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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了使眼色,權寺嫻熟地駕起馬車。
瞥了瞥權寺,終是悶悶地走進了馬車。
說起我和權寺的摩擦,那是昨夜的事。
權寺武功盡失的事若是讓他的仇家知道,尋上門來,我要如何保護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他現在傷勢並沒有痊癒,呆在府裡養傷才是最應該的。
所以這次遠去胡族,我是堅決不同意權寺跟隨的。
“小琴,你明日何時出發?”
“我說過了權寺,我絕對不對帶上你的!”我堅決地重複。
“我一定要去。”
“你去幹什麼?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已經沒有了滿身武藝,若是仇家找上門來,反倒要連累我。”我咬咬牙,狠心道。
“你不用故意說這些話激我,胡族之行,我非去不可。”權寺臉色不變。
我氣極,一時不知說什麼,權寺又道,“小琴,你去胡族是為了芨芨草吧。”權寺沒有以往地嬉笑,認真地道,“只要你一走,我便離開李府,即使有一日你拿回芨芨草我也不會服用的。”
“你威脅我?”我氣極。
“你若是當它是威脅,那便是吧。”權寺一面說,一面將衣物搬進馬車。
於是我們就這樣僵持著踏上了官道。
這樣的冷戰一直持續了三天,晚間我們一行人在一間叫做“于歸”的客棧投宿。一天的顛簸,我早就已經體力不支了,剛準備睡下,卻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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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故人
權寺拿著一個酒壺衝著我淡淡一笑便繞過我走進屋子,我瞧著他步伐虛浮,已然大醉。
“怎麼喝成這樣?”我微微皺眉,接過他手裡的酒壺。
“範慧琴,你真是個自私的女人!”權寺幽幽地望著我,眼神彷彿受傷的麋鹿,“你知不知道我也會怕,我怕你又會離開我身邊!我知道你不屬於這裡,但是起碼你呆在這裡的時候讓我陪在你身邊,難道連這樣的要求你也要殘忍地拒絕嗎?”
我先前還一直暗自埋怨權寺不明白我的苦心,他如此直白地一說,我頓時啞然。沒有了目標,我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代呆下去的意義是什麼,而權寺,可能是唯一讓我留下的理由,我費盡心力想要保護他,想把自己認為最好的都給他,但是我卻忘記了,在我看來的好之於他未必是最想要的。
剛想出聲解釋,他卻已經倒在了桌子上。
輕柔地描摹著權寺稜角分明的臉,“權寺,你的心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幾年前的阿寶黛貪戀你的溫暖,試著去接受你的愛,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對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愛得不顧一切,讓我心痛。我沙啞著嗓子按住權寺的眼睛,“不要睜開,聽我說完。”感到權寺的順從,我輕輕撫著他的一頭銀絲,權寺在我面前永遠那麼無害,這個然江湖人士聞風喪膽的殺手卻只能藉著醉酒來向我表明心跡,我繼續道,“權寺,我是個自私的女人,我不願意你受到傷害,所以我寧願受傷的是我,但是我卻忘了你也是有一樣的想法的。我一味地龜縮,一味地逃避,因為我不知道我能在這個時代呆多久,我不知道所謂的責任到底是什麼,但是今後,只要我還在,那我就和你一起面對風雨,無論多危險的事我也不再瞞著你,我們一起去承受,一起去痛。”原本,我有為龍昱振興晉隆的宏大目標,可是此刻,我彷徨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想慧能所說,有果必有因,但是我卻找不到因。是不是所謂的因結束,我就要回到現代?
對這樣不知前路的感覺,我真的很無力。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心照不宣,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彷彿又回到了過去打打鬧鬧的時候,似乎什麼都沒變,又似乎什麼都變了。
入眼的是滾滾黃沙,天際的蒼鷹盤旋在無盡蒼穹之上。偶有面上帶著猙獰的刀疤的壯年男子屈起腿來拉滿弓,結果卻往往不盡如人意,蒼鷹銳利的眼神彷彿還帶著對世人的嘲弄。
肥沃的草原在胡族已經很難尋覓了,到處都是無邊無際的荒漠,而成群結隊的駱駝也顯得少得可憐,聳立的雙峰似乾癟的乳…房。
經過戰亂的顛沛流離,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冷漠,冷冷地望著往來的路人,偶有孤身的,則被他們虎視眈眈地盯得不敢上前。
見到布庫諾是在胡都又經過一場沙塵暴之後,駱駝上的男人比之之前更多了胡族人士的粗獷,風霜將他的眉眼鑽刻地更加深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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