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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上千?那不是相當於一個機器人軍隊嘛!”夏初陽的腦海中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一大群的菲麗塔女僕機器人偶,那種被機器人監視的感覺,真是讓人汗毛倒立!
“對了,夏管家,你是如何得知這地下室中有機器人偶的?”厚井管家的眼睛,突然變得警惕起來,犀利如鷹的目光盯得夏初陽下意識的往北索御身後躲了一步。
“厚井管家,”北索御上前一步,擋住了厚井探索的陰寒目光,說道:“是我夜裡在那排酒桶後面看到了,告訴了初陽,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望管家見諒。”
厚井狐疑的目光在北索御和夏初陽之間掃視了一遍後,說道:“並無不妥,只是這人偶雖然外形一致,但是等級不一,有些尚武力,程式設計暴躁易怒,我怕驚擾著諸位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將城堡各門口負責守衛的菲麗塔關在了酒窖中。”
“也就是說吉凶難測了?”夏初陽抓著北索御的胳膊,探出半個頭來怒視著厚井管家,質問道:“也就是說,她們的行為是危險的,會造成連你們自己也無法預料的後果,所以才囚禁在地下室中,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刀疤的死,也有可能是菲麗塔們造成的?!”
一聽到刀疤二字,深陷悲痛之中的綁匪三人齊刷刷的看向厚井,瞪圓的眸子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女匪首一步躍前,激動的揪住了厚井的衣領,怒吼道:“你說!是你的機器人殺了我四弟,還將他的皮剝下來,掛在了這裡!”
咬牙切齒的怒吼,震得夏初陽的耳朵都嗡嗡作響,憤怒的迴音更是在酒窖中不停迴響著,其中飽含的悲痛讓夏初陽都不免咋舌,一直以為這個丟棄同伴的女人是冷血無情的,沒想到她還能如此悲慟。
北索御抓住女匪首的手,微微用力,女匪首臉色一白,鬆開了被自己揪的離地一尺的厚井管家。
“聽,他,講!”北索御一字一頓,陰沉的目光看的女匪首膽顫不已,只好倔強的偏過了頭,死咬著嘴唇,任由洶湧的眼淚放肆劃過臉頰。
厚井大喘著氣,看著匍匐在地上痛苦的兩個男人和一旁恨不得撕碎自己的女人,臉色也變得灰白起來,呆愣愣的盯著牆上的人皮,自言自語的喃喃道:“出現了……城堡的惡魘又出現了……我也活到頭了,該走了,該走了……”
“惡魘?什麼惡魘?誰是惡魘?”夏初陽還想要問出些什麼,厚井管家卻愣愣的將背後的白色帽子罩在了頭上,踉踉蹌蹌的上前兩步,跪在了人皮底下,誠心的匍匐在地上,嘴裡唸唸有詞的禱告著。紅色的酒水,如同鮮豔的血液一般,在他的膝下蔓延盛開……
北索御的左眼微微刺痛著,一抹綠光一閃而過……
“初陽。”北索御靠近夏初陽,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看看,地窖中,可還殘留著刀疤的魂魄?”
夏初陽聞言一愣,驚愕的看了看自家少爺,心裡疑問生起,但只得暫壓下無數問號,專心致知的搜尋著這陰森冰冷的地下室。
只需釋放五分之一的妖力,夏初陽的一隻眼睛就能幻化為獸形,透過這隻眼睛,活人為紅色,死人是綠色,魂為白色,魄為黑色。這也是夏初陽平日裡鑑定所遇生命體為何屬性的常用方式,在細細搜查之下,確實發現了一抹淡淡的黑色,正悽零的附在牆上。
夏初陽繞過厚井,來到牆下,纖細的手指輕輕撫上了牆壁上的人皮,指腹摩擦之下,早已冰冷的人皮騰昇起了微弱的溫度……
“這味道,好熟悉……”夏初陽指甲上騰燒的幽藍色火焰輕輕炙烤著指腹下的人皮,散發著一股詭異的焦灼感……
☆、073:是奇遇還是圈套
這只是普通的人皮,雖無生命,卻也是陽間物,幽冥之火不能傷及分毫,可是……這熟悉的,烤肉味道……
夏初陽默默的滴了一排冷汗,專注的看著跳躍在指尖上的幽藍火苗,指腹下的面板散發著一股焦灼的味道,這到底是為何?
“初陽。”北索御微微側身,擋住了夏初陽指尖上的火苗。
“少爺,我沒事。”夏初陽恢復常態,素手在刀疤男胸口處輕輕一掃,一抹灰黑色的殘留魄體被悄悄裝進了衣袖之中。
北索御和夏初陽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正琢磨著該如何安慰悲痛欲絕的綁匪時,砰然一聲響動,驚得眾人齊齊抬起頭,看向樓梯處。
雞仔男不知何時已經清醒過來,看到牆壁上掛著的人皮,頓時雙腿一軟,從樓梯上直接滾了下來,掉進了後面的工槽之中。
女綁匪、眼鏡男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