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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兒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在這麼神秘的話,我肯定會認為這是哪個被我們打擾的冤魂所致!一想到鬼魂,這心裡更是有些打哆嗦,似乎感覺到一個極其恐怖惡毒的冤魂正向我們走過來,而三人卻什麼也沒看到。
我看了下二人,文靜的臉上有些難看,顯然是有些害怕了。耗子到沒什麼,還是那副熊樣,兩眼看著土堆一副挑釁的樣子。能有這定力,主要是頭腦簡單,想不到這個層面,我對著他豎了豎大拇指:“周大隊長,不愧是將軍本色啊,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拜為上將了!”
耗子聽我這麼一誇,登時有些氾濫了。肥胖的圓臉上掛出一副雷人的笑容,故意還擺了個造型,把槍往背後一甩,抗在了肩上。槍剛落到肩上,便聽耗子“哎呦!”一聲,臉色突變,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我文靜幾乎同時正眼看向耗子,用費解的眼神詢問耗子怎麼了?耗子自然也明白了我倆的意思,扭曲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搞得臉型更加扭曲了,有些不要意思的笑道:“點背,碰耳朵上了——”
這是什麼東西?
這時我才突然想了起來,耗子的耳朵在開始的墓道里被幹穿了,剛才肯定是裝逼的時候,槍在了耳朵上,我鄙視的看了耗子一樣:“呸!再讓你得瑟,看你這回還給點水就氾濫不!真是給兄弟丟臉,你看,那姓馬的妮子笑的都快從房上掉下來了!”
耗子一聽,臉色微變,呼的下轉頭看向馬亞琴,誰知還沒說話,馬亞琴那邊先開口了:“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可是提醒過你們了,不想死的話,趕快離開這兒!”
這馬亞琴不罵還好,這一罵激起了耗子的罵欲,我一個沒攔住,那張口便如同衝鋒槍一樣,噴出了惡毒的子彈:“唉!我說你個小娘們,你是吃錯藥了,還是男人日了你,沒給錢啊!還是好多天沒接到客了!你還沒跟老子密切接觸過,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個好東西。我看你個小娘們長的挺風騷的,怎麼說起話來這麼粗魯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悔改,就算長得再騷,你也接不到客!看你還是個小娘們,老子就不說難聽的話了!”
我操,這還不叫難聽的話?任誰聽了都受不了,更別說是被男人傷過的女孩子了!完了,耗子這傻帽,這回是惹到大的了。馬亞琴能把我們就出來,也肯定不是庸俗之輩,這要是發起飆來,別看耗子長的五大三粗的,也不定是她的對手。
聽了耗子這話,馬亞琴臉都綠了,指著耗子:“你——”剛說了一個“你”字,便聽到“砰砰砰……”七八聲爆響,聲音不是很大,但也就是這幾聲爆響,使場中的火藥味兒一時間煙消雲散,剛要發作的馬亞琴也不禁停了下來,四人同時看向那幾個土堆!爆響來自於土堆的頭部,現在頭部已經沒了,只剩了一副三條腿架子。
看著無頭的三角架,四人即驚恐有有些焦慮,驚恐的是不希望出什麼事,而內心深處的好奇心卻又讓四人期待著想看到點什麼。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等了大約十多秒鐘,沒有任何情況發生,一時間四人即高興又有些失望。
耗子有些納悶道:“靠!搞得陣勢這麼大,就這麼完事了?媽的,放屁還得帶點臭味呢!”
文靜搖搖頭道:“耗子別掉以輕心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我總感覺,從爆炸那一刻起,似乎就有危險在慢慢靠近!”說道最後怕耗子不信,有加了句:“女人對危險的感覺是很靈敏的!”
文靜的話雖然說的比較嚴重,但人總是有一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品性,看不到的危險是很少有人會信的,即便相信,也不會去使出全勁去避免。可就在大夥兒有些放鬆的時候,突然一隻姬鼠從果林中鑽了出來,正要從我們眼前穿過去。
就在跑到我們身前五六米的地方時,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就像腿腳不停使喚了一樣,猛的翻了個跟頭,連翻加滾的滑出去一米多才停下。最讓人費解的是,最後倒在地上時,長長的尾巴竟然水平的橫在空中。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一瞬間,當我看到那條鼠尾詭異的橫在空中時,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對著二人喊道:“危險,快去房頂上!”說著,我飛快掏出飛蝗抓,勾住房簷的橫樑,待升到房簷後,緊接一個倒掛爬到了房頂上。
這是什麼東西?(2)
文靜和耗子的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我這剛爬上房簷,還沒站起來,而且就已經接踵而至。因為耗子身體太重,比文靜要慢上一些,這種具有挑戰性的倒掛動作也沒發揮出來,最後還是我和文靜把他拽上來的。
三人已爬上房頂,急忙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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