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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茫然的看向他,一瞬間,原本復仇的心竟然是淡了幾分,王座上的男人此刻已然是蒼老了幾分,此刻只是一個為兒子心焦的父親而已啊。衣袖下面的手鬆了又緊,淡淡地道:“他很好,以後再也不用擔憂再也不用煩惱,也再也不用爭奪,你覺得好還是不好。”
沙冥猛的站了起來,雙眼大睜的瞪著我沉聲道;“什麼意思?”目光如炬。
我抬眼對上他,“你不知道嗎?”
沙冥踉蹌了一下跌坐在了王位上,一旁的拉爾卻顫聲道:“你,你是說大皇子他,他死了?”
我也不答,沙冥卻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以沙朗的性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猛地看向我厲聲道:“你說,是誰殺的他,是誰?”
我卻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問道:“王上,你可曾後悔過,可曾為什麼事後悔過。”
沙冥想也不想地怒聲道:“後悔,我這一身無論做什麼事從不後悔,說,是不是你派人殺的沙海。”眼裡已經有了血絲。
我淡淡地一笑,不後悔啊,輕聲道:“王上,您失去了孩子是不是很難過,若我說是我殺的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你,是你,你這個賤人,”拉爾狂吼道,我只是隨手一點,他便安靜了,只是用血紅的雙眼瞪著我。
沙冥死死的盯著我道:“你到底是誰?”
我只是看著他一步步地走上王臺,“王上,你這一生爭戰無數殺人也無數,怕是害的人也不少,你真的不後悔嗎?畢如今天你的兒子可是死在我手裡你也不後悔嗎?”
沙冥戒備地看著我卻冷笑道:“我是赤月的王,在王的字典裡就沒有後悔二字,沙海死在你的手裡我便讓你給他償命。”抽過身邊的寶劍向我砍來,口中高喝道;“來……”後面的人字還沒有喝出來卻怔怔的看著胸口上多出的一把刀,正是拉爾那原本要殺他的刀,哐噹一聲寶劍掉了地,我猛的後撤,沉聲道:“大膽。”手中的銀絲卻卷著拉爾的身子上前摔在了沙冥身前,當侍衛衝進來的時候,只見王座上沙冥雙眼暴睜已然斷了氣,而身邊的拉爾手邊停著一把帶血的短刀,而我手握銀絲捲在拉爾的脖子上,拉爾也已經沒了氣。
那日松震驚地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王上他,”聲音都有些顫。
我收回銀絲嘆息地道:“拉爾他行刺王上,我也沒想到,沒攔下來。”
那日松看了看臺上的情形,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拉爾他怎麼會這麼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外面聽到拉爾的長嘯聲。還有王上的叫聲。”
我有些疲憊的道:“你去問近侍衛便知道拉爾為什麼要這麼做了,上面那個聖旨怕就是改立王太子的聖旨。其實王上一直想要立的太子便是沙朗。”
那日松吃了一驚,“怎麼可能。”
我不願再多說,這一刻無盡的疲累湧上心頭,突然之間只有無邊無際的茫然,從此之後我又該何去何從,如今所有我想報復的人差不多都已經死了,我還有什麼可恨的,可是以後的路我又該如何走下去。從此以後我要去哪裡,我又是誰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劫囚
沙冥去世的訊息快馬傳到給了沙朗,不用說,沙朗自是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了。回到沙都早有主事的官員將一切經過告訴了沙朗,沙朗的悲痛自是不在話下,再怎麼說一時之間父王、兄長全都沒了對任何人來說大概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可是接踵而來的各項事情也由不得他有太多的悲傷時間,整頓沙都內部官員,安撫民心,準備新王即位儀式。各種各樣的事情都需要他去處理,所以自從他進城之後幾乎沒怎麼和我說上話。我也有意的遠著他,其實心裡對他何嘗不是內疚的,畢竟他的父親是我親手殺的啊。
赤月各部也都知道了此事,可是經此前一役各部心裡對沙朗都多了幾分的敬畏,再加上沙朗本身的口碑本就不錯,也就真心的接受了新王之事。各部的頭人們也陸續的往沙都趕來參加新王的即位儀式。
阿古拉一族的族長薩諾帶著人馬緩緩的走在路上,他身後跟著一個囚車,裡面關押的男人面色還好,只是雙唇已經乾裂,眼中少了幾分的光彩。自從被關以來男人什麼話也沒說過,只是一徑的沉默著,似乎對於自己現在的情況毫不關心。
薩諾暗自嘆息了一聲,看了一眼紅著雙眼跟在囚車旁的諾敏,淡淡地道:“來人,給阿格拿些水。”
押車的人聽令將一個水袋喂到了阿格的嘴邊。阿格也不拒絕,靜靜的喝了起來。喝好之後將臉偏到了一邊。
諾敏打馬來到父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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