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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呢？漢京可比你想的要危險，林聞方他都被刺殺過……這事情，呵呵，往壞裡想沒壞處。”

嶽羽音鄭重地點了點頭。鄭泰澄雖然在遊戲裡裝小正太，但為人處事的老道，不管遊戲內外都是如此。他在林聞方身邊多時，伴隨林聞方經歷過戰鬥，日常的保衛工作也盡心盡力。他這樣說，雖然還是讓嶽羽音覺得有些悲觀，但應該不是無的放矢。

他們有意讓林聞方多休息一會，但事情很快還是找上了門。洛風眠的團隊在有了明確的工作方向之後迸發出的戰鬥力是他們誰都想不到的。一共六個城市的警察全面出動，加上當地的網路監控部門以及為警方提供資訊科技支援的供應商，加上幾家關係比較好的安全軟體廠商協作，在過去幾個小時裡隨機抽取了6000臺電腦進行全系統分析。一共找到了可疑的程式、駐留軟體外掛70多種，總計有1300多個。其中一部分，一些網站和資訊科技公司認領了下來，現在還剩下許多軟體在進行分析。工作越來越逼近核心，洛風眠非常希望林聞方能夠加入其中。

洛風眠和韓岑已經匯總研究過奈米程式行為學說，甚至將當年這個學說比較熱門的時候一些人開發的軟體都找來試用過，也都認可了林聞方的判斷。但他們對基於這樣學說建構的程式，缺乏瞭解，這方面還是需要仰賴林聞方。至於後續的處置手段，韓岑已經上報，但上面現在還沒有給答覆。

嶽羽音不得不叫醒了林聞方。坐車出發的時候看到鄭泰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地，安穩地坐在駕駛座上，林聞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幹嘛呢？打暈我很好玩？”

“我善於行動，不善於說話。”鄭泰澄說：“煮的茶已經裝了一大桶在後備箱。你手邊的那個罐子裡也是。至於晚飯，今天只好過去之後讓封長青請了，盒飯也是飯啊。”

林聞方嘆了口氣，說：“走吧。”他知道了洛風池已經有了進展，但洛風池不知道林聞方透過火羽獲得的資料可能更多一些。看著那些資料，林聞方有些心驚膽戰。敵人很強大，尤其是技術結合了暴力手段，更顯得神鬼莫測。火羽獲知的訊息不僅僅是對那些電腦的分析，僅僅分析軟體，沒有太大的意義。那些異常程式碼，幾乎幾分鐘就在火羽的掃描下無所遁形。但林聞方覺得最寶貴的，還是那些誘導訊號的痕跡。火羽對系統的分析方法，對網路資源的使用，已經和現在主流的分析工具截然不同了。她透過對系統日誌的詳細分析，比對多臺記錄所有網路資訊，保留3到5天快取以備查證的大規模快取伺服器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將不同伺服器記錄的訊號片段擷取出來，拼湊出了2個基本完整的訊號。這兩個訊號，也從一個側面，證實了林聞方的猜測。洛風眠或者韓岑哪怕想到了，也絕對沒辦法對如此龐大的資料進行分析，只有火羽能做到這一點。

但是，這兩組訊號，讓林聞方越發擔憂了起來。對方的技術水準之高，又一次突破了他的預設範圍。對方採用的並非是單一的訊號，而是多維訊號組。聯邦的網路系統，非常複雜精密，在城市內，光纖、電話線、電視訊號線、輸配電線路都同時是網路訊號的載體，有些城市甚至全城都無線寬頻化了。這些資料管線也同時都是對方埋設奈米程式，組織攻擊的戰線。對方在幾個點開始進行訊號釋出，釋出的訊號只有一組，但訊號本身具有程式行為的特徵，可以同時啟用潛藏在不同系統介質裡的奈米程式，發揮作用。看到這些技術，看到對方將這些技術玩得那麼圓熟，林聞方都有些束手無策。到底，要怎麼才能做好準備，擊敗如此強大的敵人呢？

第136章　預謀已久

沒有人搞明白林聞方到底想做什麼。到他們預定到辦公地點去了一下，看了看洛風眠他們的成果之後，林聞方忽然微笑著對洛風眠說：“好了，走吧。我們找個有網路好點到咖啡館，去邊聊天邊幹活好了。”

“啥？”洛風眠以為自己聽錯了，那些剛剛結束了讓人疲憊的大規模全系統分析工作，等著被上司們誇獎表揚的下屬也一下子愣住了。林聞方發瘋了嗎？他以為這是什麼IT公司呢？上班還能帶著筆記本到外面咖啡館去辦公？“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聞方的指著周圍林立的伺服器，一排排的最高階的光幕，說：“這些東西堆在這裡，太讓人緊張了。我想找個輕鬆點的場合。就是這樣。”

林聞方說完，就收拾起膝上型電腦，揣進隨身的揹包。在大致和平的環境裡，他也沒有太貪戀軍品，繼續用著他一路從申海市帶過來的雙肩揹包。電源線，滑鼠，滑鼠墊，本子和筆，手機，手機充電器……大家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