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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大嫂吩咐,昨兒我一聽說陸澗找不到了,就讓丫頭去了我姐姐家,讓我姐夫幫著打聽了。”
然後又看向萬次妃、孝和郡主,“一有訊息,我就告訴你們。”
她說話流利,表情自然真實,而且在應有的關心範圍內表達擔心,根本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甚至還透出一點淡淡的敷衍味道,正符合和萬次妃一支不交好的人情關係,簡直無懈可擊。
眾人都是各自輕輕點頭,沒有特別反應。
孝和郡主微笑回應,很是敷衍,然後又低頭靜默不說話了。
真會演戲!大郡王妃臉色微微一僵,不甘心,又道:“往常逢年過節的時候,陸澗應該有去過邵家吧?他平時有些什麼嗜好,是何品行?你難道不會略知一二?眼下大家急著找到陸澗,若是知道多一些訊息,也好找到人啊。”
仙蕙心下大怒,――她哪裡是要急著找人,分明就是生拉硬扯,非得把自己和陸澗扯上關係。即便扯不上,也會給一點點給別人加深印象,回頭若有什麼流言蜚語,讓人不自覺就往自己身上聯想!
強忍了心頭怒氣,一臉迷惑,“大嫂?陸澗一個外男,我怎麼知道他的嗜好啊?你一直揪著這個問題問我,難道……,是彤雲跟你說了什麼?她又要中傷我了?”追了一劑猛藥,“你該不是又被她迷惑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眼裡都露出猜疑神色。
慶王妃也目光凌厲的看向大兒媳,眉宇間已然薄怒。
大郡王妃斷斷沒有想到,搬起石頭沒有砸到別人,反而砸到了自己的腳!現在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邵彤雲扯上關係的。尤其又急又怒,當即辯解,“你胡說什麼?彤雲現在被關在梨香院,我又沒有見過她,她哪有機會跟我說話。”
仙蕙一臉關切的安撫,“大嫂你別急,沒有就沒有啊。”然後又道:“眼下大夥兒都焦急孝和的事,擔心她,還是不要扯別的了。”乾淨利落,給大郡王妃描了兩筆黑,然後打住話題。
大郡王妃張了張嘴,還要說。
慶王妃喝斥道:“孝和遇到了這樣的事,你一個做長嫂的,不說幫著她著急、找人和安排,還在這兒和弟妹拌嘴,像什麼話?!別說了。”
大郡王妃當著眾人被婆婆訓斥,下不來臺,臉色頓時憋得一片紫漲。
仙蕙斜斜掃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
大郡王妃更是氣得肝疼。
她不敢違逆婆婆再說話,只好在心裡發狠,等著、且等著……,回頭有你急的跳腳的時候,叫你哭都來不及!使勁掐了掐掌心,恨得不行。
孝和郡主看著這一片亂,只覺得心煩。
耐著性子,等眾人又說了幾句不痛不癢關心自己的話,便起身,“母親,女兒先回去歇息,有了陸澗的訊息,讓人說一聲。”
慶王妃點點頭,“你和萬次妃、老三媳婦,都一起回去罷。”
一行人,被丫頭們簇擁著出了松月犀照堂。
萬次妃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們在旁邊看向笑話也罷了。那老大媳婦居然還跟老四媳婦拌嘴?她就不知道你心裡多難過,我們心裡多難過,氣得我簡直想撕了她的嘴!”
“次妃。”孝和郡主斜睨了一眼,“既然知道我心煩,就別吵了。”竟然撇開生母和嫂嫂,領了丫頭,“走,我們去園子裡逛逛。”
萬次妃氣得夠嗆,又拿身份比自己金貴的女兒沒有辦法,只得朝著媳婦撒氣,“還愣著做什麼?我們走!”
“是。”三郡王妃低下頭去,眉頭微蹙。
丈夫的生母就是這種不管不顧的性子,在外面,也不顧臉面吵鬧,訓斥自己跟訓斥丫頭一樣,――她就不想想,唯一的親子兒媳沒有臉面,難道她就體面了?只知道一味的擺婆婆架子,自己正經的婆婆在松月犀照堂呢。
婆媳兩個,一個臉上帶氣,一個心裡帶氣,各有心思的走遠了。
另一頭,孝和郡主找了一處樹蔭坐下。
別看她面上平靜似水,心裡早就氣炸了!原本低嫁一個窮秀才,就夠受的,結果婚禮前一天,新郎官還突然不見了!剛才被大郡王妃吵得心煩,出來又被生母叨叨的更加心煩,打算在外面透一口氣再回去,連丫頭都攆得遠遠兒的。
忽然間,隔牆後面傳來細細腳步聲。
有人停下來,低聲道:“你知道嗎?”細聲細氣,好像是一個小丫頭,“孝和郡主那個跑了的新郎官,叫陸澗的,聽說……,早就有心上人了。”
孝和郡主心口一跳,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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