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年,也掙了不少錢,為什麼不退休?”劉所長問。
神偷看了看嫣兒,嫣兒也面無表情。劉所長點頭說:“這件事情完結了,你自己離開,我們再也沒必要見面。”
神偷知道,這就是劉所長的承諾。神偷點頭,示意答應。
劉所長走到神偷跟前,讓神偷側身躺下,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個細長的銀針,銀針的頂端是個小彎鉤。銀針非常柔軟,在劉所長的手上微微晃動。神偷一動不動,劉所長把銀針慢慢的伸到了神偷的耳洞裡,然後慢慢的用手指捻動銀針,這個過程很長,劉所長閉著眼睛,腦門上滲出汗珠。終於劉所長把銀針慢慢從神偷的耳洞裡往外拉,拉的非常小心。
一個一寸長的蚰蜒(多足昆蟲)慢慢的被劉所長用銀針拉出耳朵,蚰蜒的幾十條腿在不停的動著,在和劉所長的銀針抗拒。劉所長並不焦急,仍舊是一點點的往外拉,還順著力道少室山往裡送一點,再借力拉出一大截,終於把整個蚰蜒都拉了出來。
蚰蜒的身體脆弱,看樣子劉所長這麼小心翼翼,為的就是蚰蜒的身體不被拉斷裂。導致功虧一簣。
當蚰蜒被劉所長用銀針給全部拉出來後,神偷萎靡的精神頓時散去,恢復到了常態。
“就這個玩意?”神偷把蚰蜒給捏到手上,“你幫我弄好了。”
“我沒這個本事,”劉所長說,“你腦袋裡至少還有幾百個蟲卵,我只是把長大的這個給拉出來了,不過兩天後湖南的那個朋友就來了,你不用惦記這個蠱毒了。”
“我倒是對這個玩意很感興趣,”神偷說,“他在腦袋吃我的腦髓麼?”
“蚰蜒是生長在地下的昆蟲,吃動物屍體的腦子。”劉所長說,“曾經有過人夏天貪涼,睡在地上,然後癲癇,看了很多醫生都無法醫治,最後是個中醫,說是在地上睡覺的時候,蚰蜒爬到了耳朵裡,進去後吃腦髓,蚰蜒和其他的昆蟲不同,是唯一不怕體熱的昆蟲,於是醫生在那個病人的耳朵裡灌入香油,再用煙燻,最後用銀針把腦袋裡的蚰蜒一條條的給勾出來。那個醫生的方法,和我的一樣。只是你腦袋裡的蚰蜒被人下的蠱,進去的蟲卵,我可沒本事把蟲卵都勾出來。”
神偷把手上的蚰蜒給扔在地上,站起來,對著劉所長說:“現在我們就去找那撥人挖隧道的入口。”
“你身體剛好,”嫣兒說,“不休息嗎?”
“你們也別這麼虛偽,”神偷指著劉所長說,“他都說了,情況已經無法控制。”
三個人站到電腦跟前,神偷指著電腦上的模擬影象,指著六鰭鯉魚的骨架,“你也說過,對方的目的是魚頭的部位,大拿和老沙現在在魚身的位置……你查過這段時間在虎符鎮經常出現的土方車沒有?”
“附近有工地在施工,”劉所長說,“我一直以為這些車跟守陵人有關係。”
“你應該找縣裡交警的同事去調查這件事情,”神偷說,“土方車一定開山的那撥人把挖出來的土運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個事情非常簡單,我把方向定錯了,”劉所長說,“其實這是很簡單操作,不過現在老任知道我們到了虎符鎮,他不會這麼容易讓我們調查到,現在土方車在虎符鎮看不到。”
“看不到不等於沒有,”神偷說,“交警查不到,還有城監部門,大批次的土方傾倒,是會受到他們的監控的。”
劉所長立即打電話給城監部門,得知有整個縣城有十幾個施工的土建工程,傾倒土渣指定在一個地方。事情比神偷設想的更加容易,神偷建議劉所長安排一個人,在傾倒場取樣每一輛土方車的土樣,記下車牌。
“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鋼廠,”劉所長搖著頭說,“看來我真的比不上老任和老穆,還有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神偷說,“你們三兄弟,你的特長是守護,不會太在意異常的事情,但是會根據經驗作出判斷。這個做好了,也是很厲害的本事。”
一天之後,劉所長拿到了土樣,神偷把幾十份土樣都倒在地板上,逐一檢視,看到其中的一撮土之後,對著劉所長說:“就是這個,馬上調查車牌。”
神偷解釋,他能根據土樣分析出土樣的年代和地質深度,這個土樣,很明顯就是從虎符鎮的地下挖掘出來的。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劉所在立即通知交警方面,查到了車主,果然車主就是虎符鎮的人。名字叫莊大龍,莊大龍的行駛證和駕照和很快傳到嫣兒的電腦上,照片一出來,嫣兒和神偷都苦笑,原來莊大龍就是半個月前在晚上對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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