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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次我們落腳的地方是一箇中醫世家子弟,也是經常幫別人治病什麼的,在當地還是相當有名氣的。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忙打聽起這位哥們的情況來,畢竟能遇到一個精通中醫的高手,象這等好事當真是少之又少。
在這一陣絮叨中很快便到了重慶北站,來接我的哥們是一位和我年齡相差無幾的年輕人,這人說話特別有意思,和我在一起特別能侃。對此,子夜和李夢然的表情比較無語。
這位哥們姓徐,外號人稱徐夫子。將我們接到家中安頓好以後,便忙著要出門,我難得遇上一位精通中醫的高手,自是不願輕易放過,在得知他原來是要外出診病後,我更是好說歹說,硬是跟著他一起去了他病人的家裡。
他這回要看的病人,是一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這人生病之後,眉毛什麼的都脫落了,因為他全身瘙癢發燙,所以他全身撓的一道道的都是血痕,很是痛苦。
一問怎麼生的這個病?小夥子的家裡人就說了,因家裡搬遷所以他中途轉了一次學,這本來也沒招誰沒惹誰的,不想新學校裡有幾個同學欺生,無緣無故把他打了一頓,打完之後孩子回來的時候沒事,當天夜裡突然就全身癢。
後來這小夥子的他媽還說,小夥子發病當天,非說是看見他爸爸了,可是他爸爸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徐夫子一聽,就說:“這樣吧,我覺得這孩子是陽氣太盛,傷了血了,所以才會身體發燙,估計這是被那幫孩子欺負的狠了,他自個兒生悶氣生的,我給你開一服藥,你先去抓回來給他喝。”
完了徐夫子就開了熟地、茯苓、丹皮、梔子、生甘草外加六味地黃丸,當天晚上我們就給小孩喝了藥,第二天小孩倒是精神頭足了,也不癢了,就是還說自個爸爸晚上會回來看她。
我一聽這個,覺得這屬於我的專業啊,就跟徐夫子磨蹭道:“這麼著吧,晚上我守著這孩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瞞你說,我是有陰陽眼的,能見到那種東西。”
徐夫子倒還挺開明的,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就同意了,接著我給子夜打了電話說是今晚不用等我之類的話,然後當天晚上我就在房間裡等著,等到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就瞅見一個黑色虛影從窗外飄飄忽忽的進了孩子的屋裡。
這就有點怪了,聽孩子他媽說,孩子他爸是自然死亡,一覺睡過去睡死了,雖然是心腦血管疾病突發吧,但也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再者,通常黑色的虛影,那是冤魂厲魄的訊號,如果是孩子的親人死後來看他,更不該是這個狀態。
想到這,我就偷偷躺在床上裝睡,一隻手慢慢伸到被子裡,我在被子裡藏了一礦泉水瓶的硃砂墨,我慢慢把礦泉水瓶開啟,默唸了一句:“神靈墨靈,通函達冥,松君效職,蘭友凝馨,仙真降格,速駕雲乘。”
唸完了之後我把礦泉水瓶朝著東南晃了晃,我念的是咒墨文,一般對付妖魔邪祟,所要畫的符籙都得用硃砂墨,這個硃砂墨並不是隨便買一塊就可以,您弄回來還得用咒墨文加工一下,這樣才能有溝通神靈的效果,而且唸完了咒墨文之後,得把墨朝著東南晃一晃,這樣是取東南之氣,取了東南之氣的硃砂墨,威力會更大。
我用著咒墨文,對著硃砂墨做了手腳,做完手腳之後,我用手指沾了一點硃砂墨,就朝著那虛影點了過去。
我一邊點過去,嘴裡還唸叨著:“玄女元君,普化十方,禱無不應,求無不通。三教之內,六合之中,順命者吉,逆命者兇。仙離蓬島,跡如雷霆,符命一到,電掣風行,急急如律令攝。”
我這嘴裡唸的是書符咒,唸完之後,我這手也點到了虛影上,一般的冤魂厲魄,都沒有實體,換句話說,它屬於有形無質之物,人是很難接觸到它的實體的,除非是產生幻覺了。
所以我這手一點中那虛影,它就散開了,我趕緊從上衣兜裡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在上面畫了個甲骨文中的天字,這所謂甲骨文中的天字其實就是一個大字最上面加一個圓圈而以。
這字寫完了,我又默唸了一句:“蒼龍朱雀,白虎玄武,經天四七二十八宿。”唸完了這句,我已經把黃符貼到那虛影上了。
之前說了,虛影這東西屬於有形無質之物,之所以有形,是因為它帶著股氣呢,之所以無質,是因為它魂魄不全。
冤魂厲魄都是人死之後,因為執念太強,勉強聚攏魂魄而成,它的凝聚力是這股執念,執念越強,魂魄就越全,一般的冤魂厲魄只有七魄一魂。
因為七魄屬陰,用咱們通俗的話來講,它不是什麼好東西,在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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