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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謹記一切。有些東西，似乎印在靈魂中。
可此時此刻，她卻疑惑的很。那些東西，似乎一點不重要了。
或者，不是那些東西不重要，而是對人的？
這個莫離，她曾認定他是她的丈夫，可是，在丁字園前，她不是已經放棄了麼？
為何現在還要來看他？為何還要幫他？為何還要將那些東西教他？
她有些疑惑，歪著頭打量著莫離。
上上下下的，想要看出，他到底有何不同。
為何讓她待他不同？
娃娃的思想很簡單，尤其是有人性方面，很多情況，她都想不明白。
便如此時，她想不明白，這樣的問題，對她來說，比那內力方面的變異更難。
機會可以有兩次（二）
機會可以有兩次（二）
娃娃與莫離的默契，決不只在娃娃這一邊。
在莫離那一邊，也是同樣的。
娃娃雖然什麼都沒有說，雖然她依舊的面無表情。
可是，他卻從她的眼神動作裡，明白了她的疑惑。
她不懂的，疑惑的，想不明白的，由他來替她思考。
“機會……”莫離想了許久，才慢慢的開口。極盡可能的想要多說，可終只有兩個字。
兩個字後，停了許久，直到嗓子舒服了些，才又道：“可以有兩次。”
連續幾個字說完，莫離突的用力咬唇，許久許久不再開口。
娃娃再一次怔住，心中暗自低喃，“機會可以有兩次。機會可以有兩次。”
可念著念著，她卻又疑惑了，機會可以有兩次嗎？可以有嗎？
娃娃突的看向莫離，突的想到昨天見到的那兩個人。
“機會可以有兩次嗎？”
莫離看著娃娃，眉頭輕皺，好一會兒才道：
“與你……”又是停了許久，才又加了幾個字：“千萬次。”
娃娃依舊疑惑，“別人呢？你的那個未婚妻？”
莫離臉色突的一白，用力搖頭，“再無……”
再無可能了嗎？可是，對她卻可以千萬次，對別人卻是再無可能。
是因為這個嗎？因為他這麼對她，所以，她也給他機會？
娃娃繼續疑惑，繼續不懂，不過，這樣算來，卻是說得通。因為他對她特別。會給她千萬次機會，所以，她也再給他一次機會。
娃娃覺得自己懂了。不過，她覺得自己不會再給莫離第三次機會。
她需要嘗試的事情還很多，可沒有千萬次機會給一個人。
所以，她很鄭重的告訴莫離。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再不會有第三次了。”
莫離一聽，臉上居然是狂喜，隨即用力點頭，“再沒……”
再沒有下一次，也不需要有下一次。
機會可以有兩次（三）
機會可以有兩次（三）
娃娃看著他，“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丈夫，再不許錯一次。”
莫離立刻再次點頭，臉上喜色不減。
“你那個未婚妻似乎也來了白虎學院，不許與她走近。”
莫離微微一怔，隨即點頭：“絕不。”
“你的仇人也在白虎學院，與你的前未婚妻一起。我會替你報仇。”
身為人家的妻子，自然是要替人家解憂的……娃娃從不曾有過這樣的經驗，她只是想著以前看過的結婚現場。
那些神父會說的，貧窮富貴，都不離不棄，疾病災禍，都一起面對。
那麼，他的仇，便也是她的仇。她會幫他報。
這話聽來，有些大女人的口氣。
而此時說這話的女子，卻只是一個七歲小女孩。而那個男子……
莫離此時卻因這一句話而痴痴的看著娃娃。兩頰微紅似有羞意。看得娃娃無比疑惑，第一次，她不懂莫離的意思。
還好，莫離很快便給了她反應，他輕輕點頭，眼裡光亮如炬，幾乎要耀花娃娃的眼。
“一起。”
他輕而堅定的說道。
娃娃想了想，立刻便同意了。“好，一起。”
兩人算是又有了共識。
這夫妻關係在兩人口中似玩笑一般。便確認，再否定，再確認……
只是，雖然態度看起來相當兒戲。
可是這兩個人卻都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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