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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半天,終是嘆了口氣離開了,明炎也跟著他走遠了。
他們這一走,後面已經亂成一團,哭聲亂成一片,看押計程車兵怒罵道:“哭什麼哭?誰再哭就是二十軍棍。”
人群這才靜了下來,卻依舊是壓抑的抹著淚,不停可聽到抽噎聲。就見剛才吐我口水的男子紅了眼的瞪著我罵道:“都是你這個女人,都是你這個女人,這下你得意了,你得意了,我呸,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婊子。我呸。”
一個炎國計程車兵衝過來就給了他一腳,怒罵道:“叫什麼叫?找死啊你?”士兵的心中也有些看不過眼,雖然對這個炎國女人沒什麼好感,可這些天她的舉動也看在眼裡,她把自己的飯給那母女,被子暖爐也給了其他人,就連太傅給的藥也全送了人,可瞧瞧換來了什麼?所有她幫助的人沒有一個說謝還各個覺得她好欺負似的變本加厲的找她的麻煩,所以說這些寧國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被踹得不敢吭聲,可還是惡狠狠的盯著我,我卻淡淡的笑開了顏,震住了所有的人,靜靜的走到那倒在地上的男人跟前,冷冷的低頭瞧著他的狼狽,“我只是讓你知道,什麼是俘虜,你罵我婊子,可你要知道也許有一天你的家人、妻子、兒女也會是別人口中的婊子,這就是現實,你縱然天天罵我天天咒我,縱然你所說的都靈驗,可即使我死了改變不了這個現實。你恨我有什麼用?罵我有什麼用?”
抬起頭,靜靜的掃視已然靜默的人群,我不帶一絲感情的道:“若是你們覺得罵我、恨我能改變你們的命運,那麼你們就罵好了,只是我不得不說你們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白費力氣。”
看著他們那一張張絕望的、憤恨的、不甘的、哀怨的臉,我默默的轉身找了個地方靠下,有的時候真不明白這些人,到了這種地步還有心情來對付我?真是好日子過多了吧。
遠處,兩個男人將這一切一點不露的看在眼裡,明炎的眼中滿是震驚,久久回不了神,剛才那女人的話語,那女人的姿態竟然讓他無比的震懾,想必在那女人的眼中,這些寧國人對她所做的一切就好像跳樑小醜一樣,她不是好欺負,只是一頭獅子怎麼可能把免子的叫囂放在眼裡?她竟然是這樣的人嗎?
“我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了?”衛燃妖邪的聲音響起,帶著一點點的怒意,一點點的不甘心,還有滿滿的興味,“我以為她是我手心的一個小螞蟻,會按照我布的路線去爬,可是我好像錯了,她根本就沒有把我給她的難題放在心上,甚至可以說她根本就不在我的掌握。我給她造的麻煩與痛苦在她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你說她有沒有把這些寧國人放在心上?”
明炎淡淡的搖搖頭,一絲困惑出現在眼裡,他淡聲道:“若是不在乎,她卻說她是寧國王妃要和這些人一起,還將東西吃的都給了這些人,若是在乎可是她又明明的不把她們的做為放在心上。”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綠色的眼眸璀璨的如同天邊最亮的那顆星子,眼中的神情魔魅而又帶著點複雜,“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有趣的人了。”滿臉的笑意。
身邊的明炎突然覺得有一絲絲的冷意竄了上來,暗自嘆氣,看著那依然自在的女人,搖了搖頭。
夜色漸漸的深了,偏僻的路旁幾個寧國的男子正趁人不備,悄悄的採著什麼,天更加暗了。
只聽得一個男人悄聲道:“這樣行嗎?”
前面的男子啞然的道:“不行也要試試,再往前可就到了炎國的地界了,想逃更沒辦法了,你想想在炎國我們要過什麼樣的日子就知道現在必須拼一拼了。”
男人默然,好半天才喏喏的道:“可是,可是,萬一不成能?”
前面的男子憤然的壓低聲道:“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有什麼大不了,到了炎國早晚我們也得累死,況且這是最好的機會了,這裡離山近,只要跑出去我們就往山裡跑,進了山他們想搜也不那麼容易了。”
“而且,就算是事情真的不成了,昨們就把一切都推給她,就說是她指使的我們,看那個大人如何對待那個女人。”惡毒的聲意從他們的右邊傳了來。
有幾個男人微微的一震,不由自主的望下那遠處樹下正在安睡的女子,其實說真的她倒也真的沒做過什麼壞事,可是,誰叫她跟那些個可恨的炎國人是一夥的,那就別怪他們不義了。
第七十章 栽贓(二)
一路行軍,到了下午的時候,昨天我所看見的大山已經近在眼前了。漫山的樹木,有些已經露出了小小的綠枝,官道就在山腳下,想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