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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青衣見此,瞬息間動起了身,一個個相繼施展出最快的身法,只見無數道長虹乍起,從四面八方奔襲而來,將遲奸的四周圍的密不通風,地面上頃刻間沙石四起,一股肅殺之意蔓延開來。
不過,當這群人近身而上時,忽見幾米外的遲奸消失在了原地,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嗯?”一群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的愣神了片刻,紛紛止住了身形。
“在那。”其中一名青衣弟子的雙眼突然射出兩道金光,掃視著方圓幾里,終於在千米之外的一處亂石崗上發現了遲奸躲躲藏藏的身影。這一眨眼的時間,遲奸利用地藏本源經已遁出了數里之遠,奈何這些想要殺他的人,修為最低的也比他整整高出了一個境界,儘管他隱起身形,仍就逃不出這些內門子弟的眼睛。
“哼,垂死掙扎。”
一眾青衣冷笑不止,其中實力最強的三個人只是腳步微微跨動,人就如雷霆一般在天上劃過一道刺眼的藍芒,停在了遲奸的頭頂之上。位處左邊那人,率先出手,揮起手掌對著地上的遲奸狠狠一抓,一股龐大的吸力就使得遲奸連帶著腳下的地皮掀起數丈之高,而遲奸本人更是奇異的化作二尺大小,被對方攥在了手心當中。
遲奸根本沒有逃跑的餘地,敵人太強大了。
那人抓住遲奸後,一聲大笑,暴起身形,朝著天際疾馳而去。稍許間,就將身後追來的一群人甩的不見了蹤影,唯獨兩名與他實力不相上下的青衣人在緊緊的尾隨著他,死咬著不放。
“張青陽,何坤,你們什麼意思?”抓著遲奸的男子一邊瘋狂的消耗著體內的星元,想要甩掉身後的尾巴,一邊回首怒視著後方的二人。三個人一逃兩追,在天上形成三道飛馳的流光匹練,極其醒目,這一路上引得了不少人的注意。
而被俘獲住的遲奸,此時卻是臉色蒼白,額頭上大汗淋漓,目光痛楚。在他將自己的名字送上補天碑後,一股靈魂深處衍生出的本命意念,就自天靈中飛出,融入進了那交織在蒼穹上的龐大意念之海。而和那些瀰漫在蒼宇的神念相比,他的意念就彷彿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剛一出現在天空,就遭受到了分佈在四周各種恐怖神唸的襲擊,一個個兇悍的撞擊著他的意念,更有甚者,想要將他的意念吞噬一空,煉化成自身力量。
短短的片刻,遲奸所受到的攻擊就不下於百次,這還是多虧了他的境界達到了行星級,初步修成了精神引導術,更有地藏本源經加持,不然自身的意念早就在這兇猛的攻勢下,消散一空了。
儘管如此,遲奸所感受到那種靈魂痙攣的痛苦,還是讓他險些窒息,幾乎要了他的命。就彷彿一葉扁舟在洶湧的海浪上苦苦漂浮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船毀人亡……
在這各種神唸的攻擊下,遲奸只能努力保持清醒,控制著屬於自己那股微弱的意念,不停的遊竄著,狼狽的逃避著漫天的神念。
“什麼意思?當然是想讓金師兄乖乖的將那黃衣小子交出來了。”身後的一名青衣人微微一笑,眸光中暗藏著濃郁的殺意。不僅是他,另外一人也是毫無顧忌的散發著洶湧的殺機,看樣子並非是想單單抓到遲奸那麼簡單。
“這真傳弟子的名額就有一個,你我三人何不停下來,好好商討一番?”被叫做金師兄,也就是抓著遲奸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明顯察覺到了身後二人的歹意,高聲道。
“不勞師兄費心,我和張師弟已經有了對策。”那個何坤冷冷一笑,“真傳名額的確只有一個,但金師兄你可是位列內門前十,相信用不了多久也會進入真傳之列,這樣一來,要是師兄願將內門的名份贈予我二人,並且將那黃衣小子交出來,我們倒是可以就此別過。”
見對方撕破了臉皮,姓金的索性也不裝大方,一聲冷哼過後,袖袍對著身後狠狠一甩,數十團神芒燦燦的巨大光暈如曜日一般當空炸開,金光四射,恐怖的威力霎時在虛空中捲起一道沖天光柱,將後面的二位青衣弟子淹沒了進去。
不過,僅僅剎那,一尊數十丈高的骨魔就自那洶湧的光海中毫髮無傷的走了出來,而那何坤正站在擎天般巨大骨架的肩頭,眼神冷冷的盯著下方的金姓師兄。
骨魔近百米高的骨架迸射著熒熒玉光,那一根根晶白的骨頭,宛如琉璃澆鑄的一般,光彩四溢。
“金大海,看來你這內門第九也是徒有虛名,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就只好替你家主子清理門戶了。”張青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前方的高空上,與何坤一前一後堵住了金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