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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淡定,波瀾不驚,顧依晨卻是差點一口飯噎在了喉嚨沒法下嚥,嗆得臉上一陣紅又一陣白的。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身旁那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男人:該死的霍天遠,他這編的是什麼爛藉口!什麼狗能咬得到他的舌頭,他是在暗罵他之前跟一隻小狗親嘴了嗎?
罵誰是小狗呢,死變、態!
老太太看不懂這戲碼了,看看對面的孫兒,又看看他旁邊的顧依晨,“丫頭,你們早上不是在一起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憐顧依晨面紅耳赤的,還得故作鎮定,“沒什麼,奶奶。醫生說他肝火太旺,一不小心就容易自己咬到自己的舌頭,這屬於病例特徵,回頭給他煲點黃芩草喝,最下火了!”
心裡卻壞心地想要大笑:良藥苦口利於行。霍天遠,你好好享受一下這“苦”的滋味吧!
老太太不解其中淵緣,卻對顧依晨的建議深表贊同,“對,黃芩雖然比較苦,但是清熱解毒很有效,等下奶奶就給你弄去。”
霍天遠涼涼地瞥了一眼落井下石的顧依晨,“我不喝。”
老太太可不能由著他去,“這可不行。小遠,你忍耐一下,喝兩天就好了。”
顧依晨也“善解人意”地勸道,“就是,老公,你有病就得治!不治怎麼能好呢?”
霍天遠的俊臉霎時煞黑一片:顧依晨,你才有病!哪有當妻子的竟然詛咒自己的老公生病的,她豈不是腦子燒壞了,病入膏肓了?
眸光一掃,只掃得她把那幸災樂禍的笑意吞進去,才不緊不慢地說,“奶奶,你身體不好,熬藥的事你就不要動手了,晨晨說了,她要親自照顧我這個老公。”
此言一出,飯桌上的二老便一臉讚許地看著她,“真是個乖巧的好孩子,辛苦你了!”
顧依晨臉上的笑意僵在了嘴邊:她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他熬藥、要照顧他了?
還是熬夜寫出來了今天的第二更,免得大家等更著急。其實這文大多都是我熬夜寫的,白天我事情太多,不能專心碼字。唉!一把辛酸淚啊!我去睡一會兒,明晚再見吧,親們!
非禮勿視
午飯過後,霍家二老一起很是滿意地觀看了霍家第四代小寶貝的處、女、照,高興得合不攏嘴,拉著小倆口就商量起了孩子的名字,“你們看,孩子就取名叫衛軍,好不好?”
“…………”顧依晨和霍天遠當即面面相覷:這是六七十年代娃兒的名字吧?
霍老首長一看兩人一臉霽色的樣子,嘴角悶悶地咂巴了一下: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太沒有保家衛國的意識了!衛軍這名字多好,既有保家衛國的喻意,又頌揚了人民軍隊的赫赫軍威。
不過,他是講究民主的大家長,既然孩子們不樂意,他也不會強求。隨即又亮出了第二個名字,“那就叫保民,你們覺得怎麼樣?”
——!!!
衛軍、保民,還不是同一個時代的色彩?
霍天遠眼見老爺子還要不死心地追問下去,連忙就推說公司有事,想回自己在楓林別苑的家安置好行李。
老爺子這才叨嘮著,“那就改天再商量,公事為重,你回去吧!”
霍天遠和顧依晨頓時如蒙大赦,趕緊就告別二老,匆匆起身欲離開——
“等一下!”老太太突然喊住了兩人,蹙回廚房拿了一大包什麼東西出來,塞到顧依晨手裡……
……
霍宅,巍然的大門口,顧依晨看著自己手裡拎著的那一包中藥藥材,心裡是一萬萬個後悔,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她哪裡想到,自己原本只是想作弄一下霍天遠,提議給他喝黃芩湯的,老太太卻信以為真,真的給她弄了一大堆的中藥藥材,黃芩、芍藥、甘草什麼的,還特別給她寫了一個配方,讓她回家之後照著上面寫的煲湯給霍天遠喝!!!
老天啊,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顧依晨萬萬想不到,自己生平第一次要進廚房洗手作羹湯,竟然是為了給霍天遠熬藥!!!
霍天遠一邊拉開車門,上車,一邊悄悄地瞥了一眼,另一邊車門旁邊滿臉黑線的顧依晨,冷峻的嘴邊無聲地劃過一道興味十足的淺笑:顧依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
直至顧依晨忿忿的眸光投過來,他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心底卻分明是輕快的。
和霍天遠一起來到他住的楓林別苑的房子時,已是午後兩三點的時分了。
車子一駛進這個小區,顧依晨便感覺到,有一股高貴而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