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第4/4 頁)
,“嗯……”
這個夢真的好長、好長,像是夢了有幾個世紀似的。程子墨在一片疏淡的陽光中不適地睜開了雙眼,又下意識地抬起手臂來遮擋住那耀眼的光線,“手機給我。”
猶帶幾分倦意地從病床/上坐起來,程子墨倚靠在床頭上,輕輕地揉了揉眉心:霍天遠這個陰險狡詐的混蛋資本家,居然敢背地裡給他注射安眠藥!此仇不報非君子!
——霍先生:程子墨,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你怨不得我!
想起霍天遠昨晚那張陰謀得逞的噁心面孔,程子墨仍是忍不住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好幾下。看護小姐將他的手機遞過來時,他為了掩飾自己心底的情緒,幾乎是下意識地按下了“接聽”鍵,“誰?”
電話裡,響起的卻是一付他不願意聽見的熟悉嗓音,“哥,你在哪裡?今天不是你的畢業典禮嗎,我看到你們學校的領導都上臺了……”
置身於海德堡古風古雅的學院禮堂裡,程子萱心裡的那個急呀,握著話筒的手都在微微地冒汗:她剛才在出席的這些學生中問了一圈,都說沒有見到哥哥。
還有人說,哥哥昨晚出了車禍,嚇得她趕緊打了程子墨的電話,可是,電話卻一直都打不通。
她的一顆心掂得緊緊的,加上身旁還有一個魂不守舍的蕭牧,她急得都恨不得可以分身出來,一頭撲在程子墨的身上,另一頭則是撲在蕭牧的身上。
只是,她為什麼要將一半的心思放在蕭牧的身上呢?程小姐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
驅車趕往海德堡學院之前,蕭牧曾經在酒店的花園小道上緊緊地擁抱了她好久,久到程子萱的身體都隱約地痠痛了起來,只好伸手去推開他……
兩具軀體分開的那一刻,蕭牧終於清醒了一些,退開了兩步,清冷的面容上寫著幾分冷淡的歉意,“子萱,對不起——”
相識四年,雖然不能走到知心知己的那一步,卻足以讓兩個年輕的男女成為趣味相投的朋友。程子萱遵守了蕭牧的禁令,不再別有用心地叫他“牧哥哥”,他也不再生硬冷漠地叫她“程小姐”。
一句“蕭牧”,一句“子萱”,宣示著他們的友情正在朝熟稔和默契的道路上穩步發展。
程子萱倒也沒有責怪蕭牧那個唐突的擁抱,她的心正在飽受著情感的衝擊,她不知道,自己突如其來的心悸和心痛感覺是從何而來?
直到蕭牧放開她,她才覺得,自己的呼吸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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