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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不安全,又不好派太多王府侍衛擾民,免得再把擁擠的路給堵了。所以,就讓自己跟著出門一趟。
原本耐著性子,陪著姐姐逛了綢緞鋪、珠寶店、綢緞鋪,幾家有名的點心鋪子,甚至連胭脂水粉都陪她買了。好不容易熬到她心滿意足,逛累了,說要回去,結果正巧看見邵家後院起了煙。
分明隔了一條路,姐姐非得繞道也要過來看場熱鬧。
若不然,自己又怎麼會跑到邵家後院?還正好撞上邵景鈺鬼鬼祟祟,現在越發沒完沒了,只怕等下邵元亨等人趕來,還得再囉嗦幾遍。
“大姐。”他壓抑住了不悅的情緒,“這裡亂,你和邵二小姐去內院說話罷。”
舞陽郡主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急。”看著邵景鈺,“方才不只是老四看見了你,我也瞧見了。”指了指身後的隨從,“她們也都看見了。”
邵景鈺氣得噎住,手上又疼得厲害,無可辯駁只好繼續撒潑大哭。
“嘖嘖。”舞陽郡主嘴角翹起,聲音又清又脆,“你也是爺們兒,哭什麼?自己做錯了事不認,還要誣賴別人,別人揭穿以後就知道哭。”一聲譏笑,“還滿嘴胡說,居然說什麼要……”
正巧邵元亨和邵景燁聞訊趕來。
今兒是宋家給明蕙下聘禮的日子,邵元亨當然要過來,方才正在同宋家的人熱熱鬧鬧說話,又是內廳,並不知道後罩房著火的事兒。丫頭在外面跳腳了好幾次,硬著頭皮衝進去,稟了訊息,父子二人這才匆匆趕來。
大喜的日子,不便聲張,沈氏和邵大奶奶還得留在前面陪客人。
“你們來得正好。”舞陽郡主慢悠悠笑道:“剛才景鈺說了,要讓邵老爺你把仙蕙她們攆出去,攆回仙芝鎮呢。”她聲音譏諷,“真是好家教、好門風,難怪和我那大嫂做了親戚,都是家學淵源啊。”
榮氏臉色大變,心裡哪裡還不明白?舞陽郡主這是懷疑自己和彤雲,為大郡王打抱不平來了。可恨!自己的女兒被他們白白糟蹋,大郡王始亂終棄,他們還嫌不夠慘,還要過來再踩一腳!
可是奈何人家權勢太高,爭吵不得。
眼下心疼兒子,怕再讓丈夫聽這話吃了心,不得不急急分辯,“老爺,景鈺只是說得小孩子氣話。”不敢說舞陽郡主的不是,更怕高宸,只能揀了可憐的說,“景鈺剛才從假山上摔下來,手也被燙壞了。”
“見過舞陽郡主、四郡王。”邵元亨先匆匆行禮,然後才上前幾步看兒子,瞧著手上被湯起了一串燎泡,猩紅猩紅的一片,慘不忍睹。
邵景鈺握著手,掙扎著,滿身是灰爬起了來,哭道:“爹,我腿也疼。”
邵元亨心痛的拉著看了看,好歹沒有大礙,只是手上燙得有點慘,但也急不來,只能慢慢養著治了。因而哄了他幾句,問道:“好好的,你去假山上做什麼?手上又是怎麼被燙壞的。”
邵景鈺扭臉不答。
“老爺,還管這個做什麼?”榮氏急著離開此地,“趕緊景鈺回去,找個上好的大夫給他瞧瞧。”又怕仙蕙挑唆,轉頭瞪了她一眼,眼神凌厲帶出威脅之意。
仙蕙心下輕輕笑了。
若說周嶠是一個喜歡看熱鬧的,她娘舞陽郡主,就是沒熱鬧,也要找點熱鬧的無聊性子。再者聽她剛才說話的口氣,顯然覺得大郡王被榮氏母女和大郡王妃算計,擺明了是專門過來唱大戲,給她兄弟出氣的。
今兒她在場,自己根本就用不著說話。
果不其然,舞陽郡主當即接話道:“景鈺端了一海碗的熱油,爬上假山,準備趁仙蕙路過的時候,潑她一臉。”抿嘴兒笑,“結果被老四發現了,喊了一嗓子,他心虛,就嚇得摔了下來。”
邵景燁頓時變了臉色,上前急問:“仙蕙,你沒事吧?”
仙蕙搖頭,“沒事。”
邵景燁這才強忍了怒氣,沒有說話。
而邵元亨環顧了一圈兒,舞陽郡主看戲不怕太高,高宸冷冰冰的,仙蕙滿目怨念的冷笑之色,兒子眼中盡是怒火,榮氏和景鈺都是臉色心虛。
――自然是真的了。
眼下當著舞陽郡主和高宸的面,怎麼好再偏向榮氏和景鈺?更不用說,萬一仙蕙的臉真的被毀了,那還要她怎麼進宮?一則家醜外揚,十分丟臉,二則疑心榮氏不聽自己的話,派景鈺去暗算仙蕙,反倒弄得兒子受傷,越想越是生氣。
不便當中罵妻,喝斥兒子,“你這個孽障!真是自作自受!”
邵景鈺嚇得連哭聲都止住了,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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