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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們,平安神父此時正在會客,如果我們想要拜訪他的話,得稍等片刻,說完瑪麗亞開啟了教堂的大門,讓我們在裡面等候。
這麼巧,這個時候平安神父的客人會是誰呢?我很直接地聯想到了楚卿說的話,心裡在猜想,會不會是司徒焱?
於是我讓子夜繼續在教堂裡等待,我則趁瑪麗亞看不見的時候偷溜了出去,我和子夜說好的是,如果瑪麗亞問起我,就說我去上廁所了。
這裡地方並不大,只是房間比較多,好在透出燈光的房間卻並不多,很快我就找到了平安神父會見客人的地方。我本想從窗戶縫隙瞧瞧裡面那個客人,是不是司徒焱。可惜玻璃裡面糊了一層報紙,除了能晃見人影外,什麼也看不到。
我聽到了一個略有些年老的聲音,想來這便是平安神父了。可奇怪的是,我從窗戶外面分明能晃到房間裡有兩個人影,可傳出的說話聲卻只有平安神父一個人的,就好象站在平安神父對面的那個人一直在傾聽,卻沒有發言。
既然來到了這裡,我想了想決定堂堂正正去敲門。好半天,房門才開啟,來開門的正是平安神父本人。他見到我略有些訝異地問我有什麼事,就在門被開啟的同時,我也看到巴掌大點的房間一目瞭然,平安神父的模樣像是剛從夢中被吵醒,而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在。
我愣了一下,便稱自己是專程從北京來這兒的遊客,今天是特地來拜訪他的,只是因為路上堵車,故此到的時間有點晚了。平安神父很高興,熱情地跟我一起回到了教堂裡,看見子夜的時候他便問我們怎麼進來的,我便告訴他,是瑪麗亞修女讓我們在教堂裡等侯。
本來平安神父飽含熱情的興致,在聽到瑪麗亞修女幾個字以後,臉色就變得很難看起來,甚至連那兩片薄薄的嘴唇也哆嗦起來。
“怎麼?有什麼不對麼?”平安神父怪異的神情,實在是不容人忽視,於是我問道。
“瑪麗亞修女……”平安神父頓了頓,才告訴我們實情,說是這個叫瑪麗亞的修女不久前死於一場火災中。
本來我還在苦思要如何向平安神父打聽,司徒焱的事情。聽到這裡,對於見慣神神鬼鬼的我來說,倒也沒覺得可怕,反而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缺口,當下便問道:“怎麼會呢?我有個朋友在過去一段時間,常來這裡聽瑪麗亞修女講解教義,您是在開玩笑吧?”
平安神父臉色肅幕地表示,自己絕對沒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可能,並詢問我這位朋友的名字。剛好我便藉機將司徒焱這個名字告訴給了平安神父,只是平安神父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臉上的神情仍是很陌生茫然,他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叫這個名字的人。
子夜在一邊觀察著我們兩人的對話,聽到平安神父這麼說以後,他才插了一句嘴,說是若瑟堂的教眾怕也是有好幾百人,平安神父不可能對每個人都有印象,他向神父提出,可否檢視一下教眾的花名冊,看是否有叫司徒焱的那個朋友。
這個要求其實並不過份,只是在平安神父眼裡,我們都是生人,他也不清楚我們的底細和來歷,所以對於我們的這個要求,他有些猶豫。
於是我趕緊又說道:“其實這次我們專程從北京過來,除了想拜會您以外,主要還是為了幫助我朋友解決一些麻煩,現在我提及的這位朋友,人已經失蹤了,據目擊者說,就是看到他進入了這裡後才不見的,我們是想他之前一直跟隨瑪麗亞修女學習教義,會不會是學習得過於投入了,才忘記了回家的事。這事我們確實也沒辦法了,才來找您,還請您幫幫忙。”
我隨口編了個緣由,雖然別腳,可好歹是個由頭,而且平安神父聽完我的理由後,竟然同意了帶我們去翻看一下教眾花名冊。
如子夜說得一樣,若瑟堂的教眾花名冊整整堆了好幾個櫃子,從目測的感覺來看,沒個八百也有上千了,真要是這麼慢慢翻下去,誰知道得翻到猴年馬月了。於是平安神父主動留下來,幫我們一起翻看。
在翻閱的時候,我裝作隨意地問起,造成瑪麗亞修女火災的那次意外是怎麼回事。平安神父便告訴我們,在出事的前幾天晚上,教堂裡不知被什麼人給侵入了,用黑狗血汙瀆了聖母神像,結果就在他們報警後的那天晚上,教堂偏角落的儲物室就失火了,當時瑪麗亞修女正在遵循每日的巡檢,結果就這麼被活活地燒死在了裡面。
“難道那個小賊進來就只是為了搞破壞?他沒有偷取其他錢財等值錢的東西?”我又問道。
平安神父搖了搖頭,表示除了聖母神像被汙瀆以外,若瑟堂裡並沒有其他錢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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