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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花府嗎?還不趕快起來啊。”
他色色的一笑,眼已經有了幾分清明,在我的手心不安分的輕捏著,“這麼冷的天氣自然要晚去了,娘子咱們還是先做做運動也好讓娘子身子暖和些。”說完用力將我往懷裡一帶,在我身上親了起來,一雙手更是掙脫開來撫摸挑逗著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喘息著,原本清明的大腦瞬時變成了糨糊,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手顫抖著,霎時間屋內春意綿綿,只聽得我的娥吟與他的低吼聲交織著。
等到我們起來清洗著裝之後已經是中午時刻了,備好禮物去了花府,花將軍一看我們過來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忙叫人招呼著,我卻發現寧覺在花府比在皇宮更加放鬆也更有笑容,花夢奇跟寧覺不一會兒就聊的不亦樂乎,可是對我也許是男女有別的關係一直都是淡淡的,倒是夢靈跑過來拉著我摻和到兩個男人之間不時的發表一下意見,有的時候兄妹兩人也鬥鬥嘴,我這才發現雖然花夢靈是個女子但是很多問題觀點確是一針見血,也許是在外帶兵的原因她的視野要比在京城的閨閣女子開闊的多。只是對於詩詞歌賦之類她就沒什麼耐性了。這時寧覺被花衛請到一旁談些事情,花夢奇故意用詩詞氣夢靈,還要讓她連詩,她氣呼呼的將我拉過來道:“得意什麼,嫂子可是八歲就被譽為天才了,大家閨秀,我有嫂子幫忙,還對不上你的對子?”
我不由得苦笑連連,在二十一世紀除了專門學文的誰會去學如何作對子,我雖是看了也記下了不少的名詩絕對,可是現場讓我對我還真是想不出來,就是到了這裡也是忙著賺錢,詩詞對聯也只是學了個皮毛,怎麼對,我尷尬的道:“天才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都不怎麼記得了,對對子更是不在行了。”
他略有些詫異的挑眉,隨即【炫】恍【書】然【網】道:“我倒是忘了王妃你病了十年了。以前的事自然是不記得了。”
我一怔,看向他有些漠然的眼眸,一旁的夢靈卻哼了哼道:“所以我就說嘛,詩詞歌賦有什麼用嘛,嫂子不會才好呢,都是些傷秋悲春的句子,沒得讓人心煩,我也不會,我這溫柔雅靜的嫂子也不會,就哥哥你自己會,可見你是不好的。”說完又拉我到一旁講些邊關的趣事,我心裡不由得一暖。
一時午膳用畢,寧覺和花家兄妹下起了圍棋,我是不怎麼懂圍棋的,小時候也學過一段時間,可是那時候我要學的太多了課業也重,我自己也不是很喜歡,就放棄了,來到這裡寧覺也沒下過,可今兒個看他的神情才知道他也是個喜歡下棋的人,花家兄妹輪番上陣,還不時的說說笑笑,而我似乎很難加入他們,只得在一旁陪著花將軍聊聊邊關的風俗。看著我面前的他們,似乎是一個我不知道也插不進去的世界,不知為什麼,心裡忽然有些迷茫。
正月十五,皇上皇后在皇宮擺下宴席招待文武百官,整個皇宮頓時熱鬧起來,皇上在上位高興的與眾大臣聊著,皇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頓時興起道:“今兒個可是難得的好天氣,要比前幾日暖和多了,咱們也該活動活動筋骨才是,眾位愛琴不如和朕一起來場馬球如何?”
眾大臣一看皇上興起自然是連聲附和,於是君臣移架到遊園,開始報名分組,一共四組,寧覺、皇上、花夢靈、花夢奇等是一組,太子、甯浩、花衛、冷明等是另一組,還有我不認識的一些王親貴族又分了兩隊,皇上開口道:“抽籤決定,玩就要玩的盡興,若是有誰故意讓著我們,朕可是要重罰的。”眾人忙應了,就見不一會兒大家已經戴上了馬球的球帽、護膝、皮靴騎上馬匹開始了對戰,同一隊的球員都帶著一樣的球帽,一時間就見場內人員飛動,馬杆飛舞,還有指揮聲叫嚷聲,激烈無比。
場外的眾人也興奮不已,坐在上面的座椅上不時的吶喊著,有進球就高聲喝彩,有驚險的場面就一同大叫,沒了往常的嚴謹,都放開了性子,也不覺得外面冷了。而場上的比賽也許是因為皇上說了不許讓兩隊人馬打的是精彩無比,我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項運動,不由得看的津津有味,看著場上的人熟練的控制著馬匹配合著傳球,眼裡是羨慕無比的。
不一會兒勝負已分,還是皇上和太子的隊伍進入決賽,兩隊人馬都是高手,眾人也開始聚精會神的觀看,不過這兩隊人馬之中最亮眼的卻是花夢靈,不僅因為她是場上唯一的女子,還因為她的騎術還有技術都不在幾人之下,而且她比別人還要靈敏的多,會縱觀全域性,迅速的將球傳給自家的人員,讓人不禁讚歎。
就聽旁邊的一位貴妃娘娘笑著讚道:“這靈郡主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模樣長得好不說,騎術也這麼好,恐怕不少男子都比不上呢,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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