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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上的草地上。白潛依著月光看了看,約莫是被子和枕頭,心裡苦澀地說也說不出。
想辯解幾句,禾藍已經緊緊地關上窗子,上了保險栓。
白潛只好跳下去。
以他的本事,一拳轟破玻璃窗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哪有自己砸了自家的窗子的?到時候,禾藍肯定給他更難看的臉色。
白潛抱了被子,鬱悶無比地回了客廳,去廁所擦了個身後在沙發上躺下來。
客廳裡的光線很昏暗,只有陽臺上透進的些許月光。窗紗被窗外的夜風吹起,在他面前微微搖晃。白潛抱緊了身上的被子,怎麼也睡不著。這個晚上,說不出的難熬。
被子倒是不薄,禾藍還是關心他的,但是,他心裡很涼。
半晌,白潛嘆了口氣,“出來吧,躲著幹什麼?”
室內一片寂靜,似乎什麼人也沒有。過了良久,窗紗動了動,穆稜揭開窗紗從清冷的月光裡踏出,手上也抱了床被子,走到他面前。不過,只敢隔著一米遠。她遲疑著,“……這裡的晚上天氣涼,睡外面很容易被凍著的。”
“凍著又怎麼樣?”白潛無所謂地說。
穆稜急道,“會生病的!”
“生病?”白潛恍然,這兩個字在他的腦海裡像慢動作放映一樣過了一遍,他情不自禁地笑起來。穆稜奇道,“您笑什麼?”
白潛掀開被子就站起來,一拍頭,“我怎麼沒想到呢?”
在穆稜詫異的目光下,他衝進了廁所,開啟淋浴的蓬蓬頭開始淋冷水。等她跟到門口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淋地溼透,從頭到腳都沒有一點乾的地方。穆稜震驚地看著他,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他就跑到門口吹風去了。
第二天。
禾藍起床後就去客廳看白潛。雖然惱他欺負孩子,到底還是關心他。昨天也是氣急了,居然淋了他一盆水。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看到白潛的時候,他臉色潮紅,縮在沙發裡起不來。禾藍嚇得把嘴唇貼到他額頭——燙地像烙鐵一樣。
她頓時慌了。
“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她有些手足無措,在原地跺了會兒,轉身想去拿藥,白潛伸手拉住她,嘴唇蠕動了幾下。禾藍連忙俯□,把耳朵貼在他的唇邊,依約聽他在說“難受”。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的眼圈紅了,抓緊了他的手,“我先扶你去臥室吧,你能走嗎?”
白潛艱難地點點頭。
禾藍把他一隻手搭在自己肩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他抬起來,費了好一番功夫,終於把他拖回了房間。白潛的身子沉甸甸地摔進床裡,把她也慣性地拉了進去。昏迷中,他還緊緊抓著她的手,禾藍沒有辦法,只好脫了衣服,陪他一起窩在床裡。
禾藍想伸出手給穆稜打電話,白潛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扒拉地她的身體,纏繞著她,讓她連伸手的能力都不沒有,她只好放棄了,回頭抱著他,把頭枕在他赤著的胸膛上,用自己的體溫來幫他退燒。
“姐……”白潛的呼吸比平時還要熱,抱著她的手也很緊,簡直像藤蔓一樣恨不得把她和自己貼合地毫無縫隙,“難受……”
“還難受嗎?”禾藍不知道怎麼辦了,只能把下半身的褲子也脫了,脫得一件都不剩,整個人都縮到他懷裡,用自己冰冷的肌膚在他身上磨蹭。
這種刺激,只是激發了白潛的慾望。身上的熱度沒減,反而有個硬硬的東西緊緊地抵著她的小腹。他小聲地說,“姐,我想……”
禾藍被他氣到了,“都這樣了,還想著幹這事,生病了就休息。”
白潛艱難地搖著頭,把滾燙的臉貼在她的額頭,吻了吻。禾藍快被他打敗了,打他一下,“休息!”
白潛雖然聽了她的話,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又把手伸過去吃豆腐,摸兩把、掐幾下也好。禾藍簡直無可奈何,只好鑽到被子裡,用嘴幫他吮吸。
過程中,白潛的神經一直高度亢奮。她溼潤的嘴唇,並不比她下面的穴差,嬌嫩地嘴唇含著他的時候,舌頭無意識地掃過前端的口子,囊袋裡的精&y就鼓漲漲的,恨不得馬上發射¥出來。
她難得這麼賣力地幫他吮吸,只想他早一點射#出來,早點完事。
可是,白潛要是不想,不管她多賣力都無濟於事。還是看她實在累得喉嚨口都酸了,他才大發善心,抓著她的頭髮,抵在她的喉嚨裡盡數瀉@出。
禾藍舔乾淨了汙跡,累得精疲力盡,往上爬了幾步,貼在他的胸口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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