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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竹子,很好看!
扶卿容微微失了下神,漠然地把起了脈。
“積鬱十幾年的數種毒素,不死,已全然滲入骨髓,年少受了極重傷勢,毒與重傷相重疊,你能在那個時候保住性命,不易。”
這個不易吐出,有些沉。
蘇秋當下就是愣愕,不過是把個脈,就能將他家公子的病情摸了大清,難道她真的是鬼谷一永的人?
扶卿容自然猜測到這人的屬下在想些什麼,但她不會去解釋。
聽到扶卿容道出他的病因,卻沒有的表情變化,只極淡極淺地微笑著。
“可有救,”這三字,如淡水般。
就好像是在問,你吃飯了嗎的感覺。
扶卿容微微抬眸看著他,如古井的眼睛閃了閃,放開手。
從自己身上取出一隻小黑瓶,遞交到他的手中。
“每日服用三次,近日內不可斷,不可再食用其他藥物,當然,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丟掉,這藥並沒有忌口的食物,”扶卿容的聲音裡有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那人輕輕拈著那藥瓶,清清淺淺地凝視著他,順著扶卿容的意思,頷首。
扶卿容望了他半晌,轉身便邁步離開。
子承極快的跟隨,對於扶卿容這突然間的反常納悶,卻心不禁多了一個心眼,因為這個人來歷不明,與他們一道而來,卻只在今夜露臉,極是可疑得很。
“公子,那人來歷不明,還是稟明主子,讓他……”
“我剛剛說過什麼?”扶卿容的聲調徒然一寒。
子承愣怔,不敢再提,“是,屬下明白。”
“我不想他擔心,剛剛只是我眼花,誤認了人。我不會背叛任何人,我是宴王妃就會永遠是,請你記住了。”
扶卿容的話讓子承身形一顫,凝望著她的背影。
扶卿容此刻的身形仍舊的僵硬,直入了屋內,才悄悄吐吶出一口濁氣。
那只是誤認!
扶卿容冷冷地苦笑,坐在窗前,打坐靜心。
最後三日,就是靖國皇帝的大壽。
皇城下,該來的都已經來了。
縱是這樣,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鬼穀神醫仍舊沒有半個影。
扶卿容每日則是在龍玲的糾纏下,進進出出皇宮,皇城內,無人不曉得龍玲公主身邊有一名相貌醜陋的少年公子。
當然,醜與不醜全憑他人的猜測,扶卿容自身從未說過一字。
自那一夜無緣的倒地後,柳賦半步也不離她的身邊,看得更勤快了。
靖國和商國不同,皇室血脈極多。
兒女多得只怕連皇帝自己都沒有辦法一一叫出來,可見得靖國皇帝是個多麼風流的種。
皇城繁榮扶卿容早已見識過,但近兩日來,扶卿容卻以公主的救命恩人陪伴身側。
一時間不知羨剎了多少人。
街道上人來人往,店鋪林
立,熱鬧之極。
而在這樣熱鬧之下,龍玲卻帶著名男子從街頭逛到街尾。
現在就算扶卿容一人走出門,也不會有人敢對他不敬的。
靖國皇帝寵愛公主的準夫婿,當然,這也是別人這麼認為的,誰敢惹。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陰狠如龍玲,沒想到也會有關心的一天。
扶卿容一身隨意的白袍,束起高發,相當隨意的打扮,但就是這普通的打扮,更是惹得街上的人頻繁側目。
“無礙,公主盡興便好,”扶卿容淡淡地回了句。
語氣雖然溫和,卻給龍玲一種我太自私的錯覺,比指責她還要難過幾分。
龍玲咬了咬唇,“我們還是回宮吧,這兒太鬧,我亦是不喜。”
這丫頭明明就喜歡這熱鬧勁,卻強忍著不喜的情緒。
“也好,”扶卿容抬了抬頭,望了眼遠處。
這一動作,引得龍玲一陣恍惚。
“公子,”正是這時,子承突然出現。
龍玲自是認得子承,只是子承有意避過了龍玲,低聲在扶卿容耳這傳達。
扶卿容眉一凝,轉身就衝龍玲淡淡抬手,“公主,在下有些急事,今日就先失陪了。”
說罷,不給龍玲反應機會,邁步急急離去。
龍玲不悅的皺眉,正要追上去,子承冰冷的劍驀地一橫,龍玲正待變臉使毒,就聽子承冷聲道:“這是我家公子的私事,若是龍玲公主想參和進來,後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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