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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自己的錯,還是接著私自出府。雖然您是為了找出所謂的證據,可是王妃,您知不知道當日王爺雖然斥責了你,可是私下裡去讓人去看住夢靈他們,他是相信您的,為了您的一句話,連親如妹妹的夢靈他也查。您卻不理他不看他,您有想過他的苦衷嗎?您為什麼做什麼事情之前從來不想著跟王爺商量呢,他本是您最親近的人才是,可是您無論做什麼事情卻只是獨自一人想怎麼做便怎麼做,便是發現了什麼也會自己去處理自己去想辦法,您太過獨立了,完全忘了夫妻本是一體要共擔喜樂悲傷的。王妃,您到底是不相信王爺還是太過相信自己了?”
我一震,心裡如同被扔下了一塊大石一般,水花四濺,有些自嘲的笑了,他說的對啊,其實這麼些年,當日的事情無數次出現在我眼前,我也漸漸的明白一切不能全怪寧覺的,其實當我看到寧覺的那一刻起,口裡還說著恨,心裡也念著不原諒他,可是我自己也知道我已經沒有那麼恨他了,當沙海與沙冥死時,我的仇恨便少了一大半了。細想起來一切又能怪誰呢?怪只怪我這個從另一個時空來的女子太過獨立了,從小受的教育,有的(炫)經(書)歷(網)都已經讓我學會了自己的事自己辦,少了依賴少了溝通,漸漸的便出現了問題。寧覺他,其實也很苦吧。這些年的痛苦讓我忽略了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指責他,不肯原諒他,其實何嘗不是不肯原諒自己。若不是我的大意,我的一意孤行,也許事情並不會走到這一步不是嗎?
輕輕的嘆息一聲,我有些累的道:“雲飛,你起來吧。”
雲飛看了看我,慢慢地站了起來部小心翼翼地道:“王妃,您這樣是原諒王爺了,願意與王爺和好了。”
我淡淡的笑了,以手支頭,看向雲飛,緩緩地道:“雲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喜歡以前的寧王妃,還是現在的左相?或者說你認為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雲飛一呆,似乎是想不到我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愣了愣才道:“這我說不清,以前的王妃,雖然也略有些冷漠可是性子其實很真,也很和善。有智慧有能力,而且還有很多的奇思妙想。而現在的左相沉冷,難以捉摸,可卻有著非凡的才能,就是似乎更加冷硬了。但是無論怎樣,您還是您啊。”
我笑著搖頭道:“不一樣的,現在的我可以殺人面不改色,以前的我見到砍頭便要暈的,現在的我便是看著有人受苦求我救他我也會算計著劃不劃數,以前的我卻是會心軟的。其實我倒覺得現在的左相也許才是我的真面目。我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我沒有你們王爺的愛心,沒有他那些子的責任,也沒有太過明顯的事非觀。當日若是將我換成寧覺,夢靈換成皇上,我會毫不猶豫的去救寧覺,管他皇上死了寧國會不會大亂,管他是不是寧覺的父親我的公公,我只會去憑本能救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去考慮,不會去思索,不會去比較,我便是這麼自私的一個人,而我所認同的愛情,便是同我一樣的自私,我不需要多麼偉大的愛。這便是我與寧覺的不同。我們之間的差異、距離、矛盾並不是一兩句話便能說清的,當年那件事情並不是全部。你讓我回到寧覺身邊。可是這樣的我會給他帶來什麼?只能是無盡的煩惱。而我,說實在的,我依然愛他,可是愛他並不是說就適合在一起,我對他缺少信心。我對自己,也缺少信心。況且,”我頓了頓,在心裡長嘆一聲,寧國如今這樣的形勢,有什麼樣的變數誰都說不清的,難道真的讓寧覺扔下生他養他的國家於不顧,扔下的親人獨自面對一切?苦笑著搖頭,可能嗎?我用手輕揉著額角,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雲飛怔愣的站了一會兒,緩緩的退了出去,不知怎地,濃濃的愁緒如煙般浮上了心頭。他低低的一嘆,也許,只是也許啊,王妃與王爺是有緣而無份的。第二天一早,花衛一大早的就派人來請我去前廳,我慢慢悠悠的晃了過去,裡面已經坐滿了人,整個寧洛城守備的將領差不多都到齊了。寧覺坐在大廳的中央,花衛正略有些焦急的同他說著什麼,左邊花夢奇與花夢靈這對兄妹正坐在那略有些凝重的看著上位的寧覺與花衛。右邊留一個空位想必是給我的,衛燃毫無形象的懶散至及的坐在它的旁邊,不時的往門外看著。見我過來了身形一閃便來到了我的身邊,順勢便拉起了我的手,低聲說:“你怎麼才來啊,我等你好久了,本來說要到你的院落去,可是趙海說我去了肯定又攪的你吃不好飯所以我就來這等了,你吃過早飯了嗎?合口嗎?要是不習慣我讓人出去再買些過來。”
我先將手從他的手中掙開,這才勉強笑道:“我已經吃過了。這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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