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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叫師傅比較禮貌,便開始和小尼姑瞎扯起來:“明塵師傅,你的法號叫明塵,你師姐的法號是不是叫明土啊。”
“什麼明土啊,這麼難聽,她的法號叫明月。哎,你竟然不知道她的法號?那她的俗家的名字是什麼?”
“她的名字叫程琳,我都喊她琳姐。喛,那你俗家的名字是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啊?”
“我沒有名字,我從記事起就在這瑞石奄裡。”明塵平靜地說。“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啊,你的腰有什麼毛病啊?”
“呃,我這個,嗯,到陰天的時候才發作的。”林玉強不敢再談她的身世了,便扯道:“明塵小師傅,聽說你的九陰梅花掌己經練到第三層了,真的嗎。”
“胡扯,我哪有練過什麼九陰梅花掌,”明塵嗔道,“是師姐告訴你的嗎?她騙你的,師傅只教過我一套八卦掌,讓我做強身健體之用,然後我又和我一個師姐偷學了一套越女劍法。”
林玉強心裡吃了一驚,原本和她鬧著玩,沒想道這小丫頭還真的會武功,當下正經了一些,“那如果你和我打架能打得過我嗎?”
“我不知道,我每天只知掃地,做飯,練功,還從未和別人動過手咧,”明塵看了看他“孫施主練過什麼功夫嗎。”
孫施主?在十分之四秒的時間林玉強又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孫臨江,林玉強心裡想也沒見這個程琳啥時候單獨和明塵說過話哎,竟能在不經意間把自己的假身份告訴一個美少女―雖然是尼姑-來給我加強條件反射,真夠歹毒的,不管那麼多了,先和她吹一吹柔道的知識,然後再和她切磋一下。
“哦,我練過柔道,現在是四段。”林玉強撒謊連眼都沒眨一下。
“柔道?是拳法還是掌法?”明塵師傅認真的問。
“……”林玉強差點吐血,這小丫頭當真是不識人間煙火,看來要佔便宜是不太容易了。正想著怎麼和她解釋什麼是柔道,程琳走了進來,對林玉強說:“臨江,走,跟我去見我師傅,”
“哦,”林玉強應道,一邊走一邊回頭對明塵說:“待會回來給你解釋。”
程琳一邊在前面走一邊對林玉強說:“你在這裡還是老實點,我那明塵師妹打你這樣的三個綽綽有餘。”
“真的假的啊。”林玉強伸了下舌頭。心想幸虧這個程琳來的及時。
“哼,”程琳在鼻子裡哼了一下,似乎是不屑一顧。然後對他說:“我現在請我師傅清絕師太幫忙在你的腰上做個胎記,不用手術,你不用擔心。”說著帶林玉強來到了南邊的一個廂房,輕輕敲了敲房門,聽到裡面一個低沉的聲音“進來吧。”程琳這才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林玉強也跟在後面走了進去,見廂房正中的案子上是一尊金身的菩薩,比真人略小一一些,菩薩兩邊有兩個茶壺般大小的香爐,裡面分別有兩柱紅色的點然的香,嫋嫋飄著的青煙,在小窗射進的光柱中,送過來一股不知名的清香。右手位有一張長桌,長桌後一張很大的太師椅上盤腿坐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尼,正抬眼望著他們。
程琳恭敬地對老尼說:“師傅,我把這位孫施主帶來了。”隨後扯了一下林玉強。
林玉強學著武俠小說裡的說法,上前抱拳彎腰,“晚輩參見師太。”剛說完就心裡就想給這程琳佔偏宜了。
“小施主不必多禮,過來讓我看看你的面板。”清絕師太淡淡地說。
林玉強走上前去,伸出右手,老尼捲起他的袖子,用樹皮樣的手捏了捏小臂,又對他說:“轉過身去,讓我看看你的腰。”林玉強轉過身,撩起上衣,老尼又在他的後腰上拍了拍,搞得林玉強很不爽,心說怎麼跟買牲口似的。
“嗯,最多一個星期,我今天晚上先配藥,”老尼對程琳說“你先帶他到山下的普渡招待所住下吧,晚上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過來上藥。”
“是,謝謝師傅”,程琳應道,林玉強也衝清絕師太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和程琳一起走了出來,出來後問程琳用藥是什麼意思,程琳給他解釋,她的師傅精通中醫和藏醫,現在是要用草藥和動物的內臟配製成一種膏藥做成想要的形狀和顏色,貼在你的腰上,一星期後會滲透你的面板,再也洗不掉,和胎記是一樣的。你放心,對身體是絕無害處的。這種藥配製出來挺費事的,孫總的母親曾捐助給瑞石奄180萬,是瑞石奄最大的香主,要不然憑我的面子,師傅也不一定會相助的。
哦,原來只是用膏藥貼出個胎記來,我到香港上學,付出這點小代價實在是算不了什麼,只是要到招待所住,不能一直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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