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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許久的慾望,令我忘乎所以。
俊哲不受控制的抖動不停,一股強烈的靈氣,在體內肆虐的衝撞,令倆人都疼痛難忍,我慘叫一聲:“啊——你還來真啊!”忍著劇烈的疼痛,急忙離開他的魂魄浮上經絡:“停下,我是繼任神女,因為吸收功力過激,身體受損嚴重魂飛天外,才來找你的。”我斷斷續續的說著,他還在不管不顧的發洩,疼得我尖叫連連:“啊——別打了,俊哲,俊哲,我控制不了魂魄,你帶我上去吧,求你了?嗚嗚嗚,難道你希望我死嗎?”
俊哲暗自猜測這位繼任神女的話,是否真實,上去也好,既然是神女,總要保住這片海域,他收斂心神,大步向外走去,但是兩具魂魄因為他的動作,緊密相貼,每一次走動,兩個白色魂魄都在親密纏綿,俊哲氣惱不已,一頓猛拳,重重的敲擊周身,我痛苦的吶喊:“停手,停手,俊哲,你不信我,總要上去看看吧?”我呼叫靈氣,掙扎幾下,終於脫離肉身。
第一百零五:鬼王
我飛出兩米,巨大的寒氣吸向我,彷彿要把我粘連到冰牆上,急忙向他躍去,發現他根本看不清我,才放下心來,但是稍一靠近,一股強大的吸力,又將我拉向他的肉身,我急忙後撤,站在剛好跟著他,又不至於吸入他身體裡為好。
俊哲大步向前走去,看也不看熠清熠華兩人,凌空一躍跳上百米,順著光滑的冰層向上爬去。他跳躍的很慢,怕身後的採雪跟不上他。其實在黑暗中,他看到了一片薄而透明的白影,輕輕地附在身後半米之外,而且還能感覺到,不會被他忽略的重量。只是想起上次的尷尬,和剛才的鬱怒,心中湧起的只有憤恨。
以前他曾懷疑魂魄就是阿雪,甚至一個月的苦難生活,還經常回味那日歡好留在記憶裡的澎湃溫情。但是那時,只看到一個女體的白影,今天才看清楚,這個魂魄是個體態婀娜的女子,與採雪孩子似的身體截然不同,如果只是剛剛成長他也能理解,但是一個月不見,怎麼可能發育的如此豐盈,完美?
俊哲收斂心神,迅速的向上跳躍,一雙鋼釺十指,只是清點冰壁,立即跳躍而上,身後的阿雪,藏在長長的黑髮裡,一顛一簸又進入俊哲的肉身,俊哲身體一頓,緊緊地貼在冰壁上,直到阿雪扭扭捏捏的出去,才又向上飛躍。
神女傳完功力,已是精疲力盡,她見阿雪沉沉昏睡,來到自己的冰棺,躺在上面等待生命的終結。驕陽承基下落兩千米後,聽見洞下似乎有紛紛雜雜的聲響,而阿雪淒厲的喊叫聲,已經消失不見,看來已經睡去。
他之前憑藉聲音出處,推斷在三千米的位置,繼續向下爬去,身下大約是八千米的深淵,他不敢大意,之前用的腰帶已經磨損的無力支撐,他再次扯開一件外袍相助,繼續向下順著山勢滑行。
當他又下了千米後,四下一片安靜,再聽不見任何聲音,他找不到可以進入冰殿的位置,所有的冰殿都已封鎖,只有阿雪的冰殿,一頭是靠山的階梯,另一頭是對著洞穴,一米寬兩米高的冰門,在千米直徑的黑暗下,極為難找。他上不得,下不得,實在累壞了,就把腰帶攔腰冰凍在冰雪上休息。
月色漸上中天,洞下的鬼王也已爬到五六千米的位置,嘩嘩的登山聲,與冰塊掉落的聲響,讓耳力超凡的驕陽承基聽的清清楚楚,難道洞下有野獸出沒?他低頭張望,只能確定是一點白色軀體,正向上跳躍。不好,這是一個絕頂高手,不能讓他上來,否則佔盡先機,他和阿雪都將面臨無法掌控的結局。在這危急的時刻,他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洞下雲集著眾多心性罪惡的高手,他藉著月光仔細觀察,終於看見左下五十米處,有一片冰面更加黑暗無光。
他拔出腰帶,向下跳落四十米,發現黯冰一側,透出微弱的綠光,他用腰帶試了試,果然是一個空洞,向側面一溜,滑入冰殿。他不及細看狀況,掩藏氣息,等待最佳襲擊時刻。
時間慢慢過去,鬼王總也爬不到盡頭,氣力竭盡,只好停下來休息,他探頭看看下面,原本倆個金丹高手跟隨較近,現在也不見蹤跡,四下的聲音安靜下來。
努力掙扎的劍者,能爬上千米以上,都是都是劍尊以上的高手,但是能爬上兩千米,已經到了內力殘淨。海拔越高,空氣越稀薄,耗費的真氣也越多,劍尊以下的劍者,周身穴道未通,還不會使用內呼吸,到了千米高度,呼吸困難,氣力不支,一個個紛紛調入海底,放棄再次越險。能在北極登上千米懸崖,是一般人無法逾越的,有幾十個劍者,還摔成重傷,在洞下唉聲嘆氣,甚至苟延殘喘。
驕陽承基見洞下人再沒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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