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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地笑了,“布庫諾,我跟你說過冒充公主的人要赴死嗎?”
是古人的智商特別低還是布庫諾智商特別低?!不等布庫諾發問,我繼續說道,“放心,她死不了。”腦子靈光一閃,“你以為我是要聲東擊西,要用假公主來當擋箭牌,好保自己平安?布庫諾,你真是……”我一想通布庫諾的想法不免有些氣急敗壞,我是這樣的人嗎?!按捺住胸中的怒火,“要是你是幕後主使,你知道假公主的訊息後,還會眼巴巴再派殺手?殺個假公主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現在他們要做的是收集布庫娜的資料,好在大殿之上當眾拆穿假公主的身份。而我們上京這一路,定是一片坦途。”
布庫諾緊鎖雙眉,突然激動地說,“我明白了!難怪公主要我把假公主訊息散播出去!”
我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才明白啊!”
布庫諾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回去想了很久就是沒想明白公主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知定是個妙計。現在明白了,更是對公主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被他可愛的表情逗得心情大好,“布庫娜,從現在起你就和我一塊住在這吧。”
布庫娜生平第一次見他高傲的大哥作如此表情,雖然對他們的談話不甚瞭解,但也知道,自己的性命是不用擔心,對眼前這個雖然由於重傷還面色慘白但卻仍然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很是崇拜。
過了午時,碧紓敏照例端來湯藥,她對我的態度甚是恭敬,我也沒什麼心思為難她,每次默默地將藥喝完。
“碧紓敏醫官,我這傷最快要多久能夠痊癒?”我將碗遞給她。
“最快也要二個月,像公主這樣的姑娘家大概要半年才能恢復如常。”碧紓敏接過我手中的碗答道,“有些矜貴的閨中小姐臥床一兩年也是常有的。”
我不由地蹙了蹙眉,“那正常活動呢?勉強能行動自如要多久?”
“這恐怕不好說。”碧紓敏沉吟片刻,“最近一段時間公主還是安心地臥床養病為好,這休養要是做不好,以後怕是會烙下病根。”
“病根?”
“是,每逢陰雨天氣心口便會絞痛。”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打定了主意便吩咐道。
第六章 抵達
三日時光真真彷彿白駒過隙,我的傷比之三日之前絲毫沒有起色,我不由感嘆,胡族醫療機制較之現代醫學豈是望塵莫及四字所能形容的!
從卓爾下旨到如今與京都只有一牆之隔,為時三個多月,正好趕上“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的好時節,倒的確稱得上是個美麗的巧合。透過馬車,我看著滿目春色,心情莫名得輕鬆。畢竟對於我而言,這才是我記憶中的古代。細細的流水,彎彎的小橋,婀娜的垂柳,無一不是我所熟悉的。
廣袤的大漠,蒙古包般的大馬車,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肥沃土壤,終究是旅途中可有可無的驛站,可能會讓人有短暫的欣喜,但真正的歸屬還是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晉隆王朝!不管前路如何,百年之後,能夠長眠於此,於之我也是幸福的。
舉頭望無盡灰雲/那季節叫做寂寞/揹包塞滿了家用/路就這樣開始走/日不見太陽的暖/夜不見月光的藍/不得不選擇寒冷的開始/留下只擁有遺憾/命運的安排/遵守自然的邏輯/誰都無法揭謎底/喔~遠離家鄉不甚唏噓/幻化成秋夜/而我卻像落葉歸根/墜在你心間/幾分憂鬱幾分孤單/都心甘情願/我的愛像落葉歸根/家唯獨在你身邊
嘴裡不自覺地輕唱,倒是惹得布庫娜拍手叫好,吵著要學。
雖然才短短几日,布庫娜深知我不是個愛端架子的人,為人處事也甚是和氣,所以對我也沒有了臣子的禮儀,私底下便稱呼我為阿寶黛,我不以為杵,聽著也還算順耳。和她相處起來給我的感覺倒真像是姐妹。至於誰姐誰妹的問題,回答起來倒也不見得比莎士比亞的生存還是毀滅輕巧。對這樣的結果,我也樂見。布庫娜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年紀倒是比阿寶黛大了整整3歲,在晉隆算是及笄之年,晉隆女子只有在十六歲行了及笄禮才能婚嫁。因了這條,布庫娜對待我總有些姐姐對妹妹的關懷在裡面,殊不知我的實際年齡已經24歲。
當她知道我這具身體才13歲時,當即就紅了眼眶,言語上更是口無遮攔,對我名義上的父親卓爾 〃瑪爾希裡咬牙切齒,出語粗野像“種馬“之流不絕於耳,全然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阿寶黛,想什麼啊!”布庫娜晃著我的胳膊,“教我唱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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