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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開襯衫的扣子,拉掉了皮帶,在她的輕斥聲中,直接脫了個精光爬上床。禾藍赤著身子被他抱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不過,她今天有心事,在他進去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專心一點。”白潛有些不開心,幹了幾十分鐘就收了兵。禾藍趴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胸腔裡強有力的跳動,考慮著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他。
白潛當然看得出她有心事,抱著她,輕輕地撫著她光滑的背,“有事就說吧,老憋在心裡不怕憋壞嗎?”
禾藍終於說了出來,把謝明珂今天和她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白潛。
白潛在黑暗裡沉默了好一陣子。
禾藍以為他不開心她單獨去見謝明珂,忙辯解道,“他就是個小弟弟。”
“小弟弟?”本來沒什麼,一聽這話,白潛的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度。禾藍心裡一緊張,就把謝明珂的事情抖了出來,但是,越是解釋,就越是描黑,“……我完全因為……”
她一緊張就連話都不利索。
白潛無奈,把她抱得更緊,“算了算了,別提別的男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和你一起去。”
這個回答,禾藍完全沒有料到,“那杜別怎麼辦?萬一他臨陣倒打一耙……”
白潛捂了她的嘴,語氣非常駐定,“他沒有這個膽量拿自己的命和前途開玩笑,也沒有這個本事。”
禾藍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自信,但是,白潛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估量,也許他暗中有伏手也說不定,也就不再多問。
白潛在黑暗裡輕輕一笑。
謝明珂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就是剛才穆稜離開,也是他授意的。謝明珂的底細,他早就讓人去查了,線索卻不怎麼明朗。不過,他心裡也有了一些猜測。今天讓禾藍和他走,不過是想看看他想玩什麼花樣。
白潛一直都非常不解,謝嶺和周靜那樣的長相,怎麼會生出謝明珂那樣的好模樣?
他查過謝明珂之前的資料,確定他沒有進過什麼軍校和組織,更沒有進過軍隊,除非是謝嶺小時候教導過他,不然,他不可能有這種身手。不過,謝嶺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一切也無從得知。
白潛總覺得他不是那麼簡單。
他的目的,恐怕也不止是為了保命那麼簡單。以他的本事,就算離開,也能找到別的好去處。
杜別留守營地,禾藍、白潛、謝明珂和穆稜一起上了路。臨行前,李曼姝在谷口攔住他們,“這麼一大幫人,去哪兒?”
她似乎早有預料,打定了要和他們一起走。
禾藍不想去理她,和白潛走在最前面。這個女人,估摸著以為他們找到了什麼好的地方,準備跑路,就順勢跟上來。
她一定要跟著,現在在營地裡,也不好起衝突,禾藍就沒有說什麼。到時候要怎麼辦,就看白潛的了。他們這邊這麼多人,不可能制服不了她一個。
越野車停在谷口巖壁間的山溝裡,是輛老式的路虎。
一路上,大家都沒什麼話,氣氛非常安靜。
李曼姝開啟個罐頭,直接掏出把肉塞到嘴裡,把剩下的遞給旁邊的謝明珂,“吃嗎?”
“謝謝,我不餓。”
“怎麼,怕我下毒啊?”李曼姝瞥了他一眼,覺得他越看越好看,一隻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我們也算並肩作戰那麼久了,你對我怎麼還是那麼冷淡?”
謝明珂把她的手撥開,和穆稜換了個位置,一個人坐到靠窗的位置,一手按著刀,望著窗外飛掠而過的灌木和荊棘叢出神。
夜間,越野車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中停下來。按照地圖裡的指示,前面一片四面八方都是密林和沼澤,只有步行才能透過,他們只好棄了車。
謝明珂在前面開路,李曼姝跟著他。
他的步伐很迅速,在這樣的叢林中行走,和他在外面走路沒什麼兩樣。
白潛拉著禾藍,速度倒也不慢,穆稜斷後。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禾藍腳下一軟,摔到了地上,手正好磕在一叢荊棘上,被扎入了幾根刺,她痛得嘶了聲。白潛抱起她,跟上前面幾人,大約又走了幾分鐘,終於到了一處空地。
旁邊有條清澈的小溪,正好可以補充水源。
夜色已經暗下來了,幾人乾脆在這裡安歇。
月光下,白潛在河邊給她細心地挑刺。禾藍的手一縮,他就馬上停下動作,“弄疼你了?”
“沒事。”禾藍對他笑了笑。
“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