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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明白,就連我也只是認為他在故弄玄機,在文字上打啞謎而以。
當下我便回應道:“你這個說也太不靠譜了,注意你剛剛的用詞,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即時發生的事情,你說得只是僅憑你自己的猜測,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作其理論基礎,這充其量也只能是一種設想,於現實意義不大。”
“哼!”司徒焱冷笑了起來,看著我的眼光變得銳利起來:“是嗎?你對她瞭解多少呢?難道她說得就一定可信嗎?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此刻你們也不會出現在我面前了。”
第一百四十章 妄想症
看著司徒焱驟然而變的情緒,我不禁笑了:“那你瞭解我麼?”
司徒焱沒有說話,他陰沉著臉盯了我半晌,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紙,遞到了我的面前說道:“我想,我應該要比你想像中的,還要更瞭解她。”
我接過了那一張紙,那是一張病歷,一張有著妄想症病史的病歷,而上面的名字赫然寫著的正是劉慶茹。
這個可能是我沒有想到過的,於是我大驚,抬起頭看了看劉慶茹。劉慶茹被我看得一臉莫名其妙,她完全不知所以然地問道:“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呀?”
楚卿走了過來,想要瞄一眼紙上的內容,我卻已經將那張病歷揉成了一個紙團。
我有些憤怒,倒不是因為知道劉慶茹的病史而憤怒。妄想症是一種精神障礙,最常見的便是出現觸覺性和嗅覺性的幻覺。我不知道司徒焱從哪裡得到這一紙病歷的,但我感覺得出來,司徒焱對劉慶茹的這個病,是打從心底沒有一絲憐憫,這便是讓我憤怒的源頭。
“那麼,現在你們可以離開我的視線了嗎?”司徒焱對於我的反應相當滿意,此刻的他嘴角捻著笑,全身放鬆地靠在桌角邊。
“我們走。”我低聲說道。
“什麼情況?”楚卿緊跟在我身後,卻還在問道。
誠然,司徒焱給我的這張病歷確實讓我有些愕然,不過它並沒有影響到我的思緒。此時雖然我離開了他的宿舍,可我腦子裡卻浮現起之前劉慶茹跟我說一系列事情。我突然意識到,要證實劉慶茹面對的是不是幻覺,其實方法也很簡單。
其一,我們可以直接去找當初為劉慶茹作咽喉手術的醫生,如果這些只是劉慶茹的幻覺的話,那麼手術必然是不可能真的進行的,而且為她診治的醫生,應該也會對她的精神情況有一個比較全面的瞭解。
其二,這個呢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那就是和劉慶茹二十四小時儘量待一起,到底是幻覺還是別的什麼,很容易一目瞭然。再說了,當時在她們宿舍,我也確實察覺到了妖物的氣息,這點是勿須置疑的。
從司徒焱那裡離開以後,我便假裝閒聊似的向劉慶茹打聽,她平時的生活作息與情緒起伏狀態,甚至在我的提問中,已經隱隱含沙射影地說到妄想這兩個字了,可是劉慶茹的反應很平靜,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猜測要麼她就是一個頗會擺弄心計的女孩兒,要麼就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這個病,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司徒焱又是從何得知的呢?當然還有一個可能,司徒焱給我的這張病歷根本就是假的,他只是為了要打發我們離開,或是轉移我們的注意視線,又或者是有其他的什麼目的。
在返回的路上,我向劉慶茹表示,想要和當初為她診治的醫生溝通了解一些情況。劉慶茹並不抗拒,很積極地帶著我們來到校醫的辦公室,只是門鎖著,看起來那個校醫剛好不在。
接下來,我讓劉慶茹這幾天暫時別回宿舍,讓她收拾點東西搬到徐夫子家和我們一起待兩天,等我準備妥當後再回宿舍收拾妖物,即使在徐夫子家,我也不讓她單獨一個人待著,都讓楚卿陪著她,並暗地提醒楚卿注意劉慶茹的舉動,她每做的一件事每說的一句話,我都要知道。
劉慶茹到了徐夫子家後,似乎心情好了許多,人也沒這麼緊張了,估計是想到有我們在身旁的關係。
為了保險起見,在安頓好劉慶茹後,我還是在大門和窗戶上設定了臨界點,倘若真是有什麼妖魔鬼怪跟著劉慶茹的話,只要她安安份份地待在徐夫子家,就不會有事情。當天的晚飯我們吃得很簡單,晚飯以後劉慶茹又在客廳和楚卿聊了幾句,便聲稱自己困了,要去睡覺。
我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此時還不到九點,我記得劉慶茹說過,以前她們幾個同學在宿舍的時候,每天都很晚才睡的,所以這個時間點她覺得困,想睡覺,我認為肯定不太正常。
楚卿在接收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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