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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讓我透不過氣的一切消失了。原來不管怎麼樣的痛苦都需要一個出口發洩出來,這樣才能豁然發現原來那些痛不欲生的苦,雖然在記憶中還是那麼鮮明,雖然每當想起心還是一陣陣的緊疚,可是無論如何卻已經是昨天的事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是我這麼多年從未有過的輕快感覺。緩緩的將臉上的有面具拿下來,只戴上爭色面具,輕快的走出房門。看了一眼早在門口等候一臉擔憂的寧覺,朗聲道:“強巴,我要出去一趟,今天恐怕不一定能夠回來。你找人去提督府找那日松提督,讓他轉告王上,就說我要出去散心,明日才能回來。”
強巴答應了一聲,略有些不放心地道:“主子,您去哪,我帶人陪你一起去吧。”
我挑眉,冷瞪向他,“你記著,我是赤月的左相,不是赤月的犯人,你忠於你的主子很好,可是別試圖干涉我,不然的話,你就滾出我的左相府。”
強巴猛的一驚,不敢再說什麼。
我大步的出了左相府,讓下人牽來兩匹最快的馬,策馬賓士。草原上的風帶著濃濃的青草味撲面而來,那有些青澀的草香正是這世上最強韌的生命的味道。藍色的天,青色的草,飛馳的景色讓我這些年來頭一次感受到飛翔般的快樂。突然發現三年多的時間我從來沒有真正的看過這片土地,沒有真正的感受過我的生活。我總是沉浸於過去,沉浸於已經失去的。卻從來沒有用心看過現在我所擁有的一切。逝去的已然逝去,可以懷念、可以痛苦,但是卻不能重來。心依然有一部分在煎熬著,但是我已經開始學著接受那些不能更改的事實已經是過去的了。現在無論如何我要活的快樂些。縱然痛苦依然要去學會欣賞美麗,只有這樣有一天我才能讓心中的傷口真正的結疤。也許到那時,只是也許,曾經失去的快樂才能重新回來。
寧覺看著前面那策馬狂奔的人兒,有些擔憂地道:“離兒,咱們這是要去哪?你慢點,小心些。”
我笑著大聲地道:“去和真,去想辦法如何對付水澤。”
寧覺有些困惑的感受著她難得的好心情,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但是不自覺得,唇角也露出了笑容。
赤月王庭,臣子們都有些膽戰心驚的站立著,玉座之上的男人一雙陽剛而又俊美的臉此刻已經媲美閻羅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摸虎鬚。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一起安安靜靜的等吧。
那日松有些無奈的看了眼靜的嚇人的朝堂,再看看左手邊明顯的空位與王上那火的快要冒煙的雙眼,嘆息了一聲,真不知道這左相和王上要鬧到什麼時候。現在的王上完全和被惹毛的年輕小夥子沒有區別,哪裡還有一國之王的風範?只是可憐了他們這些人,從早上站到了中午,又從中午站到了晚上,說實話他都有些站不住了更別提朝堂之上那上了年齡的朝臣們,可是大家誰都不敢吭聲,咬牙忍著。
“報~~”高喊聲從遠處的宮門外傳了過來。眾人頓時覺得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妙的聲音了。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奔過來的銀衛,滿眼的感激。
“說,”沙朗有些急切地喝道。
銀衛忙開啟錦書,看了一眼,心一沉,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上面一臉急迫的王,聲音低了下去。“也那兒將軍所率將士與水澤軍交戰於圖客哈,死傷過半,已經退守到洗城。”
靜,死一般的靜,只聽得咚的一聲,震的大家的心同時猛然一顫。沙朗將面前的玉案掀番了過去,怒極道:“該死的,難道說我赤月連一個小小的水澤都對付不了嗎?都是幹什麼吃的,讓人家打的一直的退退退,真要打到王都才行嗎?來人通知各部,朕要親自帶人去會會水澤軍,看看究竟他們有什麼三頭六臂。”
“王上息怒。”眾臣們齊聲跪道。
“息怒?現如今還有什麼好息怒的,照這樣下去對方的人馬馬上就要打到我們的王庭了,你們還想著讓我息怒。好啊,各位愛卿,說說你們可有何良策?”
眾臣們左右看看,眼光齊看向右相,右相無奈,站出來道:“王上,依臣所見,事到如今,不如同寧國的使者再談聯盟之事。”
“好,好,這就是你想的主意?”沙朗陰沉地看向他們,“去求寧國然後讓他們看我們的笑話,被他們所挾,你可真是有能耐啊。”
右相啞然,不敢再吭聲了。
這時那日松站出來道:“王上,有一個人已經想好了退兵之法。”
沙朗狠瞪他一眼,“我現在是讓你們想辦法,你若沒有退兵之法就退下去。”
那日松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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