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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的東西都掖了進去,連我在外面穿的棉衣都貢獻了,希望最後面的那位同志,走的時候知道再幫我收起來。
我就這麼一邊走,一邊對臺階做些處理,過了好一會兒才到了臺階的最上層,一共墊了四次,最後連我的包都墊進去了,手裡除了一把槍、一個手電筒和那把玄鐵寶劍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走到最上面後,用槍托使勁搗了三下木質階梯,這是我出發前就訂好的通訊方法,一下和兩下均表示有危險,一下表示的是遇到了涉及階梯的危險,兩下表示其他危險,三下表示安全到達。
發出訊號後,那頭立即傳來四聲,表示聽到了。這下我就放下心來,拿著手電筒又觀察了一遍周圍的情形。
突然那條我們過來的甬道里傳來一陣怨婦抽抽提提的哭聲,我頭皮一麻,全身一瞬間起了數層寒慄。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兒,耗子還離我很遠,不知在我下面多少層呢,若真出來什麼東西,我怎麼應付。
越是害怕越往怕處想,想起那個韓國人死前盯著墓室右上角看的眼神,就連後背都是一陣發涼,我總覺得墓道那頭的墓室中存在著一種秘密的東西,或者說是一種秘密的存在。
我不禁朝那個漆黑的墓道里看了眼,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讓我又跳回階梯尋找大部隊。那漆黑的甬道盡頭,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一個白影,很像墓室中那位以錄影形式播放的怨婦。
難道這段影像還可以改變位置?我心中不禁一陣狐疑,按我的瞭解,這種靠電磁播放的東西是不會改變位置的,只會在某些特定的地方存在,而且還要受到一定的電流或磁場作用。怎麼這個女人就會移動呢?
心裡想著,我又看了一眼,媽呀,我日!她過來了!媽的,這到底是不是影像,我心裡登時慌了神,爺們該怎麼辦?
現在耗子正在階梯上,就他一個人的重量,階梯還可以承受,如果我再上去,八成會再次啟動機關,到時候可就前功盡棄了。
更危險的是,我包裡的東西全都用去支撐階梯,工兵鏟、飛簧爪等等。若是發起大水,肯定也會把這些利器也給衝下去,丟了它們倒也不怎麼心疼,可就怕他們撞在人身上,文靜他們根本沒有防備,這太危險了。
可我該怎麼辦,眼見著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正飄飄忽忽的過來了,我又沒有什麼鎮邪利器。媽的,不管她是什麼東西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我端起衝鋒槍,對著那女鬼來了一陣猛打,一顆顆子彈撞在牆壁上留下了道道火光,那女人似乎是異常勇猛,哪裡冒出火光,她就往哪兒飄。一梭子子彈過去後,多少也阻擋了她一下。
可以肯定這一梭子子彈,基本上都貢獻給她了,怎麼她就沒有感覺呢,若真的是鬼應該是怕那些火光才對了,怎麼她不退反進呢?看來應該不是鬼,就是那段影像,既然是影像,為什麼又會朝我這兒飄來。
這是人還是別的生物?
看著這跟鬼火一樣的女人,真有點膽寒,就在這時手中的手電一下滅了!我急忙開了幾次,就是他孃的打不開。此時周圍已是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那道白色人影,哭哭啼啼的朝我飄來。
我把衝鋒槍背在身上,雙手握著玄鐵寶劍,身體迅速靠近了牆壁。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這把玄鐵寶劍上,寶劍、寶刀一類的東西,應為殺人很多,所以使得怨靈對其有一種本生的懼怕。
如果這女的真是鬼魂一類的東西,那麼我手中也只有這把劍還可以擋一擋了。至於盜墓一派流傳的所謂,盜墓不信鬼,信鬼不盜墓的說法,我覺的那很大成分是安慰自己的。
我緊緊貼著牆壁,眼睛死死盯著那道暗暗的白色人影,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螺旋階梯下方傳來一聲耗子的聲音,似乎在喊我,聲音很小,看來離我還有很遠的距離。
現在根本沒法指望耗子,我躲在黑暗中的一個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剛才耗子肯定是聽到了我的槍聲,才這麼喊我。本來我不想回應他,可又怕他急著趕過來,腳步一重開啟了機關就更麻煩了。
看著眼前已經飄過來的女人,我只好硬著頭皮,對著階梯下大喊了一句:“我沒事!”
本來以為喊了這麼一句,讓那女的發現了我的蹤影,會一下撲過來。誰知叫了這一嗓子,那女人倒是突然停了下來,就在我前面三四米的地方。
我不禁一陣竊喜,難道,剛才那嗓子太爺們了,連這女人都害怕了?那豈不是,下次她若再靠前,我只需對她大吼大叫就行了!
可就在我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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