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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些印第安人如此親切過,呼喊著名字跑了過去。那名亞洲男子不再追了,隔著人群觀望他們。
“納那華特辛,他們……”彼德正想要述說,他發現納那華特辛已經注意到了,印第安青年的雙眼如同直視獵物的猛獸般盯住人群中的那個男人。
亞洲人對著他們行了個日本式的鞠躬,掏出一隻小刀,劃破了右手手腕,鮮血伴隨四周遊客的尖叫驚呼流出,血蜿蜒而下,在手掌處凝聚成一隻血做的短刀。
彼德知道每位神選戰士都有自己的特殊能力,這個人使用神力了,這是明顯的挑釁。他應該就是襲擊部落的神秘人物中的一個。
遊客們看到那把血凝的刀後,都被這一景象嚇住了,站在亞洲人身旁的人紛紛逃離。亞洲人揮刀劃破了旁邊一名逃離者的手臂,這只是個小傷口,但血立刻噴湧而出,像鯨魚噴出的水柱,噴出的血聚在凝血的刀刃上,血刀變長變厚,而受傷的人在幾秒內流盡血液,蒼白地倒地了。
“那是吸血之刃。”納那華特辛低聲提醒彼德,“部落的紀事中有記載,我們在與其他神選戰士交戰時,曾經有名對手擁有類似的能力。當心,不要讓那柄刀碰到你。”
彼德感到毛骨悚然,其他神的戰士找上門了。從有人被殺的那一刻起,四周的遊人逃散一空。
“我不殺無名的人,你叫什麼名字?”亞洲人握著駭人的血刀發問。
納那華特辛自信地一笑,回敬說:“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因為你殺不了我。吸血之刃是可怕的武器,但我有辦法剋制。”
彼德感到了同伴體內沸騰的能量,時而如冰山崩塌,時而如岩漿翻滾,而對方很平靜,像是無風的竹林。彼德無法使出速度、力量之外的特殊能力,卻能比其他鷹戰士更敏銳地感覺到能量的形態。
那片無風的竹林突然動了,如同狂風突然來襲。亞洲人跨步衝出,彼德看清了他的動作,連連後退。亞洲人的目標是納那華特辛,血刀朝著他劈頭砍下,納那華特辛沒有閃躲,以左手的血肉之軀橫擋。
“愚蠢!”
亞洲人大喊。血刀陷進了皮肉。彼德覺得慘不忍睹,納那華特辛的血也將被吸走了。但他卻看到了亞洲人飛退,手裡的血刀只剩下半截,另半截斷在納那華特辛手臂上,已經成了固體。納那華特辛將它拔出,扔在地上,他的傷口已被凍住,沒有血流出。如果不是亞洲人退得及時,恐怕他的手臂也被凍住了。
亞洲人明顯不甘心,血刀在顫動,那些血在他的意志下不安地吵鬧。
“荒木,你的吸血之刃對他沒用,他的寒氣可以瞬間凍住液體。”天空中傳來女人的聲音。
彼德抬起頭,是之前那個跟著亞洲男子的印第安女人。她懸浮在半空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那裡觀戰了。這個女人在彼德的感覺中像高聳的山,不過卻令人不敢靠近,充滿危 3ǔωω。cōm險和壓抑。
納那華特辛也看向她。他吃了一驚,如同見到許久不見的熟人,“你是……你是昌蒂科。”
“是我。我還沒死。”女人親切地笑起來,“五年不見,納那華特辛,你長高了。我的父親大人還好嗎?我回來看望他了。”
第六節 星戰士
半空中的印第安女人俯視著地面的兩名鷹戰士,她很快將目光停留在彼德身上。昌蒂科的臉上浮現出或嘲笑或意外的微笑,“父親大人什麼時候變得開明瞭?竟然接納白人成員?”
納那華特辛同時留意著地上與天上兩名敵人,他不能分心,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他的身份是神選擇的,首領大人根本無法作主。”
彼德有些迷糊,從他們的對話中不難聽出那個女人口中的父親就是酋長阿特爾科瓦爾科。他們既然是父女關係,為什麼女兒卻來襲擊父親的部落?
“昌蒂科小姐,請不要與他們廢話了。這兩個人沒什麼能力,你就輕鬆地觀戰,我一個人就可以打敗他們。”荒木休自信滿滿地說。
彼德“呸”了一聲,“少說大話了!你的什麼血刀已經被我們破了,你還是趁早認輸,我們饒你不死。”
荒木休不屑地冷笑,“你們以為我只有吸血之刃嗎?”說完,他右手虛握,擺出握刀的架勢,可是在旁人眼中,他的手裡什麼也沒有。荒木休不禁輕蔑,“看得見嗎?這叫烈風之刃。”
彼德雖然什麼也沒看見,但只覺得是狂風大作的竹林擋在眼前,風力比剛才亞洲人運動時還要強勁許多。彼德往納那華特辛身後退了退。納那華特辛閉上雙目,肉眼不見的東西只能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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