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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取官鹽意欲何為啊?這一批鹽可是要運往邊境的,是將士們的活命鹽,若是沒有如期送達,就是相爺也沒辦法隻手遮天的。”
“哦?”我眼睛一眯。
仁弘瞭然,“既是將士們的活命鹽,大人放心,本侯會按時將官鹽送至邊境。”
李普賢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望著仁弘,他怎麼也沒想到仁弘會如此輕易便答應他。
“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就是要讓龍浩失盡民心!”我知道仁弘對我的做法仍是不解。
仁弘贊同地點頭,於是我們將這最後一批官鹽摻滿泥沙大張旗鼓地送往邊境。
千料萬料卻沒料到邊境馬燁竟是個熱血張飛,送進京的奏摺被楊崇猛壓下,他竟隻身單騎進京。
聲淚俱下的控訴,讓龍浩不禁勃然大怒,他二話不說將楊崇猛打入了死牢。
楊絳方顯然沉不住氣了,“事情關係國家大計,皇上這回不會輕易放出義父了。此番相詢,勢必要借侯爺之力將義父救出來。”
“救自然是要救的。”我沉吟,龍厲早在一個月前便離開京城,因為我的堅持,他才沒有反對我的參與,但是卻堅決不讓我與仁弘以夫妻相稱。另外,他暗地裡與楊崇猛聯絡,卻不讓我知曉。確切地說,他根本不願我幫他做事。
“西商可有密信?”我問。
楊絳方將懷裡的書信遞給我,“前日,宮裡來人,父親大人便知此去勢必兇險,便將書信交給在下。”
我沒有二話將書信接過,抬起頭來,“貨在何處?”
“城外。”
當世最大的鍊鐵場在離京城不遠的淞原,千斤重的生鐵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往淞原呢?
我暗暗思忖。
仁弘接過我手中的書信,淡淡一笑,“這些天京城百姓就是孩童也認為皇上為了征戰軍需,禁止對百姓發放官鹽,而將大量官鹽送至邊境。”
楊絳方皺了皺眉,“可如今馬燁的出現,父親的入獄,全京城記恨的物件便是父親大人,大家都會認為父親大人以權謀私,私藏了運往邊境的粗鹽,不顧各地的困頓,打著奇貨可居的想法。”
“但是,楊相爺可以將主使者推到皇上那裡去。因為不滿皇上將官鹽全數遠送至邊境的做法,所以只好抗旨,打算私扣官鹽,發放給各地百姓。”仁弘繼續道。
“可是,這個時候再說恐怕不會有人信,相反,大家會順理成章地拿到父親大人扣留粗鹽的罪證。”楊絳方道。
“阿大,馬上去通知小三,運送粗鹽至周邊幾個地區,以朝堂的名義發放。”我當機立斷,“讓丞相大人支撐幾天,堅持不認罪。”
楊絳方點了點頭。
“只是這跟運生鐵有關嗎?”我不由蹙眉。
“小范可知淞原附近有一間香火鼎盛的廟宇。”仁弘眼睛閃過算計的光芒,“那裡的銅身菩薩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我們送去一尊金佛,為全國百姓祈福,無可厚非吧。”
“馬上讓人去將生鐵刷上金漆。”我眼前一亮,難題既解,我頓時心情大好,“仁弘啊,你小子行騙倒是行到菩薩身上了!”
仁弘臉上還是那樣溫和的笑容,少了以前的憨厚卻總給人深不可測的感覺。
第二百一十三章 被捕
秋日的京城最後一片落葉不知凋零在哪個不知名的枝頭,染盡濁氣,就連本該窗明几淨的蒼穹也蒙上了灰敗的塵埃。這是年邁王者的苟延殘踹,還是僅僅是將死之人的垂死掙扎?
“怎麼不去淞原看看?”銀色面具下深邃的雙瞳讓人辨不清情緒。
鬼醫身形不變,只淡淡地嘆道,“朱顏將改。”長長地嘆了口氣,鬼醫定定地轉向我,“佳人不再。”
我慌亂地偏過頭,妄想忘記他的身份,甩掉所有的愧疚與歉意,“這天下向來是能者居之。”
“能者居之?”鬼醫淡淡地重複著我的話,忽的抬起頭來,“紅顏誰屬?”
我沒有錯過他眼裡一閃而過得熱切,搖了搖頭,“往往站在權利頂端的人都是寂寞的。”
“龍厲會嗎?”鬼醫直直地道,“他日你會離他而去嗎?”
我會嗎?什麼時候開始,我竟會滋生出不捨的情緒,驕傲如我,難道要同三宮六院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嗎?有不幸者,三十六年。我沒有這樣的年歲可以蹉跎,我也無法忍受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酸楚。
我抬起頭,“他為帝之日,便是我離去之時。”
鬼醫臉上的笑容直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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