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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挺清秀的……像個娘們,一時間起了色心,沒把持住……玩的太過火了。請你!放過靼哥,他只是太愛你了……”
男人抓住鳴百的腿,目光殷切的懇求道。
“是你!”鳴百憤怒至極,衝著地上的男人劈頭就是一掌,將男人的頭顱震的如同西瓜一般,四下裂開。
“啊~~!”躍然風一聲怪叫,趕緊的捂住了奚崎脈的眼睛。
“場面……失控了!”看著遍橫滿地的殘肢碎體,夏初陽和慕亦兮十指交叉四十五度,中指合一,扣於眉心間,念動著噬鬼陣的開啟咒語。
腳下凸現的八卦陣將鳴百牢牢的牽制在了陣型之中。鳴百一聲尖嘯,陰風狂卷而來!拂動的長髮圍住了整張情緒瀕臨崩潰的臉,抓狂的身體卻一分也動彈不得。
火狐虛從樹上一躍而下,擋在了北索御身前。北索御的胸口隨著鳴百的發狂,越發抽痛起來,頭頂之上釋放的死亡烈然也從幽藍色變成了深紫色,在月色中散發中詭異的陰寒之氣。
“司靼!!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鳴百仰天咆哮,震動的氣場將噬鬼陣的結界震得搖搖晃晃,幾欲破裂開來。
躍然風和奚崎脈兩人各鎮住一角,用自身元力強加靈氣將整個陣行的結界重現穩固加強。
慕亦兮衝躍然風、奚崎脈感激的一笑,那樣強大的靈力,果然不簡單。心下一沉思,慕亦兮的手中幻現出了一條長長的捆魂索。
長長的捆魂索如同長蛇一般朝著鳴百捲來,鳴百抓著捆魂索,藉助於索鏈的鬼力,提氣騰起,擺脫了腳下八卦陣的約束後,直接一掌狠狠的擊向司靼。
夏初陽一個飛身,躍入陣中,抱著司靼就地一滾,逃到了蓮臺旁邊。
慕亦兮擋住蓮臺,念動咒語。如同遊離毒蛇的捆魂索,撕咬著鳴百而上,將她再次擊倒在了八卦陣中。
“少爺,你怎麼樣了?”夏初陽一把攬住在蓮臺上痛苦不堪的北索御,他額間滲出的汗珠,竟然帶著血色,這是為何?為何死亡烈焰的顏色會是深紫色……
“我沒事。”北索御掙扎著坐了起來,指了指昏迷在一旁的司靼,無力的問道:“他如何?還有救嗎?”
夏初陽拉過司靼的手腕,兩指扣上,略一把脈,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估計是不行了,他沒有求生意志,只願和鳴百生死相隨。”
☆、041:哭泣的夫人
看著司靼面如土色的臉,夏初陽輕輕嘆了口氣,將司靼飄離的靈魂強行禁錮在了他的肉體之內。
北索御捂著突然刺痛無比的左眼,對夏初陽說道:“初陽,把你的髮帶給我。”
“啊?”夏初陽一愣,伸手扯下了自己用來綁頭髮的銀色髮帶。
北索御用柔軟的絲織髮帶遮住了右眼,在腦後打上了一個牢固的結。
“少爺……你要飾演海盜嗎?”夏初陽看著北索御罩在右眼上的銀色髮帶,百思不得其解。
北索御冷冷一笑,眨了眨左眼,左眼所見……被捆魂索牽制在八卦陣中的鳴百,背上赫然揹著一個面目猙獰的嬰兒!而在場的人,除了長期混跡於冥界的夏初陽和慕亦兮不曾察覺以外,就連身為神族後裔的躍然風和奚崎脈也是毫不知情。
北索御指著被慕亦兮禁錮住的鳴百,問道:“初陽,你看清鳴百的背後有什麼了嗎?”
“背後?”夏初陽疑惑的看向鳴百,除了披在背後的一頭黑色長髮,還有什麼呢?夏初陽搖了搖頭。
北索御再次眨了眨左眼,果然沒錯,是有個嬰兒。倚著夏初陽的身體,北索御艱難的從蓮臺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向著慕亦兮走去……是那個鬼嬰,他正在衝著北索御而笑。
“少爺,你要去哪裡?”夏初陽扶著被死亡烈焰抽空體力的北索御,擋住了他繼續前行的步伐。
“初陽。”北索御靠近夏初陽的耳旁,輕聲道:“小心鳴百背後,她背後揹著一個鬼嬰兒。”
“什麼?!”夏初陽定睛看向鳴百,該死!居然一點兒也看不出行跡,這小鬼!該不是藉著慘死胎中,滋生出了戊冥瘴氣了吧!該死!
夏初陽將北索御擋至身後,問道:“少爺,他有何動作?”
“他似乎知道我能看到他,他在對我笑……不好!小心!”北索御的話音剛落,一根三角尖矛就從鳴百的身體虛空而過,直射向正在做法的慕亦兮!
“亦兮!”夏初陽凌空一躍,猛地撲向不遠處的慕亦兮……
三角尖矛的速度極快,作法中的慕亦兮還來不及收手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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