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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出言辯駁道:“單就這點來說他們是有聯絡的,但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講,中醫與宗教的相同點又很少,首先來說信仰任何宗教的先決條件都是要去從思想上接受,即您去了解其教義,帶有比較平和的心態去學習,才能真正體會到其內容。若是您一開始就帶著批判的色彩去針對它,那麼若不是長時間的薰陶,在短時間內任何宗教都很難讓您看到它的光彩。”
“而中醫則不然,接受中醫治療的人只需要認真回答醫生的問診、配合醫生的種種檢查,當病家配合醫生完成這些步驟後,醫生便可做出診斷了。至於病家是否信任中醫,對中醫怎麼看,都並不重要。我們翻閱現代醫案,可以發現很多病家都是如此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小孩本無信仰,更無中西醫治療的優劣等相關觀念,可是中醫依舊可以論治,這也是一個比較突出的例子。”說起中醫,那可是我的強項,拋開這一點不談,我也無法認同對方的觀點。
聽我長篇大論地說了半天,牛老師只是輕聲笑了笑,與我的激動形成兩副截然不同的畫面,此時的氣氛有些對峙的味道,而且我剛剛說話時嗓門也不低,按理說在廚房裡忙活的馬麗不可能沒有聽見,以她的性格必然是要來打圓場的,可是現在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我心裡倒有些擔心她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思緒,牛老師便說道:“放心,我不會對那個孩子怎麼樣的,不然我如何能得到這個寶貴的機會,與天和先生好好絮叨絮叨呢。”
看來我之前的猜測,大致方向還是沒錯的,這個施術之人如此費勁,竟然只是想和我絮叨一下,只是,和我絮叨的目的又在哪裡呢?
於是,我大膽地探問道:“想來像您這樣的高手,怕是也來參加那個死亡之旅活動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倒可結個伴,不瞞您說,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
“素聞天和先生的手腕高明,如今領教一番,果然名副其實呀!”牛老師一副瞭然於胸的心態,絲毫沒有吐露半點自己此行的意味,我也無從打聽出他的目的來,失望倒在其次,只是這樣的人,在我看來,是相當具有危險性的,而且由其的行徑不難看出,此人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激進份子。
他挑上了牛老師和馬麗,一切看似沒有關聯,其實都是精心布好的一個連環效應。他必然是事先得知我們住在徐夫子家,這才會挑上與徐夫子有些朋友關係的馬麗,然後再是牛老師。
只是,我們到徐夫子家也不過是最近兩天的事情,他又是如何確認這一點的呢?
“好說好說,聽說天南地北的朋友都來了重慶,就是為了一睹這活動的盛況。”我也不引以為意,繼續說道:“只是,來之前在路上,我倒有些盜聽途說,說是參加過這個死亡之旅的人,好象都會發生離奇的意外。小弟我本事可不及大師這麼厲害,自然心裡巴不得多幾個象大師這樣的人,陪伴在身邊那是再好也不過了。”
“能輕易制住布火獸的人可不多,天和先生也太過謙了。”牛老師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獨來獨往慣了,不喜與人為伴,怕是要掃天和先生的好興致了。不過時間尚早,希望天和先生此行能玩得盡興。”
說完,只見牛老師的雙眼突然光茫一黯淡,頭便無力地低了下去,我一看,知道那施術之人已經離去,牛老師的身體倒沒什麼大礙,只是昏睡過去了,我將他扶回房間躺好後,便去看馬麗。
馬麗的情景和牛老師差不多,身體都沒什麼大礙,只是睡了過去而以。於是我留下一張便條,告訴牛老師我二人先行離開之類的話,然後揹著馬麗,出門打了一輛車,回到了徐夫子家裡。
乍一進門,李夢然被我背上的馬麗給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你這小子也學會偷香竊玉了?”
我白了李夢然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還不快過來幫忙。”
李夢然掩嘴笑了笑,這才走了過來,幫著檢視馬麗的情況,在這期間我便把在牛老師家發生的告訴給了她,隨後我發現子夜不在,便詢問他去了哪裡。
李夢然一邊檢視馬麗的情況一邊說道:“下午的時候,阿松道長打了電話來,把他叫了出去,讓我留在這裡等你回來。對了,你剛說馬麗和那個牛老師狀況一樣,那你怎麼只背了馬麗回來,牛老師呢,他那兒的情形如何?”
“到樓下的時候,我已經打了電話過去,牛老師已經醒了,存留在他腦中的印象是我和馬麗吃了飯以後就離開了,而他由於酒醉沒能起身親自送我們。”說完以後,我便有些擔心:“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馬麗比牛老師昏厥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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