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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臺神壇聖典?可見商國對宴王娶妃的重視。
縱是取消了神壇典,扶卿容亦也覺得這婚禮實在是太過折騰人。
等扶卿容被送入洞房時,已經是入夜時分了。
沒有坐在喜床上,仍是坐在她的輪椅上。
今夜是宴王大婚,前面自是賓主甚歡。
就算不歡,也強裝歡愉起來。
安靜多時的喜房,被人推開而進,夜守的丫鬟婆子們衝進來的人執了一禮便退出。
“呀!”有人替兩位新人掩上門。
諸葛琉宴幽深的眼視定在那安靜而坐的女子身上,步伐不禁有些急促了些來到她的面前。
豔紅蓋頭輕輕一掀,眼前如光而就。
眼前女子無一處不令人驚豔,扶卿容本就是絕色傾顏,此刻的她,卻給人一種不似人間凡人的錯覺。
望著眼下女子,諸葛琉宴的呼吸就是一滯。
同樣的,扶卿容亦是看清了諸葛琉宴今日的打扮,她一直以為男人穿紅衣不適,沒想到,這紅衣穿在這個狂傲霸氣的男人身上,竟是這般情景。
紅服的襯托下,平日裡冷硬煞氣的俊美臉孔變得柔和,就是雙深不可測的雙眼,此刻也像是滲了水般,深情即柔!
溫厚的大手輕輕地撫上她精美的臉頰,啞聲道:“今夜的你,極美。”
扶卿容微微低斂眉睫,再抬起,黑亮的眼裡映著他絕世的俊臉,“今夜的你,極俊!”
諸葛琉宴一愣,繼而一笑。
他的笑是扶卿容第一次見,不禁一呆!
笑起來的諸葛琉宴竟比她這個女子還要魅惑吸人,這一笑,彷彿那天地的萬物都失了色彩。
“怎麼?”溫柔的氣息拂曉來。
看著突然近在眼前俊臉,扶卿容的臉微紅,“沒有,只是——”
“怕嗎?”他極認真的問。
怕?
扶卿容極是不解地看著他。
“與這樣的我為伴,可怕了?”他指是那些危險和他的傳聞。
正是扶卿容勾唇一笑時,眼前已經有一隻白玉杯。
自然接過,二人就這麼深深對視飲起了交杯。
一切,如此的自然,像是做了無數遍。
待他放回杯,扶卿容卻反手抓住他的手,迎上他側過來的目光,嘴角微揚道:“那麼,你可怕?”
“怕什麼?”
他直問,伸手將一身喜服的女子抱起,冠落,一頭烏髮如暴般傾洩!
諸葛琉宴望著那一瞬的扶卿容,不由一痴。
低頭吻住她的唇,一吻而過,扶卿容揚著紅暈的臉伸著手抵著他的動作,“回答我。”
“世間,除了失去你,沒什麼可怕的,”這是他最深情的表白。
扶卿容倏然一愣。
沒想諸葛琉宴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是她所認識的諸葛琉宴嗎?
“不愛聽?”他低眉,緊蹙。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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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卿容沒能忍住的失笑,這一笑讓他微失了神。
“原來你只是因為我愛聽才說?不是真心實意?”
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諸葛琉宴認真的表情。
說實在,這樣的諸葛琉宴讓她覺得,其實那些傳聞都是假的,這樣傻萌傻萌的男人真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宴王?
見扶卿容笑得莫名奇妙,諸葛琉宴乾脆將人放在床榻上,他也跟著坐下擁緊了她而坐。
“不許笑,”這讓他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麼的愚蠢。
扶卿容笑眼一彎,靠著他的懷側身,眨著黑亮的眼,有些無辜地道:“難道你想讓我哭?”
“不許。”
霸道如他,讓她不許哭也不許笑。
扶卿容躺在他的懷裡眯了眯眼,兩隻玉手突地一伸,然後捧起了他的臉,仰頭在他的嘴角邊印了一個吻。
諸葛琉宴那幽深的眼瞳倏地閃過一道光芒,等他回神時,扶卿容已經回到了他的胸懷裡。
這是扶卿容第一次主動的親近他,怎麼能不令他高興,心在扶卿容做出那個動作時,猛地停掉了半拍,緊接著就是不斷的加速。
扶卿容親了他,躺倒在他的懷裡便眯著笑。
“這是邀請嗎?”
諸葛琉宴的聲音比之剛剛更為暗啞了,灼灼的目光正投在扶卿容的頭頂上。
扶卿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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