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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點兩份牛扒吃。”

“你懂不懂？這是社交晚宴，以社交為主要目的，誰會像你這樣大吃大喝。你看看誰不是捧酒杯，說說話，聊聊天。”

“我寧願回房間吃飯睡覺，也不來這什麼晚宴。”

林果果眼珠子一瞪。“你就不想看看斯特斯人是啥模樣的？安氏兄弟想來也沒機會。嘻嘻，他們搬去遊客旅館住，和日耳曼人做鄰居。”悄悄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我可是聽說斯特斯文明擁有的星球，九成是被水覆蓋的。斯特斯人像魚一樣在海洋裡生活。”

“人魚？”

“看看就知道。沒準是。”

等待時間裡，林果果繼續發表他的評論，潘立繼續尋找食物，把所有能找到的曲奇，統統堆一起，不管好不好吃，填飽肚子再說。

“我不喜歡曹氏兄妹。安氏兩兄弟看著高傲，但人沒怎樣。但曹直和曹敏，看著平易近人，其實眼珠子看人的時候，從上往下看。說話也是帶股子優越，彷彿你天生就該聽他們領導。”

“施鳴看著還好，和他說話不難受。”

叮叮叮。宴會大廳門口傳來三聲敲擊。大廳內輕聲說笑的男女馬上安靜下來，各自向大廳兩邊散開。

瑞雅一身亮藍色軍式制服，豎領，右澿兩豎排扣，左胸一枚徽章，荊棘圍繞的宇宙艦，外衣長及膝蓋，下身一條同款窄腳褲，當先走進大廳。

隨後進來的女子，模樣四十開外，一頭暗棕色短髮，目光堅毅，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西裙。女子兩手長至膝蓋，霎眼看去，異於地球人常見身型比例的她，吸引更多目光。

“怎麼不是人魚啊？”林果果小聲抱怨。

第四十七節

安靜得只剩下腳步聲的大廳裡，林果果一聲抱怨意外清晰。短髮女子側頭多看林果果一眼。

眾多視線或有意，或無意掃過賀蘭幾人，沒人埋怨林果果，在這種場合不需要埋怨，只要有意的孤立，排斥便足夠。

隨著短髮女子和瑞雅兩行人進入，宴會廳又恢復原來的熱鬧，悠揚的音樂響起，男男女女各捧著酒杯輕淡淺笑，只是熱鬧的重心被悄悄轉移到瑞雅一行圍坐的沙發椅上。

瑞雅坐的沙發在宴會廳一側角落，一排沙發圍了半圓型，正好面對客人集中的中央寬闊地帶。大廳的客人無論出入，都要在面前經過，恰好方便有心人士上前結交。不過短短半小時，宴會廳裡的活躍男男女女都到那說了幾句，自我介紹一番。幾乎每個人都期盼地看向瑞雅，希望能留下來坐坐。

沒看見沙發上還有好幾個空位，坐上三四個人完全不是問題。可惜一批一批來，一批批失望而去。祝言墨和曹敏也上去，只說了兩句，就被俄羅斯美女擠下去。俄羅斯美女也好不了多少，曹直悄悄走到美女身後，像似無意地搭向美女腰間，趁著美女一愣神機會，腳下往前一踏，正好檔在歐羅巴人前面。

賀蘭三人縮在另一個角落睜大眼睛看得清楚，俄羅斯美女轉身一霎那，淺色眼珠子流露出兇狠。但就像變臉一樣，兇狠瞬即逝，重新走回交易圈的俄羅斯美女，笑意盈盈，彷彿根本沒事發生。

林果果拍著胸口，小聲說著可怕，恐怕，又嘀咕著要不要隨大流過去自我介紹，又怕短髮女子記住自己，正猶豫著，諾羅過來，請林果果過去。

林果果待的時間也不長，說了幾句，便飛快跑回來。一坐下，拿起酒杯灌自己滿滿一杯酒。

“問我什麼是人魚？人魚就是鮫人。上身為人，下身魚尾巴。問我為什麼覺得她是人魚？我不就是隨口說說，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人魚。”林果果小聲抱怨，身體卻往下縮，直至沙發椅背被他人還要高，才安靜坐下來。

“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林果果可憐兮兮地看著兩人

“看看吧。人剛到，總不能馬上走。”賀蘭半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房間裡兩個小東西連續吃了幾天隔夜食物，雖然也是它們喜愛的羅斯大嬸炮製的，但隔夜的總沒當天的好吃。小傢伙天天逮住賀蘭，埋怨賀蘭不關心他們的生長發育。

賀蘭也是無奈，清早跑步訓練，回房間已累得不想動，只能利用下午一點時間把幾頓吃的東西一起買回來。原來希望請求城堡的工作人員幫忙帶回來，可是兩小傢伙根本不領情，不但不吃，還把別人抓出滿臉紅痕。賀蘭只能自己繼續把活幹下去。

看看手機，時針已經指向十點，賀蘭又打了一個哈欠，明天還要早起跑步。

潘立顯然也想到這個問題，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開始用眼睛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