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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子完全不同,連見都沒見過。
那日松一看這樣,也便鬆了口氣,說實話這幾日看下來,這個聖者的徒弟還是有些能力的,再說和談也是她先提出的,有她去自然是好的多。於是那日松淡笑道:“即是如此,就讓託婭同我一起去吧,雖然扎蘭納古叛變,但是扎蘭一族卻不是出爾反爾之人,即是他們提的在寧古城中會面,他們就不會做出讓的看不上的舉動。”
奇格一看是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自己技不如人,而且他確實擔心自己的主子。若是扎蘭的事能快速的解決他們便可以回沙都與二皇子會和了。
傍晚的時候,由扎蘭士兵帶路,我同那日松進了寧古城,城裡的百姓們都有些敵視地看著我們,我們被引進了一個較大的屋子中,裡面一個長髮略有些精瘦的中年男子正端座在狼皮石椅之上,兩隻眼睛來回的掃視著我們。屋子裡兩邊的椅子上坐了各自坐了些人應該都是扎蘭有實力的人。
那日松走到屋子正中右手自胸前彎向左肩,朗聲道:“扎蘭的族人,願真神保佑草原的人們。”
扎蘭納古也回以一禮,就連兩邊的人也都微微的頷首。扎蘭納古看著下面帶面具的女子問道:“那日松,這位帶面具的朋友是?”
我淡然道:“我叫託婭,是沙朗的師妹,因著面容醜陋不得以以面具遮掩。”
扎蘭納古看了我幾眼,轉向那日松道:“那日松,今天的和談怎麼不是由沙朗來,難道說他看不起我們扎蘭部落?”
那日松輕輕地一笑道:“這怎麼會呢,沙朗皇子並不是高傲的人。只是沙朗皇子已經回了沙都。”
此語一出,在座的各人臉色都是一變,扎蘭納古沉聲道:“回了沙都??”
那日松笑道:“皇子在格蘭木草原上就已經回了沙都,這也是為何今日我們要和你和談的原因。”
“哼,必定是你們沙都受到昂沁部落的猛攻快要支撐不住了所以才來和談的吧。”孟和不屑地道。
那日松臉一冷,寒聲道;“我可未曾聽說過此事,相反我倒是聽說昂沁部落打的很是吃力,莫非扎蘭部落竟是不曾知道的嗎?”
屋內的空氣一滯,只因他們都已經接到了獵鷹傳回的資訊,昂沁部落確實是受到重創。只是卻不知道是沙朗帶的兵。
扎蘭納古陰冷地道:“怎麼,昂沁部落受措與我扎蘭部落和皇族的戰爭有什麼關係不成?昂沁部落是昂沁部落,扎蘭部落是扎蘭部落。”
那日松神色一緩道:“那倒也是,只是扎蘭納古,你覺得攻下沙都還有幾成的把握?與其拼了扎蘭的勇士性命去換一個沒有把握的事,倒不如先行放棄了,畢竟我們都是草原的子民,與其互相殘殺倒不如和平共處,這樣才能讓我們的草原繁盛起來。”
扎蘭納古陰側側的一笑道;“那也未必,你覺得攻下沙都把握不大,我倒覺得把握很大,如今昂沁部落只是剛剛受措,以後的事怕是還很難預料更別說草原上想要推翻沙都的人怕不止我們幾個部落吧,只要我們堅持下去,遲早沙都也會被攻下來。“
“你說的沒錯,只要你們堅持下去,還是有可能的。”我靜靜地道,聲音裡沒有起伏,“只是你也別忘了,這只是有可能,但是也有可能你們會敗的一敗塗地,成功與失敗各為一半。”
扎蘭納古說不出話來,就連兩旁的人也說不出話來,只因我說的是事實,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更別說戰爭了。
我看向扎蘭納古道:“其實我一直不解,為什麼您一定要推翻現今的王上,雖然說三年的征戰可是卻是炎國先挑起來的。你們為什麼在戰爭結束之後還要讓赤月步入戰爭的泥潭呢?”
扎蘭臉一沉,還未開口一旁的孟和就激動的道:“我們挑起的,你不看看赤也一族對我們都做了什麼,草原之上數我們扎蘭的馬最好,可是王上一句話,我們的馬就要源源不斷的送入沙都,這也罷了,可是我們又得到什麼了,幾年大戰我們糧草、食物都不足,損失了多少好兒郎,可是沙冥根本不管這些還一味的按戰前要求我們進上馬匹,而且,你也不看為了不讓我們其他部落壯大起來,三大部族都是如何壓制我們的,不是要人就是要馬,當我們是什麼了?”當下屋子內就群情激奮了。
我微皺眉頭,看向他道;“這些我倒是未曾聽師兄說起過,你們說的我也是有些信的,大皇子何嘗不是在打壓師兄,只是扎蘭族長,就算你們推翻了赤也一族又能如何,除非扎蘭一族成王,否責你們一樣要進獻馬匹,誰叫扎蘭的馬是最好的,就是你們當了王你們也是一樣會讓和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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