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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語卻是同樣地冷漠譏誚!
未曾想到,她才剛想起那個可惡到把她扔在高架橋的霍天遠,就看見醫生忽然扭過頭去,衝到布簾裡面冷冷地提醒了一句,“霍先生,你太太來了!”
顧依晨一驚,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醫生,你說的是哪個霍先生?”
醫生不太感冒地看她一眼,一手拿著筆在病歷表上寫著什麼,一邊不太高興地說,“還能有誰?就是你那個聽不懂人話的老公。我早就跟他說了,他老婆不在我這裡,他倒好,一抬腿就上了我的病船,說是要在這睡一覺,順便等你。像話嗎?我這裡是醫院,又不是賓館!”
“…………”顧依晨默汗:霍大公子,你丟你自己的臉就好了,幹嘛連她的那份也一起丟了?竟然是她老公!!!
可是——可是,他不是去見他心愛的瀟瀟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裡?
顧依晨還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裡面已經走出來一道挺拔而熟悉的身影,霍天遠一邊若無其事地繫著袖釦,一邊挑眉嘲諷道,“你更年期啊?不就是睡了一會兒你的船,你至於這麼躁嗎?”
這毒舌的功力,讓周毅城忍不住跳了起來,“你試試一個小時之內,被十幾個病人投訴,看你還能不能淡定?”
哪有這樣的人,佔用了人家婦產科的病船來睡覺,叫一眾的婦女同胞作何感想嘛!
霍天遠卻擠兌著他往椅子旁邊站去,繼而神氣清爽地坐到了他那張專家的寶座上,“得,我趕時間,去把你爸喊來,老爺子掛的是他的號,你這助手只配跑腿的份。”
周毅城的父親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按道理是不坐診的。可是,礙於老爺子的面子,只好借用兒子的診室一用。
霍天遠是不敢指使周院長,差譴一下自己的發小,還是可以有的。
只見周毅城忿忿地剜了霍天遠一眼,卻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霍天遠還不忘在他身後調侃了一句,“記得板起臉裝酷,要不,那些小~護士該要移情別戀了!”
“…………”
直到診室裡中剩下了顧依晨和霍天遠,他溫和的笑臉才漸漸隱去,沉聲問了一句,“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來?”
眼角瞥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勞力士的名貴錶針清楚地顯示,現在已經是將近中午的十點半了!他們早上八點就從家門出發了,中間這兩個半小時,她究竟去了哪裡?
質問的語氣,卻儼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她不過只是他掛名的小妻子而已,他又不愛她,為什麼要關心她的行蹤?
顧依晨顯然也是這樣想的。俏臉一揚,便冷聲譏諷道,“霍先生,你怎麼不把我丟在長江大橋上,那樣,我可能明天也到了醫院!”
混蛋!害她在高架橋上走了那麼遠的路,要不是恰巧遇見了牧哥哥,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要多狼狽!
霍天遠微微地蹙了一下劍眉,偏過頭來,看到她腳上那雙嶄新一亮的平底板鞋,不禁挑眉,“你去逛商場了?”他記得,早上出門時,她明明穿了一雙西瓜紅的漆皮小單皮。
他的意思是:她是那種分不清楚孰輕孰重、為了逛商場而忘了來作檢查的女人?
顧依晨憤憤地自貝齒間擠出幾個字,“離山立交橋!”
逛商場?!她哪有那個閒情逸致?
就腿上這雙鞋,還是來醫院的路上,蕭牧照著她的尺碼下車買的。她的腳趾和腳踝都已經磨出了水泡,血絲都滲出來了,沒辦法再穿那種緊俏的小單皮,不得已才買了一雙寬鬆舒適的平板鞋。
“…………”在顧依晨飽含控訴的目光中,霍天遠終於想了起來,早上他剛上了離山立交橋,就接到了瀟瀟出事的電話!然後就在那裡讓顧依晨下了車……
冷峻的臉孔不禁有了些許愧疚,“那你怎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顧依晨冷笑了一聲,“你忙得過來嗎?”他那麼著急去見他心愛的瀟瀟,怎麼還抽得出時間來接她?
霍天遠默然。沉悶的氣氛中,突然又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晨晨……”
是剛才去樓下繳費的蕭牧進來了。抬頭看到醫生的座位上坐著的霍天遠時,他意外地愣了一下,“霍總怎麼也在?”
霍天遠深邃的墨眸瞬間狹長,恣意地盯著顧依晨白皙的小臉:顧依晨,你的理直氣壯去哪裡了?不解釋一下嗎?好一個“離山立交橋”!!!你怎麼不說,你是見縫插針地惦記著去見你的老晴人?!
顧依晨的小臉莫名地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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