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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我是小笨,他是小灰。我們的名字是你家的男人起的哦,就是那個老老的男人。我們今年兩歲了。”
“喂喂,我們在和你說話,你這個人,沒禮貌。”小灰用小嘴咬被角,邊咬邊跳腳。
“小灰,也許她害羞了。”
“什麼,害羞?”小灰停下口,歪歪腦袋,“不會啊,大白年年往她頭上掉金塊,沒見她害羞啊。”
躲被窩的賀蘭暗呼一聲不妙,暗道,這兩麻雀真多事。
“哼,我看她分明不敢見人。”小灰小眼睛裡閃著詭異的光芒。
不敢見人?你這隻小麻雀有什麼值得我不好意思見的。賀蘭恨恨地想。小腹處有道火燒啊燒。想是如此,做的動作剛好相反,腦袋埋得更深了。
小笨搖搖頭,“小灰,她不會不敢見我們啊。”
“小笨啊,我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可是和賀家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咳咳。。。。。。”小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清清嗓子,“他們約定,麻雀一族自願成為賀家的信使。賀家每代鳥語者都能自由和鳥類溝通,其中自然包括我們麻雀一族。因為約定的關係,鳥類者和麻雀一族關係最親密。據說曾經有鳥語者因為意外,導致無法和鳥類自由溝通,但我們麻雀一族是例外的,我們能聽到鳥語者的心聲。不用嘴巴就能表達。”
“啊?那她不是啞巴了?”小笨呆呆地盯著被堆裡的突起,“但是她有嘴巴啊。”
小灰翅膀扇一下小笨的腦袋,“笨,心聲不用說出來的。”
“但她為什麼不說啊?”
“誰知道她是不是有病?他們人類好像稱為隱疾。對,就是隱疾。”
火氣轟一下蔓延,死麻雀,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賀蘭感到小腹處的越燒越熱,順著四肢,齊聚心口處,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又急又快。賀蘭又急又驚,你快停下啊,跳這麼快想死啊。
“吱吱,”麻雀小灰吱吱笑,“心臟不跳,你才想死呢。”
賀蘭先嚇一跳,猛地掀開被子,手指指向小灰,“你,你,你。。。。。。”
“小笨,她比你還笨哦。”小灰翅膀輕輕一掃,擦過賀蘭的手指,轉身不理她。
賀蘭慘叫一聲,倒頭埋入被窩,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悶悶地說,“你們走,你們走,讓我冷靜一下。”
‘好心沒好報,虧我小灰浪費口水幫你呢。得了好處便趕鳥走。小笨,走,去賀家小店找點水喝,渴死我了。”
第三節
等兩隻吱吱喳喳的麻雀從窗臺飛走,賀蘭方從被窩探出頭,長呼一口氣,抓抓已亂成雞窩的頭髮,理理最近的事。老爸是個明白人,從開始就沒流露出擔心,大概發生的事是他預計當中。老媽是什麼都不知道,估計連老爸是鳥語者的事也不知,看來以後自己的事也不能輕易告訴老媽。
鳥語者啊,名字不錯。能和鳥類溝通,功能還好。對生活的影響?至多就是以前聽的是高低婉轉的吱吱喳喳,變成人性化的鳥語。影響好像不大。咦,不對,能聽懂鳥類的鳴叫,意味著明白它們的需求,意味著。。。。。。賀蘭眼鏡一亮。果然天無絕人之路啊。
不對啊,賀蘭糾結地抓抓被單,老爸也是鳥語者,為什麼他不做了,這樣總比窩在小鎮,開間小店要好,生活還能更上一個臺階。不對不對,一定有原因的。
賀蘭不是一個糾結很久的人,想不通就去問,問的人是自己老爸,沒什麼顧忌。爬下床,刷牙洗臉,換衣服,光速完成所有事情,急忙衝出門。曾玲見女兒急衝衝往外跑,喊也喊不住,心裡埋怨女兒沒半分淑女模樣,不過之前的擔心總算放下,沒淑女模樣總比半死不活的狀態好啊。
跑到小店,果然看見賀老爹搖著葵扇,躺在躺椅上,一搖一搖的睡得甚香。賀蘭放慢腳步,慢慢摸到躺椅邊,慢慢伸手去捉葵扇,眼看就要抓到,葵扇卻往傍邊一挪,賀蘭捉空了,扁扁嘴,“老爸,你在偷懶,回頭告訴老媽去。”
“養你這麼大了,就會打小報告。”賀老爹半眯著眼睛,伸手一招。撲稜撲稜,兩隻毛色相似的麻雀飛到躺椅邊,“小灰和小笨都告訴我了。這是好事。以後他們就跟著你,好好待他們。小灰和小笨是我看著出生了,他們的父母都跟了我好些年了。”
小灰和小笨聽了賀老爹的話,衝賀老爹點點頭,撲稜著翅膀飛到賀蘭身邊,團團打轉。
伸手讓小灰和小笨站著,賀蘭看看老爸,猶猶豫豫地問,“爸,嗯,那個。。。。。。”
賀老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