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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讓你失去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萬分真誠的代她向你和阿姨表示懺悔,雖然這個懺悔什麼作用都起不了,還會惹來你哭一場,可是除了懺悔,我不知道我還可以做什麼。如果可以,我用我的餘生來還我媽媽欠的債,只要你回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如果還不解恨,我的命你要都可以拿去,這樣還不行嗎?”
我怎麼可能要了他的命?他曾經就是我的命。我的眼淚洶湧而出,旁邊的男生直問我沒事吧?我沒空理他,繼續點開下一封郵件:
“阿雪,我在康鄴實在找不到你,不知道你還在不在這裡,我快回首都了。我已經見識過你躲我能躲得有多徹底,我不想再體驗一次了,就算要判我死刑,你也要親自回來宣判不是嗎?你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掉,對我來說是比死刑還可怕的懲罰,想讓我以後都見不到你嗎?”
“阿雪,我在路上的時候,還懷著一絲希望你已經回到了首都,回到了我們的小家裡,可是你沒有,我不知道你在哪裡。你最後一次見我的時候,就在我們的小家門口,你拉著我的手不捨得我走,我是多狠心的離你而去,讓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害你傷心了是嗎?所以你現在也要我絕望是嗎?”
“小丫頭,你在折磨你自己,也在折磨我,你要我怎麼做?你到底去了哪裡?你要是不願意看到我,不願意聽到我的聲音,你回我郵件也可以啊。”
……
我以為每一封都是這種盼我回去的內容,但這最近的一封不是了,兩週前發的,後來再也沒有郵件了。
“我想,如果當初我沒有去參加訓練,而是和你一起去了南城,我們就不會弄成今天的光景,你不會這麼早失去母親,我也不會攪進這政以賄成的混亂時局中。
仔細想來,你和我在一起,我給你帶來的痛苦遠遠大於快樂。茜兮說我跟你說分手以後那段時間你經常生病,經常又哭又笑,過得暗無天日,我只想說我萬分心疼。可是我並不比你好過,我是多絕望才說和你分手,我的隊友一共四位,兩位已經喪命,我當時不認為我能撐過去。
而今亦如此,失去至親我能想象到你會何等痛苦,而且這痛苦的根源還和我脫不了干係,我知道你是如何糾結能否回到我身邊。
可是‘人生若只如初見’是多奢侈的願望。若是能回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支付。如果能讓我只給你帶來幸福而沒有痛苦,我死都願意。
或許是我不夠資格去愛你,如今多人的命運與我的選擇休慼與共,我亦無法去找你。快樂不敢奢望,只能祈禱你平安。”
沒有稱呼,沒有落款,字字透著無奈和心痛,比前面所有的郵件都叫人揪心,什麼叫“我不夠資格去愛你”?難道他想要放棄嗎?我真是犯賤,別人追的時候不給好臉色看,一看出他有要放棄的苗頭我就坐不住了,一衝動就打車到火車站買了車票。
我告訴張初我要回首都的時候他正在洗碗,“乒”的一聲脆響,那隻美麗的瓷碗就砸在了廚房的地板上,頓時四分五裂,那些碎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無辜極了。他看著我的臉色由青轉黑,最後一句話都沒說。
我已經沒有心情去想張初會怎麼樣,我只知道林騫彷彿捲進了什麼陰謀中,陷入兩難的境地,這個時候我怎麼能不在他身邊支援他?至於媽媽的死,以後再來算賬吧。
本來我要自己去火車站的,張初堅持開車送我去,我即將進站的時候他把我拉進懷裡抱住了,我已經很對不起他了,也回抱住他,跟他說對不起。可他一聽到我的對不起,就放開了我,改為抓住我的肩膀:“怎麼辦呢?我最不想聽到這三個字從你口裡說出來,我付出的感情,你拿什麼還我?就這‘對不起’三個字?”說完他就猛的吻上我的唇。
☆、第六十一章
嚐到了黑玄珠的味道,我愣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來他不是林騫,而是另外一個男人,我趕緊把他推開,轉身就進了車站。
在六月十八號這天晚上我到達了首都,這天不是週末,林騫也不在家。我掏出手機開了機,想了又想還是給他打了電話,手機響了很久他才接,一接通又是很吵的聲音,音樂震天響,難道他又在什麼酒吧鬼混?但是我還是聽清楚了他的聲音:“寶貝,你回來了嗎?”我只說了句我在家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說實話,我有些生氣,他不是應該在部隊嗎?怎麼能在烏七八糟的地方,我以為他過得很痛苦,巴巴的跑回來找他,結果他過得還挺瀟灑的,我要不要溜走?可是我腦子裡的每個腦細胞都在想他,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