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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很可能已不在世上了,不過她是令亞卡特回頭的關鍵,是他僅存的人性。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相貌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亞卡特同母異父的妹妹。”
“亞卡特有個妹妹?”拉賈警官驚詫地站了起來,這絕對是個在發現,就連那份電腦中的資料裡也沒提到。
“我也是來印度後才聽說的。亞卡特的母親在死前把這個妹妹送了人,亞卡特找了她十年都沒有訊息,所以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
“我知道了,我們一定全力尋找。亞卡特再有錢也只能僱偵探秘密查訪,哪裡比得上我們警察的力量!”拉賈拍著胸脯表示。
這時,醫院裡傳來小女孩的哭聲,哭聲在醫院裡並不罕見,但這聲音是熟悉的。拉賈看了過去,茱迪滿臉是淚地跑來了,後面跟著他的妻子。
“你把她帶來幹什麼?”拉賈氣憤地責罵妻子,茱迪的病使她受不住刺激,伽茲重傷的訊息是應該對她隱瞞的。
“她父親變成了這樣子,你們總瞞著她只會讓她更傷心!將來她知道了真相,病會犯得更嚴重!”拉賈的妻子與她的丈夫吵了起來。
茱迪想進入重症室,可是門鎖著,她只能趴著玻璃窗注視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女孩的臉貼住玻璃,像要將它穿透,淚水不斷流在玻璃上,印出一塊塊淚痕。
皮埃爾看著這個女孩,她似乎有無窮的吸引力吸引著他的目光。
第十九節 卡爾·埃赫卡
“那個女孩有病。”皮埃爾醫生看著茱迪說,“她先天心臟功能不全。”
拉賈驚訝於他僅憑雙眼就能看出病症。
“嚴重嗎?”
“很嚴重。她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你能治好她,對吧?”拉賈警官期盼地看著醫生。
皮埃爾醫生目光落向地面,沉默了。“她需要換心。”醫生半天才說出了話。提到器官移植,醫生和警官的臉色都不好看。
“茱迪!你怎麼了,茱迪?”拉賈的妻子大叫起來,抱住仰面倒下的茱迪。醫務人員們立刻圍了上去,茱迪又犯病了。
拉賈警官擔心地站起來,目光茱迪被推入搶救室。“全怪你!是你領著她來見她的父親!”警官對妻子責怪地大吼。拉賈的妻子瞪了眼丈夫,一副暫時不與他爭吵的神色,轉身追上了搶救茱迪的醫生。
“她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小沒了母親,與父親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拉賈警官轉而對皮埃爾說,“你真的不打算救他的父親嗎?”
“我已經救了。現在一切要看他的造化。”皮埃爾醫生淡淡地說,“難道你要求我使他立刻睜開眼睛,說話、行動嗎?我可以這樣做,但是誰來解釋這個‘奇蹟’?這裡是公眾的醫院,誰能保證他的突然康復不被世人知曉?如果自詡萬物之靈的人類知道了世上有一群高於他們的物種存在,會引起多大的恐慌。”
“伊斯特利爾頓,你就救救他吧!”
皮埃爾醫生抬頭看向溫柔說話的印第安青年。納那華特辛與彼德也來到他們身邊。
“你們是為了尋找惠齊羅伯契特利才要求我使他康復?”醫生問。
“一半對。”彼德說,“這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曾經有個羽戰士在美國的醫院裡以神力為明榮夏接過斷骨,他不怕被人發現,你害怕什麼?難道我們會怕了那些普通人?”
彼德不經意地舉例,然而他的無意卻引來皮埃爾的警覺,“一個羽戰士?他是誰?那個羽戰士是誰?”
彼德被問得不知所措,“他叫卡爾·埃赫卡。怎麼了?”
“卡爾·埃赫卡?”皮埃爾醫生如回味老熟人的名字般複述了一遍,“照常理說羽戰士不可能擁有治癒傷痛的神力。某些羽戰士能治療皮外傷,但這已經是極限了,接骨是不可能的,這條常理在實驗室中已經被證實了。卡爾·埃赫卡?十多年前我在研究所裡見過他,他參與了某個秘密的基因研究實驗,因為他不是研究員,而是為作實驗體,所以印象很深刻。那時候他二十多歲,英俊瀟灑,現在怎麼樣了?”
“他十多年前就二十多歲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彼德驚訝地與納那華特辛對視。納那華特辛也拒賄不著頭腦。“我們認識的卡爾·埃赫卡也只有二十多歲,會不會不是同一人?”
皮埃爾也露出驚訝,“我見到的卡爾·埃赫卡有著黃金般的頭髮,碧藍的眼睛。”
“我們見到的也是!”
“等等!你們說的卡爾·埃赫卡是誰?你們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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