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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貴女們詩會,又忍了下來,直接一腳踢到了她身上。
文秋的腰上被生生捱了一腳,火辣辣的疼,她咬了咬牙說:“外面的女人多了,相公何必只盯著我身邊的丫鬟?”
陳誠聽到文秋完全沒有了以往的唯唯諾諾,而是變得有些逼人,一張閻羅般的臉盯著文秋說:“你倒是長進了。”
文秋不甘示弱的說:“這都是相公逼的。”
“哦?”陳誠覺得有些意思,“你以為被幾個貴女邀請參加詩會你就能翻身做主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
文秋動了動嘴巴,沒說話,只是陳誠將臉盯著她的時候,運足氣,狠狠的甩了陳誠一個巴掌?
陳誠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他凸著雙眼如同暴躁的狼想吞了文秋,“看來夫人是想要我將放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手段給你展示一次?”
文秋一巴掌下去,有些洩氣,但是她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絕路,橫豎是死,卻並不懼怕陳誠。
“誒喲,我的兩個祖宗啊,鬧什麼呢?”大學士夫人身邊的老嚒嚒走過來驚呼道,這一對夫妻,正跟仇人似乎的怒瞪著對方,讓老嚒嚒不由得嘆氣心想這真是上天給的孽緣。
大學士夫人已經囑咐她多次,讓她看著文秋與陳誠,卻不料他們今日又搞出今日的對峙戲碼來,真是讓人頭疼。
大學士夫人知道訊息以後,叫兩人到大堂,恨恨地罵了他們幾句,對兒子她是輕描淡寫的就放過了,但是對於文秋卻沒有這麼好聲好氣,將其恨恨的敲打了一頓。
陳誠覺得被文秋呼一巴掌沒有面子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大學士夫人,但是他在出來時狠狠地對文秋說:“你給我等著。”
文秋回了房,看著一地的狼藉,默默的坐在床邊拭著淚,春喜走過來幫文秋試著淚,並幫她脫去外衣,看見她腰間有一個大大的淤青,不由得驚呼一聲說:“他這要踢死夫人啊。”
文秋斜著嘴角笑了笑:“死?就算是死,我也得拖著他們下地獄。”
第二日,葉婷興致勃勃的邀著沈芳菲、榮蘭、文秋去葉府遊園,四人向葉老夫人請了安,嬉笑了一陣兒。
葉老夫人笑說:“要是每天有幾個向你們這樣青蔥一般的姑娘像我請安,我可能年輕好幾歲。”
葉婷攔著文秋的腰說:“我可是最喜歡文姐姐這樣的如水做的女子。”
文秋的腰被碰到,昨日被陳誠踢的傷還隱隱做疼,她驚呼了一聲,葉婷好奇說:“姐姐你怎麼了?”
沈芳菲想起陳誠的不良記錄,一張臉黑了下來說:“還請葉老夫人身邊懂醫理的嚒嚒幫姐姐看看,萬一姐姐有個傷著碰著了,我們也好生內疚。”
葉老夫人不知道沈芳菲在玩什麼把戲,只是被葉婷碰了一下,值得這麼大驚小怪,但是她又想起了陳誠的名聲,不由得肅了顏,叫身邊的趙嚒嚒帶著文秋去旁邊的廂房看看。
文秋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但是卻推脫不過葉老夫人,只好跟嚒嚒進了廂房,趙嚒嚒進了廂房見了文秋雪腰上映襯著一個駭人的淤青,不有的倒吸了一口寒氣。她看著面色不堪的文秋,轉了轉眼睛,心下有了定論。
她與文秋再次來到大堂的時候,只是笑了笑說:“老夫人真是把這些姑娘當做瓷做的人了,怎麼碰一碰就會碎了?文夫人好得很。”
文秋的臉色本來蒼白,但是聽見趙嚒嚒這麼說,心下略定,感激了看了趙嚒嚒一眼,在場眾人都覺得有些蹊蹺,但是也不會當場直白的問出來,只是笑著說:“老夫人真疼我們。”
等四位姑娘走了,趙嚒嚒才悄悄的對葉老夫人說:“陳夫人腰上有一個淤青,挺駭人的,估計是被誰踢的。”
文秋娘家再微薄,也是一個文官的女兒,大學士府的當家媳婦,除了陳誠誰敢動她?
葉老夫人聽到這句話,狠狠的拍了拍座椅的把手說:“陳家好大的膽子!”
葉老夫人雖然和善,但是這麼多年來也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年紀大了,更沒有人給她添堵了,但是這件事,讓她怒了一回。
她叫趙嚒嚒從庫房裡拿了上好的傷藥給文秋,文秋拿著傷藥雙眼有些感激的說:“多謝老夫人,我真是。。。”
趙嚒嚒是葉老夫人的親信,知道任秀與葉老葉子的瓜葛,雖然心中對任秀也有刺,但是見到文秋實在是可憐,不由得安慰到說:“一切自有老夫人。”
文秋梗嚥了下說:“我何德何能受到老夫人如此青睞?”
趙嚒嚒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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