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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你,表示他認同你。這對於麻雀來說,是非常難得的。”把花生米放到賀蘭手上,又向樹枝上的麻雀招手,“把這些給它們,並且向它們道歉。”
賀蘭聽話地伸出小手,送到麻雀嘴邊,忍著掌心傳來的癢感,“它們能聽見我說話嗎?”
“只要你說,它們就能聽見。”
“嗯,那個,對不起。”賀蘭小心地用國語說了一遍,想想又用g市當地話說了一邊,“對唔住啊。”
萬物有靈,而鳥類的智慧,靈性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聰慧如小灰,小笨,當賀蘭彷徨時,得到撫慰;無助時,得到開解。與鳥為友,與鳥為伴。何以做到?感悟一觸即發,心隨意動。細線滑出身體,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迅速成長,分解,聚合。細線穿過小波特,穿過小灰、小笨,一圈圈纏繞,直至重新沒入賀蘭體內。
賀蘭抱起小灰,親親小翅膀,“謝謝你們。有你們陪伴,真好。”一隻一隻抱起來,親親翅膀。
小灰彆扭地抖動小身體,“一身灰的,想親也等我弄乾淨身體再親啊。”
“小灰,你怎麼臉紅了。”小笨像發現新大陸,小腦袋湊近小灰,灰色羽毛覆蓋下,一點點嫩白染上淡紅。
“去去。哪有臉紅,那是血管。”
“但你上次明明不是這樣說的。”小笨的倔脾氣發作,非得捉住小灰看清楚。兩隻小波特也在一邊幫忙,扇翅膀,動爪子,非要讓小笨揪住小灰。
看著四隻小傢伙打打鬧鬧,賀蘭拿起一直閃亮藍光的顯示儀。卡藍半身像迅速成型。
“蘭,我等你一整天了。”先是一個誇張的苦臉,再來一個放大的笑臉,“難道你都學會了?嘖嘖,不錯嘛。威廉說要邀請你到小鳥天堂走一圈,卡茨羅那女人聽見,也要跟著去見識見識。她一去,瑞雅也要跟著去。所以我們大家統統要去。明天9點,湖邊草坪集中,別遲到哦。”再來一張大笑臉,手指擺在臉頰邊比劃出一個橫v。
賀蘭忍不住心裡嘔吐了一下,裝00後還是要有點天賦的。
小灰和小笨勞累了好幾天,嘮嘮叨叨和賀蘭說清楚賀老爹的話,小腦袋就一點點地,不久就睡沉了。小波特休息了一天,現在還不到睡覺時間,兩隻小傢伙巴拉巴拉學小灰,小笨說話。
“這裡的鳥說的是那個山嗷嗷的土話,嘰裡咕嚕,難聽死了。”
“就是啊,你看我們家的燕子,說的吳儂軟語,多好聽啊,還有喜鵲,說話聲聽著就舒服。這裡的鳥好冷淡啊。我們問路,它們就冷冷看了我們一眼,嘰裡咕嚕一串,也不理你懂不懂。”
兩隻小波特又是擺姿勢,又是裝腔學調的,怪模怪樣哄得賀蘭哈哈大笑。
等小波特鬧夠了,乖乖睡覺。賀蘭走到落地窗邊,喃喃謝語隨細線傳遞。森林間夜起的小鳥吱吱喳喳鳴叫回應,一起一落。寧靜的夜晚添了兩分熱鬧。
二樓一側房間,潘立站在厚重的窗簾布後,看向遠處窗邊纖細的身影,捂著耳朵,慢慢跌坐在地上。
g市市郊的高速公路,一輛輛黑色轎車飛快略過公路指示牌,凌晨準點來到g市某小區大樓前。
睡眼惺忪的保安看見面前一排黑色無牌轎車,猛吃了一驚,一手按上對話機,未等用力,只覺得一陣電流迅速傳過身體,渾身抽搐倒地上。
黑衣西裝人安靜無聲下車,把保安拖回保安亭。戴黑手套的手在開門鍵盤上按下幾個數字,小區大門慢慢開啟。
六個黑衣西裝人走進小區,進入電梯。數字一層一層跳動,最終定格在頂樓。
小區外,一輛轎車裡,一對年輕夫妻慌張地把手放在大腿上,身體不斷髮抖,但就是維持著動作不感改變。
男人艱難地咽口吐沫,“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一根漆黑的槍管悄悄對準男人的脖子。
男人抿緊嘴唇,生死關頭,壓力大得讓人發瘋。男人突然向身邊的女人喝罵,“都怪你,一家人都是神經病。”
女人反駁,“怎麼可以怪我。你和我結婚的時候,不是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留在我身邊。”
“哪個男人結婚前不是這樣說。你有病啊?”
“我有病?我就是有病才看上你,我就是有病才和你生兒子。”女人揮舞手指甲,撲向男人。
黑夜裡一隻大手悄無聲息穿過窗戶,一手握上女人脖子,在男人驚駭的目光中,女人掙扎了兩下,慢慢軟下來。
“不好,不好,不好殺我。”隨著女人下滑,背後黑漆漆的槍管露出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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