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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了她的手,一條腿跪放在榻上,一手撐著榻,一手拿住她的手,整個身體都壓向了她。
兩人的姿勢霎時曖mei了起來,男性的氣息也重重地拂在她的面上,只聽他隱忍的低沉傳來:“別讓本王有機會對你做些什麼,說說,你還隱藏了什麼。”
男人溫熱的氣息拂著面,扶卿容的臉爬上熱量,強制鎮定了下來,“王爺,你靠得太近了。”
聽到她冷靜的提醒,諸葛琉宴危險地眯了眯眼,扣著她的手改成了輕輕的撫摸,扶卿容面色一變,男人指腹撫過肌膚的動作很是情-色,眼神卻出奇的幽冷,沒有半點男人該的欲wang。
眼前美男很惑人,但毒性極強,令人不敢觀望,更別說是觸碰了。
“別試圖轉移本王的話,說,”男人更是靠近了些,不,是貼了上去。
吸著女子的芬香,諸葛琉宴臉上的冰冷微微緩和了些,看向她的目光也溫和了起來。
“你沒問,”扶卿容突然抬頭。
兩人本來就離得近,扶卿容這麼一抬頭,唇與唇擦拭過,兩唇相碰。
比起第一次的強吻,這一碰,似乎多了些什麼東西。
而這些東西令得兩人生生僵住了身體,四目相對,靜了下來。
半晌,諸葛琉宴猛然鬆開了扶卿容,轉身大步離開霆弦樓。
男人的離去,讓扶卿容大鬆了一口氣,胸口有什麼東西堵得有些厲害,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以前從未有過。
匆匆走掉的諸葛琉宴迎著黑夜,修長的指腹放在唇的位置,另一手捂住那瞬間騷動的悸動,腦中閃過過往諸葛千募與扶卿容相處那幕,溫和眼神凝結成冰,慢慢地收縮著手指,大步離開。
。。
☆、【059】畫中她
||只隔著一道牆的街道外,今日格外的熱鬧,扶卿容手中書卷輕放下,側目看向一直立在她身後的柳賦,“今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嗎?這麼熱鬧。”
她耳聰,極容易聽到動靜。
自昨日在別宮院一番表現後,柳賦對這個容郡主有了些猜測,對她的感覺有些怪異,彼時聽她這麼問起,這才從她的身上回了神,低著聲回道:“回郡主,是關於你之事,如今外面已鬧得人盡皆知。”
“哦?”扶卿容到是感興趣了,“傳我什麼了?”
“說靖國公主與你爭風吃醋,借刀殺錯人,”柳賦臉色不變的道:“王爺已默許了你妾位,但有人說郡主也許會為王爺的正妃。”
聽到柳賦平平淡淡的回覆,扶卿容擰了下眉,轉動輪椅來到門邊,目光放遠,柳賦猜測不到她的心思,一時間只能立於她身後沉默不語。
“妾位嗎?”不知為何,扶卿容心中有些微微的澀。
是了,她扶卿容住在宴王府,在外面,諸葛琉宴對她也是特殊,說還是清白之身,誰又信?
扶卿容閉了閉眼,想起昨夜的心悸,睜開眼,對自己前身的記憶產生了懷疑。
是有什麼東西是她遺忘了嗎?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諸葛琉宴,這個男人為救自己而來,他根本就沒必要取她做棋子,這其中只怕還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靖國將軍嫡女的事皇上如何處理了?”扶卿容突然又問。
“陛下用了自己的法子緩了靖國的怒火,但他們顯然是不肯善罷甘休,”柳賦回話。
扶卿容陷入了沉思,摸摸了手中的畫軸,擺了擺手,“你們先退下。”
柳賦疑惑地看向她,扶卿容轉著輪椅往裡去,道:“你也到外面守著。”
柳賦猶豫了下,給扶卿容掩上了門。
待屋中無人時,扶卿容才將手中畫軸取出,慢慢展開,雖然古代的丹青和現代的畫術有相差,但不難看得出,畫中人,是她!
扶卿容眼一眯,手一抖,將畫軸收回。
取了筆墨,在畫中肖有改動了下,點了燭,展開烤過那剛新改的地方,然後用無味的藥汁灑了幾灑,一切都像是什麼也沒有動過般。
傾國女子面上多了一顆黑痣,在不起眼的眉邊。五官也被輕微的改動過,樣貌有變。
收好畫,扶卿容才退出,來到門口,沉聲吩咐道:“去驛宮。”
“郡主?”柳賦沒法做這個主。
扶卿容冷淡道:“你家王爺怪罪下來,由我擔著。”
驛宮。
龍幻雲聽身後跪落的嬤嬤稟報,伸手動了動發上的簪花,回頭不動聲色地道:“本宮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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