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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人生意義,死得毫無價值,我們在這些生物眼裡什麼也不是,連食物都不算,只能算是路邊的臭蟲。”
沒人回答,半響才有人沉鬱地說道:“國王有可能被奴隸刺殺,貴族有可能會被暴民像野狗一樣殺死在街邊,人生就是如此,你在乎的事物,你執著的東西,你的理想,在別人的眼裡連狗屎都不如,被漫不經心無情地殺死,沒有人會記得你,沒有人會知道你,因為你在別人的眼裡就是臭蟲。”
那是連血液都凝結的冰寒,沒有人能接受的現實,而現實就是如此,在追求理想的道路上,遇到這樣的事又能怎麼樣呢?
“船長與大副帶著一幫人都消失了。”這時一個水手模樣的人,從駕駛倉跑了出來對眾選手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一個選手驚異地質問道。
“我想這就是考試的一部份吧!”旁邊的一個傢伙淡淡地說道。
“呵呵,原來如此,將船開到最危險的海域然後自己帶著一幫手下跑路了,留下選手們讓他們自行解決,這就是第二關的考試啊!”
“這是哪裡啊!”一個選手問道。
“黑天眼!大型海獸出沒的地方。”一個水手沉鬱地說道:“但黑天眼附近有許多小島嶼呢?這些小島是現成了遇難船隻的避風港,小島上居住著專門幫助遇難船隻的居民,他們靠幫助遇難船隻賺錢,他們有屬於自己的船,可以將遇難的船員送往屬於自己的地方,然後收取一定的費用,我們現在可以向他們求助,不想參加比賽的選手可以向他們求助離開,沒辦法,我們不參加比賽,所以我們不會陪你們冒這個險的,明天我會向他們求助離開。”
芬尼此時站在甲板在的圍欄上打了個呵欠悠悠地說道:“看樣子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有人會駕駛這艘船嗎?”穿著長相一模一樣的哈里兄弟問道。
“誰知道呢?看樣子,我們真是被遺棄了呢?船長連航海圖都帶走了。”一個選手沮喪地說道,剛才他到船艙檢視了一翻。
“靠啊!難道他們真的要把我們丟在這裡嗎?”
“我在船長的房間裡找到了航海日記,還有這艘船的結構圖。”一個叫哈迷的選手拿著日記與圖紙從船艙裡跑出來。
“這有什麼用啊!這裡又沒人會開船啊!”
“船隻的結構圖呢?我看看,不知道我能不能看懂?”伊米路從哈迷的手中拿過圖紙看起來。
眾人用期望的目光看著他。
伊米路看了一會兒道:“看樣子很複雜呢?不過我可以試試看。”
“喂!喂!看你的年紀才十七八歲吧!你不懂的話不要亂試,這艘船要是被你弄壞了,我們都會葬身大海了。”一個濃眉大眼的大叔級的人物說道。
“這總比待在這裡無計可施,等死要好吧!”一個長相粗獷的傢伙人反對道。
“什麼,你要我們把希望寄託在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身上。”他看起來很生氣。
“嘿!十七八歲還小嗎?能到這艘船上來的人,都不是無能之輩,你看問題太偏激了?”長相粗獷的人義正言詞地道。
“我是為大家的安危著想,看你長相,就知道你是個大腦簡單的傢伙。”濃眉大眼說道。
“喂!不要對我人身攻擊,你想打架嗎?”濃眉大眼擺出要開戰的陣勢,長相粗獷的大叔也捏緊了拳頭。
這時旁邊的人也議論紛紛,問題的核心就是要不要讓伊米路去駕駛艙去試試。
幾分鐘過去了,議論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爭執,贊成和反對的人不相上下。
林得對吳風說道:“這樣下去可不行,本來大家心裡已經惴惴不安了,人們面臨未知的危險時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去努力試嘗,另外一種情況就是畏縮不前保持現狀,伊迷路這時要是給大家一點信心就好了,不然這艘船上的人分裂成兩派的,這樣的情況對身處困境的我們十分的不利。”
“大家不要吵了,我父親是鍛造師,我製造兵器也有五年的經驗了,這期間我也獨製造了不少武器,我能看懂各種各樣的兵器圖紙,因為我家就在離阿拉法碼頭不遠的角鬥場旁邊,因此也有不少制船商拿圖紙過來,讓我們要煅造船隻的零件,因此我對船隻的構造還是有些瞭解的,所以大家要是相信我的話,讓我去試試,就算我不能駕駛這艘船,也保證不會把船弄壞的。”伊迷路吸了一口氣誠懇地說著,以便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
眾人靜了下來。長相粗獷的大叔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投票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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