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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來的目的。可他卻選擇了血腥味最濃的一種,讓他們活生生的忍受痛苦。除了威懾其他人之外更加是想激起她們對我的恨吧。
淡淡的嘆了口氣,我就估且忍著點吧,發一語的,我開始往前走,卻聽得後面陰側側的聲音響了起來,“賤女人,你也看出來了吧,你的男人也厭惡你了,你的報應來了。”
小心的跨過一個土坑,報應?就算真的有報應,那也早就已經來過了。抬頭看向天空,淡白色的雲彩掛滿了整個天際,從寧覺放開我的那一瞬,我的痛苦就從未停止過啊。
寧國
官道之上,幾輛馬車正緩緩的行使著,雖然馬車行駛的平穩又緩慢,可是駕馬車的人卻完全是另一副表情,焦急而又恐慌,就連那雙握著韁繩的手都看得到青筋在閃動。隱約的可以聽到女人喃喃的細語聲,悲傷中帶著些急切。
忽然官道前面出現了幾匹打著寧國旗幟的快馬,馬上的人在看到這幾輛馬車時通通放緩了韁繩,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馬的嘶鳴聲驚起了車內的人兒,就見一個美麗的女子挑開簾子出了來,原本悲傷的眼睛在見到對面的人時瞬間亮了起來,低呼道:“張太醫,是你,太好了。”女子跳下馬車朝著那幾人中穿灰色錦衣的中年男子跑了過去。
張太醫慌忙下馬,剛要行禮卻被女子一把拉住,只見女子一臉焦色的道:“行了,快去看看寧王吧。”
張太醫被她拉的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心中暗自道怪不得是上沙場的人呢,穩了穩身形,急忙跟了上去。
剛一上馬車就看到寧王那原本英俊而又溫雅的面容已經成了青灰色,嘴唇青紫,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他還真以為躺在馬車上的是一具屍體呢。不過,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搭脈的手微微的抖了起來,離屍體也不遠了。
花夢靈一臉焦急的看著張太醫,他可是整個太醫院裡最好的醫生了,現在她只能靠他了,這些天每過一個地方她和雲飛都會去找當地的大夫來給寧覺看病,可每個大夫都是搖搖頭讓她們回去準備後事,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寧覺他竟然會就這麼離開她。
“張太醫,怎麼樣?”
張德顫聲道:“回靈郡主,寧王中的毒應該是暗門的‘無悔’”
花夢靈心頭一寬,能知道中的是什麼毒,那麼一定能夠救的過來,她催道:“那就趕緊的給他解毒啊,需要什麼藥材趕緊寫下來讓人去找。”
張德垂下了頭,泣道:“沒有解藥,無悔之所以叫無悔就是因為連製毒的人都不知道它的解藥是什麼?這十多年間中此毒者無一人生還,也無一位大夫解的開這種毒。臣無能啊。”
咚的一聲,就見花夢靈軟軟的倒在了馬車上,全身顫抖,慘白了一張臉,眼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快速的崩塌,無邊的黑暗襲了上來,將她整個人籠罩起來,怎麼會?怎麼會?雙眼無神地看向那躺著的人,用力的環抱住自己,怎麼會呢?他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能力超群,那麼的牽動她的心,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這個如天神一般的男子會先她而去。“不可以,不可以的,”喃喃的低語著,花夢靈一把抓過張德,雙目赤紅,“你一定有辦法的,一定可以救他的,快,快給他開藥,快啊。”
張德看著眼前瘋狂的女子,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痠痛,寧王啊,他是幾個皇子中最寬容也最出色的啊,他不該……不該這麼早就走的啊,尤記得出徵前大殿外他還微笑著同他道雖是太醫也要多注意身子,那英俊的容顏之上明朗的笑容讓人的心都暖了起來,可是這才多久啊,再見時卻是這樣,如果可能他願意傾盡他的全力來救他,可是他幫不了他啊,他無能為力,張德強忍住悲傷,對著花夢靈道:“郡主,你請節哀,寧王的身子已經快撐不了多久了,無論如何也要趕緊回到宮裡,讓、”淚水流了出來,張德擦了擦眼,狠下心道:“讓皇上、皇后看他最後一眼啊。”
原本哭喊的女子停止了哭泣,呆呆的坐在那兒,原來絕望是這麼樣的吞噬人心,她的心好痛,好空,木然的靜立著,這是為什麼?明明他還笑著跟她說這場戰爭他們一定會勝,明明他還安慰著她父親一定會好起來,明明他還飛奔上前救了她,可是怎麼會突然就成了這樣,他不可以死的,絕對不可以,若是這世上沒有了他,她又該怎麼辦呢,“傳令,馬不停蹄,趕回京城。”蒼白的嘴唇艱難的說著,痛到極點原來就是麻木。
馬車疾馳而去,帶走了漫天的悲涼,原來春天也是冷的。
當我第N次的被人故意絆倒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怒火,胳膊上、腿上早都已經青紫了,這一路上這些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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