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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其他帳篷走去,想問個究竟,文靜也跟了過來。
可等我揭開三隻帳篷後卻發現裡面都沒有人,其他的物品都在,只是每個人睡的地方多了一堆灰,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突然閃過,嚇的我一個冷顫。
文靜輕輕扯了下我的衣袖,出了最後一頂帳篷,這時丘局和耗子也已趕了過來,文靜對二人搖搖頭道:“人全都不在!”
耗子叫道:“這些羊是哪來的?”丘局喃喃道:“看來我猜對了,索命羊,這是一群索命羊!”
聽到丘局這話,我突然想起前天晚上在青藏公路上尾隨我們很長時間的那頭死羚羊,難道羊也知道索命?我不禁朝四周的死羚羊瞄了眼,一隻只均是怒目圓睜,充滿惡毒的怨氣,突然我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彷彿昨晚死去的那十幾個人的幽魂尚在。
這會兒文靜倒顯的十分冷靜,對大夥道:“咱們不要先入為主,說不定他們暫時離開一會,並沒有死,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全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丘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天外飛棺(2)
文靜說的沒錯,他們果然作了防備,把我們的車拴在了一輛大車上,我和耗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鐵鎖砸開,又在羊屍間開出一條小路。文靜忙將車開出,待我二人上了車,便迅速向西南急馳離開此地。直至跑出一百多公里,我才慢慢擺脫那種被鬼魂盯著後背的恐懼感。
又跑了兩個多小時,終於才找著了河道,不過已變的很窄,河內水流已是斷斷續續時有時無,應該快到河的源頭了。
丘局提醒道:“再往西去,湖泊數量大增,沼澤地也會分佈更廣,一定要小心,車速放慢點!”文靜答了聲,稍微減慢了車速。
很快楚瑪爾河的河道消失在了平地上,失去了河道的指引,我們只能向西摸索前進,南面的可可西里山脈越來越近了,高大的雪峰與北面的崑崙山脈遙相呼應,正是這南北的兩大山脈造就了此處多湖泊河流分佈。
不一會兒我們眼前呈現出三個小湖相互連通組成的大湖,地圖上標示的名叫卓乃湖,就在馬上就要過去時,丘局突然指著左側離我們最遠的一個小湖的一角道:“慢點,你們看那邊有輛車!”
我們三人忙向那邊看去。確實,是一輛吉普車,車尾已深深陷入水中,車頭還在岸上,前車蓋上有一巨大黑物,看不出是什麼。
文靜忙打了下方向盤向那兒開去,走近了才看清,車頭上放的竟是一巨大木棺,棺蓋上畫著百鳥朝鳳圖,木棺前頭還寫著巨大的福字,一切都是嶄新的,就如剛做出來的一樣。
木棺四角下有四隻似龜非龜的殿角獸,如同科學家設想的蛇頸龍一樣,只是從腹部往下便沒了,看不到四肢。我和耗子下了車向那輛吉普車走去,文靜叮囑了聲“小心!”
我倆從兩側包抄過去,發現車外皮上已生滿鐵鏽,但木棺附近的外殼卻未見絲毫鏽跡。從外面可看到車內似乎有兩人。
一個側坐在副駕駛座上,另一個斜向躺在後座上,兩人雙眼緊盯著木棺側面的一個位置,面部都是一種恐怖的扭曲。
我小心的走到棺後,朝側面看了眼,說也奇怪,這個側面中間部位竟畫著兩隻眼睛,就這麼孤零零的兩隻眼睛,配合著木棺漆黑的背景,給人一種如同黑洞般的深邃,激發出人內心深處的恐懼感。
耗子沒有注意到這個特別的雙眼,用槍指著車前座的那人道:“老齊,你看他的袖章上寫的什麼?”
我這才注意到前座這人右臂上套著一個紅色的袖章,上面寫著可可西里保護區巴音郭勒分局。
耗子道:“看來這兩個人都是反偷獵的,怎麼遺體丟在這兒就沒人管了呢,他們局裡少了人都不知道找找嗎?”
對我來說現在關心的並不是這兩人為什麼還在這兒,而是為什麼這個木棺會在這兒,且從木棺外表來看顯然與吉普車出事時間不一至。
我見周圍沒什麼危險,便對車裡的文靜丘局擺了擺手,文靜忙將車熄火,跑了過來。我將具體情況和我的疑問對兩人簡單說了一下,二人顯然也是不能理解。
丘局對車內車外仔細看了個遍,沒發現什麼異樣,便令我和耗子開棺。這次丘局親自主刀,我和耗子在一旁幫忙。
木棺採用的普通卯合結構,開起來並不費勁,由其是在丘局這種開棺老手的主刀下,三五下便開啟了。三人奮力將棺蓋搓下車頭。滿棺材的殷紅液體登時傳出一股刺鼻的酸腐味。
人面鬼雲的詛咒
三人忙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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