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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幾個人囂張的樣子,直氣得那貢的無名之火越燒越旺,拉爾的臉更是已經黑了,沙海只是冷冷的盯著幾人。當下有那怕事機靈的已經看出苗頭不對,偷偷的向後退了去,也有那正直些的有些看不過眼,人家詩才對句都不比你們差,也一直以禮相待,怎麼這幾人卻一定不依不饒的還出一個千古絕對出來,可現如今也不好解這個圍了。
正當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一個清靈的笑音從拐角處傳來,“我當是什麼絕對呢,還讓你們幾個酸秀才如此推崇,也用不著幾位對下聯了,小女子先對出來,淡水灣;苦農民;戴涼笠;彎酸腰;頂辣日;流鹹汗;砍甜蔗;養妻教子育兒孫。”
(詩詞對句出處就不一一介紹了)
第三十四章 朝賀(二)
聞聽此聲,眾人將眼光都轉了過去,但見一個穿著嫩綠色紗衣的女子正滿臉有趣的望著這群人,手裡面還拿著開心果吃著,在她身邊有一勁裝妙齡女子正有些無奈的望著出聲的女子,可是神情中卻難掩敬重。
沙海定睛望去,只覺得心頭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陽光下綠紗女子如同春天的仙子一般,嬌美的容顔上一對靈活的大眼正調皮的打量站著眾人,縱是被這許多人盯著仍沒有一絲的膽怯與羞澀,依舊大大方方的吃著東西回望著眾人。頓時一陣從未有過的柔情湧上了沙海的心間。
那幾個酸秀才此刻已然是惱羞成怒了,錢莫不屑的罵道:“哪裡來的女子,如此的不成體統,我們男人論詩對句,豈有你插嘴的地方,你父母沒教你禮數嗎?真是有辱斯文,我都要替你父母丟人了。”
沙海的怒火瞬時揚了起來,心裡真想當下就讓此人喪命在此,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聽到有人汙辱那女子,心裡便萬分的惱怒。
旁邊的月眠眼一沉手中的開心果就要飛出去,我淡淡的一笑,對她輕搖頭,這幾人也是,連他們都對不上的絕對我也對上了,現如今還敢開口罵我,真是找汙辱嘛。
我輕笑道:“嘖,不好意思,當年我父母可只教我聖賢之道,要我對君子有禮,可並未說對小人也要客氣的,再者,趕問我做什麼出格的事了,難道說對上了你們對不上的對子就是不講禮數了,要照這麼說比你們幾個酸秀才有才的都是無禮之人,那當今的狀元、王爺、大人可都成了沒禮數的了”
這幾人的臉都黑了,李剛怒道:“你一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刺繡描眉,倒是在這大廳廣眾之上逞口舌之快,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子,真是羞煞先人。”
對面的那貢早已喊道:“誰說正經女子不能出門了,而且這姑娘將你們的絕對都對上來了,才華出眾,要比你們還要強,再說誰說女子一定要在家相夫教、刺繡描眉了?在我們赤月別說對對子,女子領兵的大有人在,男人還要聽從呢,你們邊關的大將花夢靈不也是女子。”
這下幾人的臉都有些掛不住了,李剛道:“爾等粗野小國,本就沒有禮數,怎能將你們那裡有事與我們這裡相提並論。再說花夢靈也是跟著父親守關。女子天生經要聽男人的,想不到你們赤月的人竟然聽命於女人,真是丟人,怪不得說是茺蠻之地的人呢。”
“放肆,”那貢大怒,幾個侍衛就想衝過去被拉爾攔了下來,那貢眼中冒火,“左相,你聽他如此汙辱我們赤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拉爾的眼中也全是怒火,他低聲道:“你忘了此次我們來的目的了,怎能在此等小事上與寧國之人鬧起來。”
沙海手中的酒杯成了粉未,冷聲道:“都給我坐下。”那貢恨恨的看了那幾人一眼,咬著牙坐了下去。
底下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也覺得這幾個文人有些過分了。
我低聲笑了起來,喝了口茶,“那邊的幾位姐姐,你們跟著這幾個秀才一起出來的吧,可是人家心裡面可是很看不起你們呢,沒聽人家說了,正經的女子都在家中相夫教子呢,只有不正經的才在外面呢。”當下就有那有節氣的女子冷著容顔告退了去,倒是弄得幾個人更加沒臉了。
我繼續道:“各位都說女人天生要聽男人的,那敢情各位的孃親要喝碗水,吃口飯還得問問各位同意不同意,嘖嘖,各位還真是有夠不孝的了。萬一哪天您幾位心情不好一個不準,幾位的親孃還不得活活餓死了去。”
“你!你!”幾個人氣的說不出話來,只指著我抖著手。
我面容轉冷,“各位還是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幾位一副大國子民的樣子,我倒想請問了,您幾位這幾年是為了寧國做了多大的貢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