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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證明這一切俱都屬實。
最終我們還是達成協議,陳某將我所給的一些辟邪物件藏在兒子的躺椅下,我和阿松則假意撤離,錄音機也再次進入工作狀態。
第二天清晨,陳某通知我,稱當夜並無異常,佣金會隔天打入賬戶,我和阿松則準備乘車回白雲觀。實際上,我們只是折回了方老闆的店子,阿松當天上午就回到了易縣,繼續暗中保護陳家兒子。
當晚換方老闆在附近以望遠鏡監視陳某的房子,至清晨仍無異常。而就在這時阿松突然預感到事情會有轉變,於是我們趕緊暗中趕回易縣。
到達的時候,阿松發現陳某房子附近有一警察徘徊,用觀氣術觀察之下,才發現那警察竟是夜精。
夜精本是山中腐爛動物的屍氣聚集所生,在太行山極是常見,近幾年城市裡環境變化,常有些流氓野貓餓死街頭,屍氣積多,這夜精也就進了城市。動物屍體腐蝕,無人埋葬,任其屍氣流竄而聚成夜精,這本是山中之物,人建立城市之後,對城市中動物屍體不加處理,隨意丟棄,故成了夜精。
這夜精雖為屍氣所化,卻並非氣態,聚而成型後可隱可現,常化做人間官吏,夜裡裝成調查人員,這裡說明一下,夜精和其他非人類似,所化的人物都有限制,比如馬妖只能化做三公……夜精變化後,騙開被害人家門,將被害人打暈後食用。夜精不是厲鬼一般日久才能有神智的異類,山精生來便有智慧,與人無異,所幸百具動物腐屍才可聚做一個夜精,將動物安葬即可預防。另說明一下,山裡的非人大多不能穿牆而過,夜精也是如此。
如果晚上有人要來諸位家中調查什麼,那便要小心些了。
直到晚上快八點的時候,我才徒步去陳某的房子附近觀察,阿松則繼續觀察房子的情況,夜精雖是兇悍,卻也對赤粉有幾分忌憚,需待天全黑後方能以接近房子,騙陳某開門。另一邊陳某已接到資訊,說會盡量拖住夜精,使得我們可以將其擒獲。
晚九點,夜精靠近房子哄騙陳某,我此時已走到了衚衕口,接到簡訊後疾步奔到院內,見夜精竟騙開了房門。
這一情況雖不在眾人計劃之中,卻也並非完全想不到,於是我快步衝進房間後見夜精已將陳某外衣脫去,陳某竟還面帶微笑,目光呆滯了許多。
夜精見有人闖進,欲奪門而走,門口卻早已被阿松站了個嚴實。這房子惟有門口未設赤粉,其餘更無出路,夜精無路脫逃之下竟欲做困守之鬥。
我從衣兜裡取出了塊白石,揮手投出,這夜精竟被白石打了個粉碎,這白石實際普通尋常,路邊隨處可見,卻是這夜精的剋星,化做了一股臭氣,阿松趕忙上前一步捂住陳某口鼻。臭氣散去才挪開。
方老闆將我拉到一邊,問為什麼白石能打碎夜精,這白石的做法是什麼?我笑了笑回答道:“古時煉丹者在山中長期遇到夜精,犧牲了無數人,才發現一般白色石頭能將其打碎,至於為什麼,恐怕難以解釋。”
晚上十一點陳某才緩緩入睡,阿松待陳某睡著後提出,夜精一般只襲擊一人在家的家庭,原因就是它傷人只憑力氣,據我所說陳某的情況,這夜精對陳某所用的必然是幻術,夜精的幻術也許在別處學來,也許是受了他人指使也難說,一切應該在陳某醒來後問清再下結論。
這點我也是非常認同的,畢竟眼前情況不明,如果貿然離開,倘若陳某及其兒子出了意外,警察肯定會調查我們,到時即使我們能提供自己無責任的證據,也必然會被麻煩許久,倒不如等陳某醒來問明原因,再做打算。
方老闆與我等想法接近,決定當夜離開,回家翻閱古籍,看看能否查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我三人初步定下明天的調查計劃,便都躺下睡了。
陳某早上10點多才醒,我等人睡了一夜地板,覺得全身不舒服,便吃完早飯後回陳某的房子繼續調查。
陳某稱夜精來時他本是要拖延時間的,後來不知怎地,就不由自主的開了門,後面的事情就記不清楚了,只是在昏迷中覺得身邊還有個人在,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兒子呢,此次說了出來,聽在我們耳朵裡,倒覺得很可能是那個黑衣老太太。
阿松不禁有些埋怨我,認為我的動作太慢,如果當時快一點,也許能一網打盡。
我解釋說當時並沒有看到什麼老太太,衚衕只有一個出口,如果有別的人在,必然會撞上,陳某當時在昏迷中,感覺並不可信。
現線上索全斷了,想必故伎重施也不會有作用,最好能找出別的線索,否則就只能耗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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