,秦若默默地聽了進去。
對於禾藍而言,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她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略微留了個心眼。接下來的幾天,秦若卻很安分,似乎已經忘了有她這號人。禾藍覺得有點不對勁,去找了宋善寧。
宋善寧也在杜別手下做事,這些天,禾藍卻沒有看見過她,心裡正詫異,這天,她就在別院的竹籬笆後面看見了她。
她拿著錢,正和幾個走商交涉,一番討價還價,買下了一隻串著鈴鐺的項圈。
“你買這個東西幹什麼?”禾藍走過去,抬了一下她手裡的項圈檢視。
宋善寧把項圈奪回去,“幹嘛?你也要嗎?我可不給你。”
禾藍無語,“我要這個幹什麼?”
“是啊,你是女孩子,喜歡各種珠寶,我就是個漢子,喜歡這種東西。”宋善寧撇撇嘴,說地酸溜溜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