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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只聽得小房間裡傳來了玻璃杯打碎在地的聲音。此刻,楚卿的心情盡在我二人的心中,一目瞭然。
到底是個藏不住事的孩子呀,我在心中無聲地嘆了口氣。
看著我臉上風平浪靜地,顯然這讓羅繁雨感覺到了無趣,於是他準備離開,離開前告訴了我一件事。這次競賽活動的寶物乃是半張“非衣”。
非衣是這件寶物的正式名稱,它的由來是根據隨葬的遣冊竹簡演化而來,其實簡單來說,就是帛畫,古人們最愛把美麗的和別有深意的圖案畫在帛上。現代人大多不太清楚非衣的用途,非衣的用途就是把靈魂引到新的住地,這裡通常是指墓室,它相當於具有把死者引向陰間的路標的一個作用。
可惜羅繁雨只是簡單地告訴我這些,便悄然而去。我望著鎖住楚卿的那扇鐵門說道:“羅繁雨說的,是真的嗎?”
回答我的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站了一會兒,便回到那幢建築物裡,找到了喻虹。經過昨日短暫的交談,我知道她是一名剛分配的歷史老師,我便向她請教起關於非衣的事情來,事實上我並不指望她能提供很多資訊,我只是想證明一下,羅繁雨告訴我的,有幾成可信。
“非衣?”聽到我這麼問的時候,喻虹的表情很奇怪,不過她倒是告訴我,說她並不知道長明園有非衣的事情,她之所以會來這兒,是代替生病的妹妹來參賽的,據說這個活動初選的時候,參加的每個人都簽了一份申明,表示除非是敗北或是被取消參賽資格,否則是不可以自己單方面退出競賽的,如果違約的話,會被處罰為數不小的錢款。
“這麼說,你也完全不清楚這個競賽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嗎?”本來是無意進入這裡,沒想到這一層一層地倒開始漸漸吸引起我的興趣來。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反正家妹告訴我,只要按照順序完成這個競賽就行了,她說不用在意輸贏的,我看宣傳圖上這裡的風景什麼都還不錯,就權當來這兒度假了,卻不想會發生這樣可怕的事情。”喻虹說到後面,臉上仍閃現著懼意,看來雨兒的意外在她心裡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對了,之前雨兒說你們都曾是我的病人,是真的麼?”我感覺雨兒的死不是那麼簡單,兇手如果是人的話,很可能就在我們這幾個人當中,於是我又問道。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喻虹搖了搖頭道。
“能把你那宣傳圖借給我看看嗎?”我想了想,決定先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這一點,喻虹倒是沒有糾結,很快從行李箱裡將宣傳圖拿給了我,我應承明晚再還給她。她笑著表示不用著急,反正這東西現在也沒什麼用處了,說是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吧。
看她對這競賽懶懶散散的樣子,我禁不住要開始懷疑,接下來的比賽她不會打算,就天天窩在房間裡睡大覺呢。
我將宣傳圖拿回了房間仔細端詳,圖上沒什麼特別,有點像邀人來旅遊觀光投資之類的,寫著一些冠冕堂皇地華麗字句。圖的底紋用的是一幅地圖,而這幅地圖看著挺讓我眼熟的,我遂抽出一張薄紙,覆蓋在上面,將那幅地圖大致描了一描,然後拿在手中細看。
在宣傳圖上花花綠綠的時候,倒像是地圖。如今被我臨摹在薄紙上時,卻全然沒了地圖的模樣。全是一些橫不成列、豎不成行、似篆百篆、若隸非隸,近看像文字,遠看又像抽象畫的神奇符號,我大概羅列了一番,居然有二十多個。
到底是誰主辦了這樣的一種活動?又是誰在這宣傳圖上這麼費盡心思地隱藏下,這些怪異的符號?它們又昭示著什麼呢?
雖然目前還有一個天貓在,但是我卻不準備去請教他。昨晚的記憶他會突然莫名其妙地丟失,要麼就是他在說謊,那麼此刻我去請教他,他也不會說老實話。要麼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在這幢建築物裡,還隱藏著高人,因為某種原因,不希望他記起曾看到的或是曾發生的事,故此用了一種比較特殊的手法,抹去了天貓的記憶。如果我現在冒然前去找天貓,無疑是將他再次送到了殺口上,這種事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倘若羅繁雨說得都是真的話,那麼第二種的可能性就頗為高了。
折騰了一天,這一晚我倒睡得實在,也沒聽到什麼聲音。早上去飯堂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失蹤一天一夜的羅漢,此刻他人就坐在那裡,不聲不響地吃著東西。
緊跟著我進入飯堂的,還有天貓。一見羅漢出現了,天貓表現的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還有激動:“羅漢?你從哪冒出來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