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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菲歪著頭,想了想,笑著說:“不會是他們有什麼血緣關係吧。”
榮蘭敲了敲沈芳菲的頭說:“就你想得多,哪裡有這麼多魚龍混雜的事發生?不過文秋如果能得到葉家的抬舉,也算是不錯了。”葉家在朝中一向清貴,帝王很聽從葉老爺子的話。
沈芳菲、榮蘭、文秋進了葉府,葉婷早就帶著人在府前候著了,她將發挽成垂雲鬢,期間斜插了一支雪玉釵,一條束腰月白散花裙,襯得她格外嬌俏,她看著三人,咯咯地笑了,說:“三位姐姐真是美人,到讓我自愧不如了。”
沈芳菲親熱的攬住葉婷的手說:“以前可沒見你這麼勤快的邀請我,是不是有什麼好東西要和我們分享啊?”
葉婷的雙眼在文秋身上停了一會兒說:“有什麼好東西呀?是我家老婦人在家實在嫌得無趣,叫我叫幾個小丫頭來給她解解悶呢。”
葉老夫人?沈太妃最佩服的人中就有葉老夫人一個,她曾經跟沈芳菲說:“你是沒有機會見到葉老夫人,不然你一定要和她學學。”做一個溫婉的女子容易,做一個讓身邊人想對她好的溫婉女子難。
榮蘭自然也聽過葉老夫人的事,對這個樣一個老夫人又好奇又有些敬畏,她笑著說:“敢情你是要我們來綵衣娛親的。”
文秋看著沈芳菲、榮蘭、葉婷三個親親熱熱,心中還是有些自卑,附和著笑了幾句,葉婷瞅了瞅文秋笑著說:“老夫人聽了文秋的詩,很是喜歡,連聲說要見見寫詩人是不是這麼素心呢。”
文秋的雙頰閃過了一絲紅,不好意思的說:“老夫人過讚了。”
三人進了大堂,葉老夫人坐在上首,一眼就認出了文秋,她長得和任秀可真像,葉老夫人在年輕的時候經常看到葉老爺子書房裡那幅畫,任秀的長相,可是她這輩子不能忘的。
葉老夫人眼神暗了暗,既然已經早早過世了,怎麼上天又弄了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孫女過來,你以她心中沒恨?沒怨?剛剛嫁過來的時候,婆婆為難,丈夫心心念唸的都是那沒有緣分的前未婚妻,娶她的目的不過是因為她知書達理,好拿捏而已。她一直告訴自己,不能將自己的情緒外漏,丈夫想娶個什麼樣子的妻子,她就做個什麼樣的妻子,這麼多年了,居然也修成正果了。
“那個穿著翠色衣服的,可是文秋?”葉老太太問道。
還沒等文秋回答,葉婷就笑著說:“奶奶真是好毒的眼光,一眼就看出文秋是誰。”
葉老太太揮了揮手,笑著說:“你當我是傻子?榮蘭和芳菲在你邀來不知道玩過多少次了。”
文秋連忙走上前,對葉老夫人敬了敬禮說:“葉老夫人好。”
榮蘭和沈芳菲對了對眼神,覺得葉老太太此次,是對著文秋來的,但是葉家與文家素無瓜葛,不可能有什麼交集。
葉老夫人細細的打量了文秋,笑說:“你這模樣,還真和我過世的一位老姐妹真像。”
文秀的心動了動,她母親曾經說她長得及似外婆,而她外婆也才華橫溢,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文秋不敢貿然相認,只是答說:“聽我母親說,我與我外婆是十分相似的。”
葉老夫人聽了此話,心中便更確定了兩三分,她說:“你外婆可叫任秀?”
文秋點了點頭說:“我外婆正是叫任秀。”她心情雀躍,卻不知道自己的外婆什麼時候有了一個這樣地位高重的閨中好友。
葉老夫人聽了此話,面上表情不變,仍是一副和藹,但是內心卻五味雜陳不知道什麼滋味好,她花了大半生的時間去消除任秀的陰影,卻不料她的孫女,長得和她一模一樣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她頓了頓問道:“你外婆有沒有跟你說起過我?”
文秋搖了搖頭說:“我外婆過世得早,連母親對外婆的印象都很模糊。”她心中酸澀,如果早知道外婆有這樣的摯交,那當時,她是否能求一求?自己就不用嫁進中山狼家,連弟弟也能得到好的培養。
葉老夫人聽說於此,深深嘆了口氣說:“你外婆也是命苦。”
文秋對外婆的事知道得很少,所以並不搭腔,只笑說:“如果外婆知道老夫人這麼惦記她,心中也肯定是十分感激的。”
葉老夫人知道文秋外婆去世的事之後,興致不是太高,但是還是叫身邊的嚒嚒拿了私房裡最好的翠玉鐲子送了文秋,說:“這算是我代你外婆替你做的。”文秋見這鐲子剔透,連忙揮手說萬萬不可。
葉老夫人說:“長輩之物不可辭,你就接著吧。”
沈芳菲在旁邊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