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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山林蔥鬱,四野無人,我運足罡氣用力的擊了幾下,鐵鏈震碎,才讓他把衣褲穿好。他手腳被綁縛了很久,有些血脈不通,動作也非常不靈便。我紅著臉,幫他把衣服穿上,又幫他穿好胯褲,他很安靜像只被營救的貓,溫順而聽話,還時時顫抖幾下,令人憐惜。
我一邊整理他散亂的頭髮,一邊說道:“藍媚還在海里等我們,我們去找她吧!”“好兄弟,謝謝你!”他激動得聲音,有些變調,但是純淨清亮,非常好聽。“別客氣,舉手之勞。”“但是沒有船,怎麼離開?我雖然會游水,但是大海里有很多鯊魚,我不想拖累你們。”他的語速很慢,聲音很悲傷,還透著嘶啞。
我對他微笑得著說道:“你放心吧!既然我能救你出來,就能帶你離開。”“可是我不能走。”他長身玉立,把目光投向山下。“什麼?”我以為聽錯了,看著他尷尬的表情,我笑道:“你不是捨不得濮夢妹妹吧?”“別胡說!”他氣惱的翻臉,又覺得不妥,低聲說道:“我的匕首在她那裡,我得去取回來。”他說的很堅定,不容拒絕,又悽楚黯然的說道:“你帶藍妹走吧!讓她去南極和人魚一起生活。我保護不了她,讓她受委屈了。”
沒想到他對藍媚這麼有感情,對我送的匕首也念念不忘,不過那把匕首可是靈物,對我們也有救命之恩,我笑道:“不過是把匕首,有什麼捨不得的?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你情願冒著危險被抓嗎?”他搖了搖頭,不容改變:“那把匕首對我很重要,必須把它取回來。我很熟悉這裡的環形,不會再被他們抓住了。”沒想到他這麼冥頑不靈,我一陣氣惱,硬生生地說道:“那好吧!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你了。”
我假裝向前走了幾步,見他也沒有跟來,氣呼呼的又轉過身來:“你的藍媚還在巴心巴肺的等你呢!你不去,就算十頭牛也拉不走她。”似乎這裡沒有牛,他愣了一下說道:“你告訴她,我有愛的人了,今生都不會改變。你說給她聽,哪怕她再難過,也不要帶她來找我。”
難道他一直在喜歡我嗎?我臉一紅,想起剛才還抱著他,重點部位都被我看光了。不知道是驚喜還是得意。那時候,我還是個圓圓臉,長著一口乳牙,細毛軟發的小娃娃。被他這樣念念不忘,卻只放在心底的思念,很是幸福。也許人的愛情就是從第一次臉紅開始。
他說話很少看人的面容,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我這張臉形象不好,沒想到他總是習慣性的眺望遠處。他是修武之人,雖然武功還趕不上博鳴,缺少一份陽光和靈活。但是,他哪怕身有傷痛,也會,只要能站著,絕不會還想著躺著。那身姿挺拔,雋永脫俗的氣質,猶如一顆生長在幽靜山谷中,經歷過千百次風雨洗滌的青竹,脫去一身的翠色,成長的蒼勁挺拔,秀逸高潔。
第六十四章:玩得是心跳
“你快走吧!等天亮了,很難脫身,萬一藍妹再被抓住,我一定會內疚一輩子。”他已經非常內疚了,萬萬不敢再行差踏錯。他連聲催促著,讓我氣憤地羞惱,我怎麼這麼多情,看到漂亮男人就走不路了。他明明是為了斷了藍媚的念頭,才騙出這麼個謊言,我卻也能想入非非。
我沒好氣地低吼一句:“那把匕首在哪裡?”為了朋友我決定兩肋插刀。他目光閃爍,猶猶豫豫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難不成,他還擔心我奪了寶物?我盯著他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張老實疑惑的臉:“你放心吧!我要是想要的東西,就連國主頭上的王冠也能盜來,就別說一把小小的匕首了。”
他急忙解釋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匕首對我很重要,都是隨身攜帶。當時被濮夢姑娘取走,我多次索要也沒見到。你剛才也翻遍了房屋,想是被她藏起來了。”一排烏鴉呱呱飛過,真想把他打暈了帶走,我翻了無數個白眼,耐著性子說道:“你都知道被她藏起來了,還怎麼找回來?說不定早就送給家主,賣錢了。”
他臉色又黯淡了三分,思量一番,仍然懷著僥倖心理:“不會的,她雖然胡鬧,但也知道我很重視那把匕首,她不會告訴別人。”我這才想起麗波事件,乾脆騙騙他:“你還真是天真,實不相瞞,我在麗波見過她的哥哥,雲嶺蘇炅。當時,他還拿著把小巧鋒利的匕首,在炫耀呢!”為了增加可信度,我又添油加醋的把匕首描塑了一番。他這才完全相信,不過那一臉哀傷,還真讓我不得不誤解。
眼看著天色已亮,我要揹他,卻被他堅定的拒絕了。等我們磨磨蹭蹭的行到山下,遇到了一大群劍客。這裡山石雖多,卻沒有藏身的地方。這些劍客,都是早起巡視安全的,我們躲藏不及,只能迅速的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