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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顔一笑,“那還不多虧了嫂子你的主意,這四方一動,其他兩國似乎也聽到了風聲,邊境上也太平了許多,這不,赤月國的大皇子下個月主就要來京朝賀了。”
我略略一點頭,不再說什麼,正這時,菜上來了,香氣撲鼻,當下也顧不得和甯浩說話了,埋頭吃了起來。
甯浩笑著在旁道:“嫂子,仔細刺。”邊說邊給我剝起了魚刺,將卻了刺的魚肉放到我的小碟裡。
我也樂得吃現成的,不過心裡也在想,不怪乎說甯浩是風流王呢,對女孩這麼細心人又英俊,還是皇子,確實有資本啊。
一頓飯下來,吃的我是心滿意足,這家廚子的手藝確是不錯,付過錢,我和甯浩、月眠正往樓下走,忽然外面來了一隊官兵,一個看起來是捕頭樣子的人進得門來大聲道:“誰是王錢?”
一個正吃著酒的中年漢子聽聞站了起來,有些踹踹不安的道:“小人就是,但不知官爺有什麼事。”
那捕頭上前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就是王錢,你嫂子出事了,死在家中,你跟本捕頭到官府裡面去一趟,大人有話問你。”
那大漢一聽,大嚎一聲,“二嫂,你,你,你怎麼能出了這樣的事,官爺,是誰害了我家二嫂,你可一定要為我苦命的二嫂伸冤吶,小人這就跟你們去。”邊哭邊跟著往衙門走去。
當下就有那好事的人也跟著去看熱鬧去了,我心裡一動,拉拉甯浩,“走,咱們也去睢瞧去。”
甯浩看了眼我拉他衣服的手,輕笑著道:“嫂子怎麼對這感興趣了,那好,咱們也去看看。”
一時眾人都來到了衙門口,裡面裡已是裡三層外三層,甯浩護著我站到人群中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看了起來,只見衙門中央一個看上去已經四五十歲的老頭正端坐在上面,摸著下巴上的山羊鬍,瞪了眼下面哭嚎著的王錢,清了清嗓子,“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王錢哭著道:“小人,小人王錢”
那老頭也就是府尹接著道:“今兒早上發現的東街王氏可是你的嫂子。”
“回大老爺,正是小人的二嫂,”
府尹點了點頭,“來人,將屍體抬上來。”
嘩的一聲,底下的人都議論開了,兩旁的衙役領命將屍體抬了上來,揭開白布,只見一個二十四五的貌美女子正雙眼圓瞪,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臉色已經青了,衣衫明顯被人撕扯過。
王錢一見早已爬了過去大哭了起來,“嫂子啊,我苦命的嫂子,前你還跟我一起給哥哥上墳,可我只不過出去了兩天,你怎麼就這麼去了,看你這樣子是死不瞑目啊,嫂子,究竟是哪個畜生這麼狠的心害了你啊。”轉回頭衝著府尹就是三個響頭,“大人,您一定要給我們做主找到真兇,小人代我死去的哥哥,枉死的嫂嫂給您叩頭了。”
府尹摸了摸鬍子道:“本官身為府尹自會查出真兇,你且莫悲痛,本官問你話,你細細答來。”
王錢擦了擦眼淚答應了。
府尹問道:“你嫂子平日裡為人如何,可曾與人結仇?”
王錢想了想,“我哥哥去的早,我嫂嫂一個人守寡,怕別人說閒話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開了家小旅店做些子小買賣公公平平的,倒也不曾聽說和誰有仇。”
府尹皺起了眉頭,“那你二嫂近些日子同誰來往的多些?”
王錢思索了一會兒子,道:“二嫂倒也沒有同什麼人來往的密切,要說的話,倒是有一個人。”
府尹眼睛一亮,“是誰?”
王錢猶豫著道:“是店裡的一個客人,去年就來過一次,住在嫂嫂的店裡,今年又來了,很是有錢,一應衣物吃食都要嫂嫂親自來準備。”
“奧!”府尹來了精神,“那他現在何處,你可知道?”
王錢道:“說起來小人剛吃飯前還在城南看到他,小人還覺得奇怪,他那樣的人怎麼會去城南那地方,那邊只有一個月老廟今兒個還不是廟會的時候。”
府尹立馬道:“眾衙役聽令,立馬帶著王錢去城南將人給我帶回來。”
衙役聽命去抓人,大家還都圍著,我則是又想起了當初,要不是那人,恐怕我在月老廟已經沒命了。甯浩輕拍了拍我,低聲道:“嫂子,還看嗎?”
我愣了愣,從當年的回憶中拔了出來,“再看看。”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只見一官衙們帶著主僕兩人回了來,王錢正大叫著,“府尹大人,就是他們。”
一群人走到府衙,著藏青色衫衣的大漢朗聲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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